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泗海得意地大笑道:“哈哈哈!你看,这不正好证明盘子是真品的可能性很小嘛。”
马勒戈壁的,这死老头是古玩专家吗?这特么的就是一副爆户的嘴脸啊。
对钱泗海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罗天阳打心眼里感到厌恶,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淡淡道:“可能性再小,也有可能是真品。而且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金酒杯和盘子肯定是黄皮子所用的物品。直到黄皮子被高人杀死,它一直都住在那土屋里。”罗天阳本来不想把黄皮子的事说出来,可在气愤之下,话赶话就说了出来。
苏友恒知道那个杀死黄皮子的高人定是罗天阳,心中不由大喜,立即得意地朝钱泗海大笑道:“老钱,虽然你极力想给这盘子抹黑,可我知道它就是真品,就跟二傻说的那样,比真金还要真的真品。”
钱泗海嘴角一弯,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出声讥笑道:“老苏,不是我说你,你在古玩界已经臭名远扬,整个华夏国的骗子一整出赝品,第一个想钓的凯子就是你。从臭小子所说的判断,这只盘子九成以上不是真青花,可你为了跟我怄气,却非得死心眼地认定它是真品。这不是一个古玩玩家应该持的态度,上当被骗钱不说,还让自己得到一个糟糕的心情,因此我劝你以后还是不要再玩古玩。”
老头这话说得倒是很有道理,苏叔太容易相信人,不仅在古玩上被人骗,在风水命术方面被骗的也不少。
罗天阳听了,心里暗自点头,给了钱泗海一个点赞。
可钱泗海的良药苦口之言,落到苏友恒耳中,那就是莫大的讽刺,他心里不由勃然大怒,立刻大声反诘道:“老钱,你连盘子都没有看到就断定是赝品,难道这就是你一个古玩鉴定专家应该持有的态度?”
“你……”钱泗海也被苏友恒驳得一时语噎。
“哈哈哈!”看到钱泗海吃瘪,苏友恒非常开心地大笑三声,而后坚定地说道:“老钱,我就断定这盘子是真青花,因为我相信天阳。”他非常及时止住,没有将下面的这些话说出来:罗天阳的人品一直很爆棚,连强大的跳尸都能被罗天阳整得死去活来,拣到一只真青花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死老头,你要跟天阳赌人品,一定死得好臭!”二傻则干脆跳起拍桌子大骂,骂完钱泗海就一脸羡慕地望着苏友恒叹道,“苏叔,我真是羡慕妒忌恨呐,死老头哭着喊着要送钱给你花,我却没这命。唉,我的命真苦啊。”
玛的,二傻这财迷,眼中只看到赚到的便宜,却不知苏叔一旦输了就要损失四五亿的潜在收益。
罗天阳心里暗自摇头,一把将二傻拉回到座位上。
钱泗海本来就看不起二傻这穷小子,对他的无礼愤恨不已,可慑于罗天阳的武力一时也奈何不了他,见他凑上来给自己宰,马上就笑嘻嘻道:“穷鬼,你想送钱给我花可你没有啊,要不我也跟你赌上一把。”
“哈哈哈……”钱泗海的话音刚落,立即引起他那些富豪朋友们的一阵爆笑。
笑声中的嘲笑意味,还有那些富豪们讥讽的笑脸,任个人都能觉察到。二傻感到大丢面子,马上暴跳如雷,朝钱泗海怒吼道:“死老头!我跟你拼了!我特么的拿全部存款跟你赌。”
“穷鬼,说说看,你有多少存款。”钱泗海明里在挑逗,暗地里却在逼二傻上勾。
二傻心里有些害怕,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得咬咬牙道:“我有三万块!我就跟你赌三万块。”
钱泗海立马挥手轻蔑道:“穷鬼就是穷鬼,三万块钱也胆敢拿出来?在座的除了你们两个穷小子,其他人的身家至少也有数十亿,你特么的也有脸跟我赌三万块?我告诉你穷鬼,没有一百万就给我滚到一边去,免得丢人现眼。”
“你!你……”钱泗海的继续逼迫,令二傻气得说不出话来。
罗天阳对此赌局有清晰的认识,知道赢面要小得多,可见钱泗海如此咄咄逼人,而且还带有污辱人的意思,也不禁勃然大怒,顿时把一切顾虑都抛到脑后,朝二傻大吼道:“二傻!就跟他赌一百万。”
二傻苦着脸道:“天阳,我没钱啊。”
“二傻,你有一百万。”对钱泗海不断污辱二傻甚至还有罗天阳,苏友恒也实在看不下去,就站出来替二傻撑腰,“雨航说过,用一百万买你这盘子。”
苏雨航也跟着附和道:“是啊,二傻,我说话算数。”
二傻心跳霍地加,激动得差点都要从胸膛里蹦出来,随后就结结巴巴道:“雨航哥,可万一是假的呢?”
钱泗海马上大声讽刺道:“哈哈哈!穷鬼连自己都不相信是真品,哪敢与我对赌啊?”
苏友恒恨不得一脚踹死二傻,在这关键时刻竟然说这等怯场的话,脸色霍地一沉,用手指敲敲桌子,用非常坚定的语气告诉二傻:“现在我就出一百万买你这盘子,盘子归我,你的一百万赌注由我替你出。”
二傻心头狂喜,随即拍桌指着钱泗海,怒吼道:“死老头,我就跟你赌一百万,我要你输得连一条裤衩都不剩。”
钱泗海不屑地挥挥手道:“穷鬼,一百万对我来说不过一顿饭而已,我现在就跟你赌,中饭就用你这一百万请大家乐呵乐呵。”
对钱泗海这副典型的爆户嘴脸,罗天阳已经厌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于是马上接口讽刺道:“老头,我们是穷人,二傻赢了你一百万,不会傻到装爆户去吃顿奢侈的饭,他会踏踏实实地用来过日子。”
钱泗海刚引二傻上当,见罗天阳又凑上来,马上就将了他一军:“怎么,臭小子。你眼红了,也想赢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