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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起艾伦的衣领,时简极力克制着怒火:“谁他妈让你去那儿的?我是不是说了近期不要在东国活动!你把我的话当屁一样放掉了吗!”
隐忍的模样,艾伦知道时简真的怒火中烧了,可是,他也完全一头雾水,“哥,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不然我怎么敢自己单独行动?”
时简瞪大了眼,“我什么时候让你来的!”
“昨天!”艾伦心跳砰砰砰,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你让我来城郊的别墅偷文件,我好不容易混进去,潜伏了好久,才追到了文件的下落。”
“放屁!”时简急得暴了粗口,“我一直在猎人集训营,根本没有办法和外界取得了联系,更加没法通知你。”
时简冷静了两秒,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我怎么通知你的?”
“电报。”艾伦如实回答。
妈的!
她绝对是别人阴了。
时简眸子一沉,很低一片黑,“有人冒充了我,指令不是我发的。”
“卧槽!”艾伦心里一惊!
时简跨到艾伦身后,快速将绳子解开,“先别管那么多,逃命再说。”
一般捆绑犯人都不会用常规的手法,时简在部队里学过不少,所以解起来很快,艾伦撑着墙站了起来后,就又听时简道,
“一把刀,一把枪,两发子弹,从这走从后墙翻出去赶紧逃,我只能帮到这了。”
艾伦一听,急的抓住了时简的手,“不是,哥,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不,”时简摇了摇头,“我还得继续留着。”
“你现在把我放了,无异于暴露身份啊,哥你疯了啊,留下来干嘛?”
艾伦情绪有点激动,声音都不自觉的大了些,时简要不是看他伤得重,真想一把嘴巴子呼他脸上!
“小点声音!”时简低喝,“我有办法,你只管走你的就是。”
“我……”
艾伦还想出声,却被禁闭室突然打开的门吓得失了语。
黑暗中的一点光透进,时简心头一沉,猛然转过身!
只见那个被她一掌劈倒本该晕倒在床上的男人,此刻挺拔着身躯,堵在审讯室的大门口。
硬冷的军装贴在身上,整齐的不见一丝褶皱,男人漆黑的眸子,死死的锁住了时简,冰冰冷冷的样子,就好像回到时简初见他时的那副神态。
哦不,比那还要冷!
四月底的天,却让人仿佛置身于冰窖中般,寒意钻进了骨子里。
时简张了张嘴,她似乎应该说点什么,毕竟前一刻还在耳鬓厮磨在滚|床单,但此刻却像是被厉鬼遏制住了喉咙,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司翊握紧了拳头,极力克制自己喷发的情绪,低声道,“过来。”
他让她过来,可时简脚下像是灌了铅,走不动!
无若旁人的,两人对视了几秒后,时简尽管不敢置信却也坦然接受。
她被人算计了,艾伦只是个中间桥梁,目的就是让司翊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
至于那人倒地是如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干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时简不知道,但那人能如此精确的掌握自己的行踪,她一定被监视了,
在她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原因,司翊的眼眶有点红,是泛着血丝的不正常的红,就好像下一秒血管就要爆裂一般!
“我让你过来!”
他突然低吼,额头上的青筋在盛怒之下尤为突出,而手上攥紧的枪,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上膛,而后对准了艾伦的脑袋。
这种突如其来的暴戾,司翊甚至都无法判断清楚到底是哪种情绪趋势着他这样做的,
是因为时简隐瞒了这么久的身份?
还是因为她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男人,又是出卖色相,又是放倒他?
亦或者是她此刻站定在对面,与自己划清了界限?
诸如此类,好似挤压着他的心脏,令人窒息,喘不过气。
时简深吸一口气,“司翊……”
可话还没说完,司翊就疾声打断,“别叫我!”
紧皱的眉头颇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我让你走过来。”
时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可还没走一步,就被艾伦抓住了胳膊,“哥!”
“砰!”
几乎是艾伦一个字刚说完,子弹就擦着他的手臂打在了墙上,鲜血飞溅,艾伦吃痛的低吼一声,捂着手臂退后了两步。
时简回望了艾伦一眼,所有百味交杂的情绪系数变成了眼底的一抹黑,“我跟他的事,你别插手。”
亲疏远近,明明也是一句平淡无奇的话,可莫名的让司翊心里好受了不少。
可下一秒,就见时简举起双手做投降姿态,“放了他,我跟你走。”
“从你踏进这里开始,你就失去了跟我谈条件的资格。”那么一刻,司翊险些以为自己要把牙齿咬碎了,“你们俩,谁都走不掉。”
然,就在这时,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时简却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的一丝丝火药味,又几乎是同时,地面震动如同雷声轰隆,她立刻明白了那是什么!
