“啊?!”她又气又急,愣了半晌,渐觉他手上力道愈强,终于不堪其扰,恨声道:“不过随口一说,哪有什么新欢?!师父,那时原是小骨错了,但你…你莫要再夹缠不清下去了!”说着,花千骨更是涨红了一张俏脸,拼命扭动着腰身,要脱了他的掌控。

    忽然想起那一夜,她也是如此这般的挣扎在墨冰仙身下……

    那时他们交错的气息、纠缠的长发,还有她莹白而□□的肌肤和绝望却诱人的□□都带着滚烫的热意,穿过经年的岁月重重击在他心上。

    “小骨,”他听到胸中那根弦崩断的声音,还不及细想,已猛然倾身向她压了下来,钳在她柳腰上的大手更是使上了十分的力气,不由分说将她狠狠禁锢了起来,长眉一轩,沉声道:“叫我!”

    “师父……”吃了痛,嗅到了危险的气息,自然清楚会发生什么,但在这幕天席地地……,实非她之所愿,于是她只能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

    拉扯间,她早已衣衫散乱,胸前的一片胜雪肌光落在他烧红的眼中,更增春意,而紧贴身下的那傲人双oo峰、柔软腰肢、靡丽幽oo谷都在诱惑着他,邀他细细品鉴。

    “小骨……”他已顾不得那许多,脑中盘旋的惟余一个念头——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于是,他的手熟稔地穿过她凌乱的衣襟,寻着那方柔软而去……

    且说自入了蛮荒以来,先是白子画伤重,后又需提升阳气以补那小鬼的亏空,是以这几月来两人已久未亲热了,今日这一来,却颇有些天雷勾动地火的意味。

    白子画是一向在她的事情上有些心浮气躁的,如今提起这墨冰仙来,自然又是踢到了他的痛处,这千年的陈醋坛子一旦踢翻,哪里是那么容易平复的?!

    花千骨虽然已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却丝毫逃不脱他的掌握,心中又羞又急,死命抵住他滚烫的胸膛,软语求道:“师父,这里是蛮荒,处处危机四伏,又…又不能落结界,我们…我们不要……”

    不想白子画此刻心中正又酸又涩,哪里听得进她这些话去?!大手上下游移,揉搓着、撩拨着,时而轻怜□□,时而骤雨狂风,口内尤含混道:“那时,他也是这般么?”

    不知如何回答,她又急又气,百般折挫不得,终于恼羞成怒,勉力撑起身子,一口咬在他肩头。

    “很好,很好……”他们之间仿佛有什么烧得更旺了,他错落的吻纷纷落在她颈间、胸前,点燃了熊熊烈火。

    “唔,师父……”脑中一片混沌,她推拒着、挣扎着,却又渐渐忘了推拒、忘了挣扎。分明羞窘,却又下意识地挺动着腰肢,渴求着每一分他带来的快慰。

    又不知过了几时,两人均已□□相见,他撑起手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四目相交时,他们都想起四百年前的那个吻,于是,他再次垂首吻住她,就像那时一样。

    但一切却又不一样。

    那时的吻裹挟着他滔天的怒气和所有的不甘愤恨,而如今,只有无尽的缱绻难分与撩人的炙热邀请。

    唇齿相依,抵死缠绵……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她。

    不想粘腻的银丝却忽然自他唇边暧昧滑落,更增□□之色。

    胸膛剧烈着、颤抖着,大手抚过她烧红的颊,像抚过这世上最易碎、最珍稀的至宝,他柔声道:“小骨,给我。”

    “可是,可是……”周身泛着粉红的羞意,她连他的眼睛也不敢直视,颤声道:“这…这里……”

    低声一笑,他反手扯过身侧一片极之巨大的叶子,覆在二人身上,才缓缓挺身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