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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样子真恶心(高H,辛繁x白瀛,灌肠+失禁+爆菊)

    (前话:重口味!!!重口味!!!考虑好了再看啊,恶心到你们不是我的锅啊啊啊。)

    她隐在暗处,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阴鸷地盯着央大床上的男人。

    男人呈一种屈辱的姿势跪趴着,四肢被锁链套在床柱上,赤裸的躯体覆着一层密汗,大开的胯间,一根手指粗细的水管连接进粉红的菊花。

    水管还在往脆弱的肠道里灌水,有些甚至沿着微微红肿的穴口往大腿两侧流淌。

    他嘴里塞着口塞,遮蔽双眼,情绪通过青筋暴起的手背和紧绷的肌肉表现出来。

    或许一开始他还能发出困兽嘶吼的啸吟,但在那冰凉的液体灌满他紧实的肚腹,微微鼓起的时候,他终于支撑不住,两股战战,软了膝盖。

    辛繁知道,他有多痛苦。

    然而,该有更痛苦的会等着他。

    就在男人趴下去的那一刻,管道极缓慢地往外抽去。

    灌满了水的肠道脆弱不堪,白瀛支起身,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管道磨蹭过某一点的时候,他像只被戳到柔软的刺猬,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起来,发颤的身体阻止不了前端性器的自然勃起。

    很可惜,他的勃起也是痛苦的。

    但凡他硬到一定程度,束缚着肉棒的贞操带受到抵触,立刻会放出低伏的电流,痛击他的性器。

    白瀛不知道,被电击得一哆嗦,喉咙里发出痛吟。

    水管跌落在地板上,啪嗒一声,床上的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呼呼地喘着,在没有灯光的室内低沉如夜。

    他想,辛繁一定是气得狠了,所以才会疯狂地不计后果地把他骗来这里。

    这里处在山区,又是辛家的祖宅,他临行前谁也没告诉。

    趁他精虫上脑的时段,痛下杀手,她果然变聪明了不少,懂得卧薪尝胆,出其不意。

    高跟鞋落在木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瀛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她。

    “啪——”

    她一耳光甩在他脸上,用了十足力气,额前的头发带着水珠漾起一道花儿,男人被打得歪了头,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肿。

    接着,她粗鲁地掰开他的嘴,丢进去一大把药片。

    白瀛想吐出来,奈何有口塞堵着,全部进了喉咙。

    他望着她,呵赤呵赤地喘着粗气,眉毛凌厉地拧着,显然怒不可竭了。

    辛繁冷静地睨着他,等了会儿,解开束缚他四肢的镣铐。

    他翻过身,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她的衣袖要狠狠掼她在床上。

    很快,他的算盘落空了,他不仅没有了力气,还变成了半兽的模样。

    口塞和蒙住眼睛的黑丝带被他丢下床,白瀛愤怒地盯着她:“你喂我吃了什么?”

    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女人端着张高冷的脸,一脚踩在了那鼓胀的腹部。

    肚里的水受到外力挤压便争先恐后地要涌出去,白瀛大惊失色,伸手去拉她的脚。

    那点力气怎么拨得动。

    淡黄色的液体从菊穴大股大股地喷射,贞操带太紧,里面的水流不出来,挤着他的肉棒胀鼓鼓的。

    男人蜷起尾巴,想阻止失禁的狼狈。

    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污秽的液体还是前赴后继地淌出来。

    于是,他干脆放弃抵抗,自暴自弃地笑了:“你就会这么点技俩。”

    辛繁冷眼旁观,看他躺在一片狼藉,可怜又可悲地嘲讽道:“你现在的样,真恶心。”

    他的笑淡了,隐忍着铺天盖地的怒火,寒彻入骨的冷眸似乎要将她拖入和他一样的地狱。

    “你这样,我又想起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她开口。

    白瀛脸色巨变,咬着牙,沉默不语。

    见他这副表情,辛繁快活地勾起嘴角:“你就是这样,躺在床上,屁股外面全是被男人干过的血。”

    兽化的男人双瞳赤红,缩成一条直线,因气到发疯而颤抖着身,牙齿咯吱作响。

    放佛一切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那晚,他摇尾乞怜,他是脚底的烂泥。

    “也对,你有什么不适应的。”她嗤笑道:“以前不知道被人操过多少回屁眼儿了。”

    “很舒服是吧。”

    “你就是个从小就勾引自己继父的烂货。”

    她知道他内心深处最最疼痛的地方,以前她怜惜他,生怕触碰到一点儿他的痛苦。

    现在,他的往事成为了她刺痛他最好的利器。

    “闭嘴……”男人死死地盯着她,狼狈的模样取悦了女人。

    他一定很疼,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上的。

    他在哭,默默无声的,像正在经历一场无法拒绝的劫难——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扑啸而来,满心的无能为力。

    看着他挣扎的样,除了报复的快慰,辛繁又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是知道求她没有用,白瀛强行抑制兽类本性,在一滩污浊蜷缩着身扭动。

    后穴的空虚排山倒海般袭来,贞操带时刻折磨着他。失禁的难堪在情欲面前不堪一击,到后来,他甚至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收缩大腿肌肉让菊花张合。

    可这远远不够。

    四肢百骸里仿若前足虫蚁爬行,汗水打湿他的耳朵,尾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

    长久的抵抗使他的四肢酸痛无力,白瀛半阖着有气无力的眸,粗重的喘息在安静的室内尤其清晰。

    皮质长椅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他抬眼过去。

    女人走到红木橱柜前:“你对我做的事我都能忍,但你独独不该对辛甘下手。”

    纤长的手指带着工具箱的横杠,她哂笑道:“虎毒尚不食,我知道你心狠惯了,没想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放过。”

    白瀛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我说过,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会夺走你珍惜的一切的。”

    他的声音低沉,宛若枯原的野草。

    只是,野草也只能是野草,落到她手里,可以连根拔起。

    粗长的橡胶性器被她拿在手里,辛繁冷声道:“你觉得我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话音刚落,她一把将那形状骇人到恐怖的东西捅进了男人发红的穴里,白瀛惨叫一声,随即咬牙住口。

    就算疼得快受不住了,他也逞强地不想在这个女人面前露出求饶的一面。

    辛繁挑眉,她没想到他能忍住。

    男人抖得像糠筛一般,两股间有鲜血流淌,他脸色苍白扭曲,十指掐进肉里,喉咙里的细小呻吟像是垂死前的最后吟唱。

    ps:真是很羞耻了,很可惜,写不出那种那种虐人的感觉。

    好久不见了,分享给大家一个好消息。

    我,两周瘦了八斤!!!!

    还有一斤,我就可以迈入十斤的行列了。

    另外,下一章就是心肝儿和格格的肉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