“快跑!”
时简高喊一声,随即以最快的速度猛然扑向门口站着的男人。
司翊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上一重,而后就听见一声巨响,火光冲天,审讯室的半边屋子都被炸得稀巴烂了,而他们俩也因为炸弹的巨大冲击被震到了几米之外!
这一动静闹得太大了,整个武警大队的人全都被惊醒了,以尤齐帅为首,一干人等以最快的速度从宿舍跑了出来,
只见审讯室那边,大火已经烧到了二楼!
“快先救火!”
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那间审讯室关着的应该是刚被抓来的犯人。
“和尚,快去通知司爷。”
和尚应了一句,而后调转方向,快速往司翊的房间跑去,敲了半天门没个反应才想起来司翊应该是和时简睡的一间屋。
于是又跑了两步敲时简的房门,然还没等他用力,那门自己就开了。
“司爷,出事了!”
里面漆黑的一片,还没有回应,这床上分明是空的,哪里有人?!
和尚心下虽有疑惑,但还是往审讯室爆炸处跑了过去,只见尤齐帅撅着屁股在刨土,周围还围了在搬走压在上面的石块。
剩下的武警中队的人,都在灭审讯室的火。
和尚还没走进,就听见被围人堆中突然传来一声克制的怒吼,
“不要命了!”
司翊眼底一片猩红,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身子居然有点抖,把抱着时简放在一边安全的地方,眼尖的注意到她被炸伤的小腿。
大概是被土埋过的原因,血迹黑糊糊的,但是从脚踝一直到膝盖大腿,一片的血肉模糊,看起来恐怖极了。
“谁他妈让你扑过来的,逞什么英雄,我需要你来救?!”
司翊一边骂,一边还担心死了的小心翼翼抱起时简,飞一般的速度往房间跑去,顺带冲外围其他的人喊道,
“准备急救箱和清水!”
*
爆炸的火势不算很大,武警大队里的也都是灭火专业人士,没用多久火势就控制住了。而武警中队长在得知有人受伤之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医生赶往。
不算很大的房间里,前前后后围了好几个人,基本也都是司翊的手底下的队员,
“我找了一个医生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武警中队长说着,可那医生甚至都还没走进去,司翊就转过身道,
“不麻烦了,我可以给她包扎好。”
先前天色太黑,如今在房间明晃晃的照耀下,司翊眼底一片乌青,眼色更是冷得可怕,饶是那武警中队长也围剿过不少穷凶极恶的罪犯,都被司翊浑身上下散发的戾气给吓到了。
但也仅仅是一会儿,就恢复了常态,“那有需要再说,我们先走了。”
“恩,谢谢。”
客气礼貌,就是没有半点人气儿。
那武警中队长猝不及防的被冻了一下,临走的时候还细心的带上了门,结果就又听司翊道,
“你们也出去。”
这话,是对尤齐帅那群人讲的。
尽管他们也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堵在司翊面前晃眼,但有情况还是得硬着头皮汇报啊!
尤齐帅战战兢兢:“司爷,犯人跑了。”
他以为司翊会发火的,结果司翊只是不轻不重的恩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就这点反应?
不让他们去追吗?
“司爷……”
“出去!”
