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你——”
“我会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坏蛋。恩——那你会爱我多久?”
“直到天长地久!”
“那你还不赶快来爱我?”
暗红色的灯光下,两具雪白的胴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此时两人采取的体位是面对面坐在一起的姿势,也是两人最喜欢的zuo爱体位之一,两人习惯称之为抱坐莲花式。这种体位下,女人的乳房和男人的胸口紧贴在一起,男人感觉到刺激,女人则感觉到温暖。当男人激烈冲刺的时候,女人的身体会高高的向后抛起,上身扬起一个完美的弧度,细长的天鹅颈极力的后仰,白皙的肌肤下青筋隐隐,给男人无比的震撼。
每当这个时候,男人都会顺势握住女人的一对玉乳。女人的乳房是完美的碗型,大小适中,男人的大手刚好能够勉强握住。女人则会用两条光洁的玉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身体顺着男人的冲刺剧烈的摇晃,如怒潮下的孤舟,又似狂风下的弱柳。累了,男人会抱住女人的玉背,将女人再一次拥入怀中。耳中听着女人的呢喃娇喘,心中充满着别样的感动。
“老公,这是我们永生难忘的夜晚,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你个小妖精,老公的能力你还不知道?”
“恩,人家相信你,所以才会提出这个——这个羞人的要求的吗。”女人好像有一点难以启齿的样子,脸上泛起两朵红云,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至完全不可听闻。
“唉,如果精尽人亡是我最大的幸福的话,我情愿死在你的肚皮上!”
“哦——你个坏蛋!”
“嘿嘿。”男人知道自己这个新婚妻子脸皮娇嫩,适时的停止了无比闷骚的言语。双手扶住女人的纤腰,拔高后突然的回落,用激烈的冲击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惹起女人一阵快乐的痛哼。
“嗯——哼——老公,你好棒!”
“棒当然是好棒,又粗又长,能缩能长,保证让你爽,嘿嘿!”
“你——你个坏人!哦——好激烈——”
......
男人叫王晓,女人叫唐诗语,今晚是两个人的洞房花烛夜。两个人的爱情起初并不被双方的家长认可,所以中间很是经历了一番波折。对于家人的反对,两人并没有激烈的反抗,却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来抗争。这一天,终于苦尽甘来。在履行完那一套神圣的结婚仪式之后,源于男人的提醒,女人的要求,两人决定用一场轰轰烈烈的疯狂zuo爱,来庆祝这一伟大时刻。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王晓是一个放荡不羁的人,经常满嘴胡言乱语,特爱讲荤段子。而诗语则是一个脸皮比较薄的女人,所以没事的时候,王晓总爱在诗语耳边讲一些男女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这一天,王晓又在用言语挑逗诗语:“话说有一位知识女青年下乡支教,在一节扫盲课上讲到‘太阳是日,日是太阳。一日一天,一天一日’。一老汉不解,说‘日球呢!女娃呦,一天一日俺都日了几十年了,可是一日一天真滴是日不动哦!”
听完荤段子,诗语红着小脸,和往常一样啐了王晓一口之后,低着头若有所思了一会,突然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王晓的身影,眼波如一池春水般旖ni动人,望着王晓含情脉脉的说道:“老公,我有一个要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王晓看着老婆眼含春qing,面如桃花的样子,心里一阵骚动,脸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回答说:“亲爱的老婆大人,您就是那慈宁宫里的老佛爷,奴才则是您身边摇着尾巴的小李子(李莲英)。除了没有小弟弟不能伺候您舒坦以外,哪怕您让我开个口子去卖,奴才也会觉得那是应该!”
“呸。”诗语再次啐了王晓一口,心想这个家伙总是这么不正经。亏他脸上还能作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搞得像真的一样,实在是可恶!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如果做不到的话,人家真会让你开个口子去卖也说不定哦。”诗语难得调皮了一下,脸上又是一片红晕之后,声如蚊蚋的说道:“结婚那天,我要你太阳人家一个晚上不许停。”
诗语说到后面的时候,脸上已经是羞不可耐,掩着脸扭着小蛮腰一阵风一样出了大门。留下王晓一个人,像一只可爱的木鸡,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太阳是日,日是太阳。太阳是日——太阳是日——太阳是日啊——。操操操操,这下真得要精尽人亡了!”
......
王晓明显感觉到自己不行了,这样下去,说不定真得要精尽人亡。已经七个多小时过去了,虽然向诗语保证过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用整晚不停止的爱来证明自己的忠贞,但是机器也得有休息的时候,铁杵都能磨成绣花针,更何况是人。七个小时,一共做了八次,从最开始的半个小时一次,一直到最后的一个多小时一次,小弟弟早已经开始充血,肿的像个大棒槌,每动一下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是看到挚爱脸上那种痛苦中夹杂着满足的表情,看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蕴含着的闪闪的泪珠,那种欲说还休、对自己充满着无限爱意和鼓励的眼神,王晓顿时感到浑身兽血沸腾。
十年苦恋,历尽艰辛,就让爱在这一夜尽情绽放吧!想到自己对诗语的承诺,王大官人又一次剧烈动作起来。
“老婆,我要爱死你。”
“哦——老公,你真棒!”
当星星隐去,月亮躲藏,太阳升起的时候,两人早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意识也已模糊,只剩身体机械的动作着。蓦然一声怒吼,王晓的腰杆极度的挺直,浑身青筋暴起,双目铜铃般瞪圆,身体一阵抽搐过后,直直的摔倒在地。
床上,诗语白玉般无暇的肌肤上却已是惨不忍睹,片片吻痕、抓痕和淤青掩盖了亮丽的本色。脸色一片惨白,上面点缀着两抹病态的晕红。沉睡中兀自发出阵阵诱人的娇哼,身体偶尔抖动两下,似乎睡梦中还在和爱人抵死的缠mian。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似淋露的海棠。
“老公——呵——老公你真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