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遇见司锱之前,他是方家娇矜的小太。
方眦每天的最大的爱好就是,认认真真做好一道黑暗料理,打包,送给那个天使一样的少女品尝。
但是,他喜欢的女孩和她的弟弟在一起了。
他望着他们拥抱亲吻,头一次觉得那些带给他无限活力和希望的料理是多么难吃。
难吃到他想丢掉,可是又舍不得。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一辆重机车呼啸而来,带起灰尘洒了他满身满食盒。
他生气地大骂,女人摘下头盔,一双瑰丽的长眸意气风发,“你是方眦?”
那双眸实在太过美艳,那张脸含着侵略十足的野性冲进他的心里,一刹那,他说不出话来,死死地瞪着她。
女人绽出灿烂如星野的笑容:“你很可爱。”
然后,她骑车走了,没提一句弄砸他料理的事。
后来,他喝醉了酒,糊糊涂涂送出去自己的第一次,和那个女人一起滚了床单。
第二天清晨,他头次知道她的名字,司锱。
不知是缘分如此,还是别的不可抗力作祟,她又约他出去打了几炮。
每一次,他都乖乖赴约。他告诫自己不可以沉溺于肉体之欢,那是不对的,是丧德的。
但她只要稍加勾引,他就溃不成军,脱光躺平任她磋磨。
一次又一次的肉体交流,他渐渐对她上了心。
稍加留心,方眦就知道了司锱的黑历史,打架泡吧玩男人,浪荡不羁爱自由。
这让他觉得,他堂堂方家小太像个男妓一样,还是没有嫖资的那种。
久而久之,他在她面前,除了床上的温顺之外,平时简直就像个一点就能着的小炮仗一般,她一个字没说对,他就发火生气。
司锱顺着他,会给他送礼物求原谅,有求必应,帮他欺负别人。
她从没说过在一起的话,但他早就把她当成了女朋友。
他在糖罐里长大,理所当然认为,不管自己多任性多骄傲,她都要宠他,喜欢他。
然而,她和他保持一段时间的肉体关系之后,居然抛弃他了。
刚开始,他很气愤,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过来找他,哄他。
可等了好久,她都没来。
不仅没来,听哥哥说,她还有了新欢。
那男孩比他年轻半岁,窝在女人的怀里,乖得像只猫儿。
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了,他难受了,他快要气得发疯了。
思念和寂寞使他丑陋不堪,他好几次去找她,她都不愿意见他。
终于,被他逮着机会。
少年圈住她,用舌头不断地去讨好舔舐着她的嘴角,抛下所有尊严,乞求她不要对她那么狠。
他愿意乖,愿意听话,他不会再任性。
她……不能不要他。
司锱拉着方眦进了男厕所,她和少年身高相差一截,但长年习武使得她比寻常女力气更大,是以毫不费力地将他压到厕所隔间里。
关门,落锁。
她一只手撑在少年脑袋旁,勾着玩味的笑打量他。
方眦缩在她的臂膀之间,捏紧了衬衫衣角,小可怜似地低下头,只敢小心翼翼地时而去偷瞥她的脸。
没有反抗,也没有生气地质问她为什么要带走他,反而是这样一副……可口的点心样,甜得让人想咬上一口。
狭小的空间里,掠夺者和猎物相对无言。
也或许,彼此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首先熬不住的是司锱,她从内衣里掏出一根烟,司硫不让她吸烟,每次出门前都要让她的狗腿管家上上下下搜个遍。
没办法,她只能出此下策。
司锱的胸乳又白又丰满,恰巧今天穿的是一件紧身露肩连衣裙,刚才拿烟的动作,半个胸脯露在外头。
他偷偷摸摸地一抬头,正好望进那深深的沟壑和粉红色的乳晕里,像触到电一样慌忙撤回,可是来不及了。
这家伙在色咪咪地偷看她。
得到这个结论的司锱将手的烟按灭,捏起少年秀气的下巴,一口烟喷在他脸上,轻轻地笑了:“偷看我干嘛?嗯~”
真像情人间呢喃的低语,如果不是被烟呛到,他想自己肯定又要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唇红齿白的少年呛得一双眸雾噌噌的,泪花渗出眼眶,正好将那一层伪装的黑色洗净,黑色的眼睛如大海般深瀚。
真他妈忍不住地好看。
以至于,她控制不住地捏紧了方眦的下巴,近乎啃噬地咬上去,咬住他的下唇,用牙齿厮磨。
方眦一下僵在原地,揪着衣角的手青筋冒起,心脏……心脏跳的好像更快了,脑袋热得要冒烟。
他索性闭上眼睛,无意识地微张开嘴唇。
司锱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头钻进了少年的口,他的小舌头像一条突然被惊扰的小鱼,慌不择路,她追逐着他,强势地纠缠着他,彼此交换着对方的唾液,把两人的嘴唇染的亮晶晶的。
与此同时,她的手也从少年衬衣下摆钻进去,指甲刮过他的小腹,引起一阵颤栗。
从他嘴巴里退出来的时候,牵连的银丝暧昧地舍不得分开,方眦闭着眼睛,小扇般的睫毛不安地轻颤。
可爱又诱人。
覆在他胸前的手拱成小山丘,她掐住少年的乳头,嘴唇一点一点耐心地舔舐着他红彤彤的耳朵:“我想操你。”
方眦被她勾得又难受又兴奋,尤其是她对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又刮又掐又扯的,身体肯定都变成粉红色了,就连裤里的坏东西也叫嚣着。
羞死人了。
白鹤的声音出奇地好听,特别是这只白鹤在她的抚慰下难耐地呻吟,像极了嘤嘤嘤的小奶狗。
“好难受。”他终于舍得睁开眼睛,抱着她的手臂弱弱地哀求:“停……下……啊!”
