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钱泗海手指着罗天阳一时语噎,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过了一会才咬牙说道,“臭小子,无论是没胆量还是没钱,都特么的给我闭嘴,这里是有钱人聚会,没有穷人说话的份。”他用上对付二傻的那一套,来激罗天阳发怒,从而上他的当。
你妹的死老头,老子是不愿赌而不是怕赌,岂是你想激就激得起的?
罗天阳用轻蔑的眼神直视钱泗海半晌,直令他低头不敢直视,才指着他冷冷道:“钱老头,收起你那套自以为是的把戏,你也就骗骗二傻的水平,在我面前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不过,既然你想受虐,那我就成全你。我现在正式告诉你,我接受你的赌注,无论有多大。”
&n谋被拆穿,脸上不由一红,但听得罗天阳如此大的口气,就忍不住出声讽刺道:“臭小子,就凭你穿的这一身地摊货,又能跟我赌多大呢?”
罗天阳望着钱泗海,连着冷哼几声,好整以暇地挠挠头道:“现在的破爆发户太多,看到那副欠揍的嘴脸,我就会感到非常不爽。穿着地摊货,方便揍破爆发户啊,免得他皮痒痒没人挠。”
“哈哈哈……”二傻马上肆无忌惮地放声大笑起来。
“哼!”钱泗海说不过罗天阳,重重哼一声,气得连赌注都没说就在那生闷气。
蔡柏红见状,心里暗叹一声,轻笑着摇摇头,拍拍钱泗海的肩膀笑道:“老钱啊,从我进来到现在,就没见你说得过他一次,你又何苦非得要跟他作口舌之争呢?”
柳志新这时c嘴道:“就是,老钱,你就别跟这小子争了,就让我来跟他赌一把吧。”
蔡柏红看了柳志新一眼,知道他因为柳晓玉的事,一心要给罗天阳难堪,暗自摇摇头就不再言语。
罗天阳直接将柳志新忽视,依然一脸嘲笑地盯着钱泗海。
柳志新却因此没有罢手,继续说道:“小子,如果我赢了,那你就给我离晓玉远点。”
柳志新的话顿时令他的朋友们惊愕非常,有惊讶的,也有叹息的,更有无奈的,但却没有人出声阻止他。
罗天阳闻言,心头不禁大怒,霍地转眼怒视着柳志新,缓缓道:“柳老头,你要搞清楚,脚生在晓玉身上,她要远离我自然会走开,否则你再*也没用。”他故意去掉一个姐字,而且说话的时候表情还非常暧昧。
柳志新眼里闪过一丝怒意,依然冰冰冷地说道:“既然你不接受,那我换个赌注。如果你输了,那你这辈子都不能娶晓玉。”
罗天阳脸色顿地一沉,眼里怒火直冒,双拳捏得咯咯响,愤怒道:“柳老头,我真没有见过你这样无耻的父亲,你这是在污辱晓玉。你再敢啰嗦一声,我特么的就劈了你!”赌钱,罗天阳也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可柳志新再次将柳晓玉拿出来做赌注,他心中的愤怒已经到达临界点,随时都可能爆发。
苏友恒急忙制止道:“天阳,冷静!”
苏雨航也劝道:“天阳,如果你不开心,那就别接受。”
“天阳,我跟你一起揍这王八蛋!”二傻却跳将起来,撸着袖管,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苏友恒立刻喝止道:“二傻,别胡闹!”
二傻一脸的不情愿,怒瞪柳志新片刻才恨恨地坐下去。
罗天阳牙齿紧咬着嘴唇,抬头望着天花板,喘着粗气,在竭尽全力地压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小子,如果没这份胆量,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得晓玉远远的,免得丢人现眼。”柳志新却对一切视而未见,继续冷冷道“如果你赌赢了,我就给你两百万。”
“柳老头!”罗天阳再也忍受不住,大吼一声,右拳愤怒地咂向餐桌,只听得“咚”的一声,餐桌上顿时被砸出一个拳头般大小的d。
“天阳,跟他赌。”
罗天阳正要冲过去教训柳志新,却听到楼上传来柳晓玉冰冷的声音,就压住心中的怒火,转头望上去。
只见柳晓玉一脸寒霜地站在二楼楼梯口,她的眼里都是仇恨的怒火,这时候在她眼里的那个人,应该不再是父亲,分明就仇人。
苏柔和蔡菲菲紧握着她的手分立她左右,从她们俩的脸上也能看出非常生气,她们的眼神中充满着鼓励,显然都是赞成自己接受的赌注的。
唉,柳晓玉也是个有故事的女人,真不知道她们父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然有如此大的仇恨。玛的,不管了,为了柳晓玉的尊严,哪怕是输,我不但要接受赌注而且还要加注。
罗天阳长吁一口气,暗自下定决心,就朝她们三人用力地点点头,大声道:“晓玉,我一定替你争口气。”
“天阳,我相信你。”
罗天阳霍地转回头,手指着柳志新,坚定而缓慢地说道:“柳老头,我接受你的赌注,然后我再加五百万。若你输了,就以晓玉的名义拿出五百万做慈善;若我输了,那就付你五百万。”
“哈哈哈……”柳志新先是发出一阵嘲笑,而后用轻蔑地说道:“就你这穷小子,哪来的五百万?不会脸厚到找老苏要吧。”
苏友恒尚未开口,汪凤玲却怒声道:“天阳的赌注我来出。”
柳志新立马讽刺道:“男人靠脸蛋吃饭,也是他的本事嘛。”
罗天阳伸手制止满脸怒气正要开口骂人的汪凤玲,猛地伸手从腰间拿下装金棺材钉的布套,往着柳志新面前猛地一砸,怒吼道:“五百万这种小钱,我还出得起。你特么的睁开狗眼瞧瞧,这够五百万吗?”
布套里露出几根金光灿灿的金棺材钉,苏友恒和苏雨航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而其他富豪,包括蔡柏红在内,他们却是一丝涟漪都没激起,黄金根本引不起他们的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