一声低喝,吓得尤齐帅赶紧闭嘴,朝其他队员使了个眼色,五个人默默的退出去,还顺带关好了门。
房间一下子空了,就只剩下司翊和时简两个人。
明晃晃的灯光照着有些刺目,时简微微眯起眼,目光一直追随着司翊的动作,企图在他脸上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
然而,这个男人藏得太好了。
先前愤怒的失控系数都化为了眼底的一片冷漠,眼里的目光黑沉沉的,手里拿着一把尖刀,从时简膝盖骨的位置,将军装裤剪开。
动作有条不紊,可仔细点看,他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抖。
半凝固的血液将军装裤和皮肤粘在了一起,司翊不敢扯开,不敢撕开,只能一点一点轻轻的用剪刀剪,动作缓慢认真,就好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玻璃娃娃。
当然了,如果忽略他眼底的阴冷,大概会认为这是一幅美好的画面。
爆炸的伤势不算很重,只是一大片的血糊在腿上,所以给人一种伤势很重的错觉,司翊仔细清理过之后,上了药,用纱布缠了一圈又一圈。
几乎是将时简的小腿包成了木乃伊的样子才肯罢休。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和时简也没有任何眼神交流。
他肯定是很生气的,时简知道,可这种情况好像也无从解释,一切就是司翊看到的那样,她没什么好辩解的。
沉默,沉默,空气里一片死寂。
直到司翊换了一盆水重新返回的时候,才打破了这个境地。
“把裤子脱了。”
时简楞了一下,没动。
司翊便起身,亲自动手。
可在手刚触上裤腰带的时候,时简一把摁住了。
她不是那张扭捏的人,但总要有一个脱裤子的理由?
司翊冷笑,牵唇反讽,“刚才勾引我的时候,不是挺主动的,现在裤子都不敢脱了?”
……这话里,夹枪带棍的。
时简咬牙,扯了扯嘴角,“我自己来!”
腿上有伤,时简的行动其实也不算很方便,以至于脱到后面的时候,司翊还是帮了忙。
爆炸源头的位置在右后方,所以时简猛地扑过去的时候基本也只有右腿受了伤。
司翊褪下她的裤子后,时简只剩下了一条底裤勉强撑着,两条又白有长却伤痕累累的腿显露了出来,司翊蹙着眉头盯了许久,都没有别的动静。
时简被他盯的有点毛,默默拿了一个毯子盖住自己,这下,像是被点了穴道一般的司翊终于有了动静,一把将时简盖上的毯子又丢到了边上。
司翊俯下身子,小心翼翼抬起时简那条受伤的腿。
“!”
难不成他想在这种情况下继续方才没干完的事?当然不是了!
爆炸四溅波及到了大腿根部和内侧,裤子没法剪,司翊才让脱的。
只是这种大开门户的姿势实在不妥,饶是时简那种脸皮厚的人耳根子都红了,难怪司翊不让那个医生来。
即使没和时简对视,却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时简的情绪,司翊又拿回了那个毯子给她遮了一点。
恩……
底裤真的很晃眼,他都有点没法专心了。
撇开视线,司翊拿出了当年做狙击训练时的十二分精神,集中注意力。
时简这样屈着腿,身体格外紧绷,司翊大概是怕她再崩下去就把伤口给崩开了,便抬起时简受伤的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天!
为什么爆炸波及的方位如此之广泛!
“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司翊抬起头,一脸的坦然,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痛?”
时简摇了摇头,“有点痒。”
大概是怕加深伤口,司翊的动作格外小心,而大腿内侧本就是很敏感的部位,天知道时简这种怕痒的人忍了多久。
哪料司翊根本无视她的提议,继续埋头清理伤口,“那就忍着,那个地方你又看不见,自己怎么弄?”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多,或者是不怎么妥当,司翊说完就没再开口。
全部包扎完毕后,已经过了很久,
帮时简脱了外衣,司翊又重新打了一盆清水给时简擦了擦脸,“不能洗澡,就拿水擦一下。”
这是把时简当成残废了吗?不禁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伤得不止一条腿,还有胳膊。
该做的不该做的,司翊都做了,可多余的一句话也没跟时简说。
就像回到最初见面时,他也是这样,将除自己外的所有人都拒之千里之外,疏离又冷漠,不带一丝儿人气。
哦不,如今还多了几分没由来的怒意。
高大修长的身躯站在床边,目光没有停留,“走了。”
冷冷丢下一句,司翊放下了盆。
可时简望向他的硬冷的侧脸轮廓,却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时简的推测不是没由来的。
且不说她把司翊放倒了,那厮到底是如何醒来的,就司翊出现在审讯室门口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过来’,时简就觉得不对。
如果在司翊事先不知情的条件下,他起码会震惊,然后质疑,总之不该是一句无厘头的‘过来’!
而且就算时简出现在了审讯室内,他当时震怒没想到,事后冷静下来也该问,不问身份也要问缘由,反正不管怎样不会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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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刺激的,现在够刺激吗?还要更刺激一点吗?
前文其实有很多铺垫,仔细点看能看出很多端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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