她隔着衬衣咬上了他的乳珠,刚才还请求她停下的少年立刻软下身,跌坐在马桶上,迷蒙着一双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活像被恶霸欺负的良家少女。
欺负他真的会上瘾,所以她微微退开了身,满意地看着他胸口被她浸湿的一块,上下打量着他,以便寻找下一个可以欺负的地方。
方眦咬着唇,一张脸害羞地别过去,两只修长的手挡在身下,虔诚地祈祷司锱千万不要注意到那个羞死人的地方。
嗯,他硬了。
女人欺身而上,将少年压在身下,右手去剥他的裤。
通红的脸白了一瞬,他死命地捂着裤,说什么也不让她碰。
从小到大,还没有男人敢拒绝她。
司锱发了狠,掰过他的脸,恶狠狠地凶道:“松开!做都做过了,还矜持个什么劲儿。”
他就该知道,就算他表现得多乖顺,在情事上,她一如既往地强势而专制。
被她凶得松开手的方眦哭丧着脸,司锱趁势解开他的裤头,露出被白色内裤包裹的一大团东西。
她朝他不怀好意地笑,手指灵活地扒下内裤,那粉红色的东西一下跳出来,在她手里腾腾地冒着热气。
随着她的手看去,一白一红,差异化的颜色对比,让他黑色的眸也变得有些红,他咬着唇,努力不让嘴里羞耻的呻吟跑出来。
“童颜巨屌?”含着微微调侃的语气让他无地自容,他甚至埋怨那个东西为什么要长那么大,害的他又被她戏谑了。
少年总是不回她的话,这让司锱有点不爽,手下用些力,握紧了棒身,威胁道:“回答我的问题。”
“疼……”他说,一张含羞带怯的脸含了丝丝嗔怪:“它要长那么大,我……我有什么办法!”
倒有种撒娇的意思,司锱被他逗笑了,低下头啄了一下他的嘴巴:“喜欢我?”
“……”脑袋短路的方眦呆呆地看她,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司锱拖着那东西撸了撸,捧着他的脸,温柔地再问:“你喜欢我?”
那声音实在温柔,他好不容易刹住到嘴口的呻吟,艰难地吐字:“才……才不是。”
“不是。”她回味似地在心里默念一遍,手下越来越快地动作。
少年被她弄得骨头都要稣了,半眯了眼,忍不住放浪地呻吟喘息起来。
清纯又魅惑,都说白鹤的嗓里有毒,能让人欲罢不能的春毒。
长卷发的女人嗤笑,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摩挲,直到比脸色还要艳丽上三分。
身下的小东西柔顺地将下巴靠在她的手心,一双眼睛里全是她的影,这让司锱心情微妙。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拉回心神的女人盯着手下依然充血肿胀,兴奋异常的东西,头一次产生无力的即视感。
她朝少年吹了一口气,“你怎么还不射?”
方眦惊愕,如果脸色可以再红上三分,他一定是四分。
“我……我……我不知道啊。”他像个做错事的孩,两只搭在墙上的手无措地蜷缩起来。
司锱轻笑,俯下身,将头颅埋在少年的腿间,一口含呐进嘴里。
少年腿心的肌肉紧绷,手掌想去推开她又怕她生气。
他清楚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贝齿还有抚摸下面两颗阴囊的手指,尾椎骨窜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他忍不住向前挺腰。
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少年终于射出一泡浓稠的白色液体。
女人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到他裤上,直起身抹去嘴角的残余物。
看着双腿大开,衬衣皱巴巴,软瘫成一片的少年。
腿间的东西还在点点吐露着精液,裤上淫靡的一大块,全身粉粉的,一张脸退不下的飘飘然。
真像被欺负惨的小玩意儿,简直满足感不要太爆棚。
她整理好衣服,跨出卫生间的时候,拍了拍少年的脸:“小眦眦,下次别让我再生气哦,不然……”
迎着他忐忑不安的脸,她扯出一个阴森森的笑:“会吃了你哦。”
吃了你,不吐骨头的那种吃法。
ps:方眦小弟弟怎么看都是一副弱受相,白瞎了一副大jj。
方眦(内心os):我老婆好攻,我好喜欢。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