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男人的唇也落了下来,阮烟罗一个激棂,“燕寒墨,你答应过我的,在没有给我名份之前,你不能碰我。”
“阿罗……”燕寒墨的脑子里瞬间全都是回府之前皇宫里发生的一幕幕,也许是因为燕勋逼迫他娶旁的女子,他心里就觉得不踏实,此一刻,就想要把阮烟罗变成是他的。
否则,就总觉得哪怕她是在他身边,也不真实似的。
“哼,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洛雪宁为了你还在大牢里,你居然还有兴致……”阮烟罗气恼的挣扎着。
燕寒墨这才浑身一震,缓缓的松开了她,“阿罗,你见过十万大军横尸荒野的场面吗?”
阮烟罗摇摇头,她连死人都不敢看,遇到都远远的躲着,她害怕,“你见过?”听他说十万大军,也就只有他这样的打过仗的才能见过了。“是,我十四岁的时候亲眼见过,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活着,顺其自然就好,有些事不管你怎么纠结都改变不了事实,是不是?”见多了生死,便也淡漠了生死,战场上拼杀过的人,从
来最珍惜的都是眼前。
“不,我不想顺其自然,我一定要救洛雪宁。”
“我没说不救她,我自然也会想办法,我是说我们自由的人,顺其自然就好,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被影响了心情。”
“呃,我做不到你那么无情。”阮烟罗瞪了他一眼,“对一个救了我的人,我必须要把她弄出来。”
“阿罗,这世上的事,除生死,无大事,她早晚会出来的,我不是奉行及时行乐的人,只是觉得我们是夫妻。”后面的,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他堂堂燕寒墨,居然也有不踏实的感觉。
但是他不踏实的感觉全都来自于阮烟罗。
倘若他没办法阻止她去江南,那后天一早两个人就要分开了,而他半月后也要出征了,经过了今晚明晚,两个人再见,不知是何年何月,他如何不珍惜此刻呢。
一天两晚,他跟她一起的时间只有这些了。
明明才相聚没多久,甚至于还不到半月,却要生生的分离。
他很想劝她不去江南,更不希望她与燕君离一起去,可是看眼下,他很难说服她。
燕寒墨突然间就觉得这整个大燕国,他最没有办法的就两个人,一个人是燕勋,另一个就是阮烟罗。
“可你答应过我的,燕寒墨,你不能动我,既然你答应了我,你就应该做到,你要是做不到,你就不是男人。”
燕寒墨皱了皱眉头,“阿罗,就因为我是男人,我就更不应该做到。”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你敢?”
燕寒墨叹息了一声,“阿罗,很难受。”
快六年了,他初尝女人的滋味是她,可这样久了还停留在她那晚带给他的感觉上,再也没有任何的进步。
他宁愿那一晚从来都没有尝过她的味道,就是因为尝过了,才会食髓知味,总是渴望再来一次。
却偏偏,她就是不给他。
想过要硬来的,可只要接收到阮烟罗的眼神,他又舍不得了。
哪怕是分开了五年,岁月也悄悄的把这个女人的一切不知不觉的刻印在了他的心底里,再也剥离不去。
燕寒墨这样一说,阮烟罗也有些心疼了。
她学过生理课的,知道男人女人有那方面的需要都是很正常的,而且憋着很容易憋出病来。
可是,她就是不想呢。
万一她再怀了孩子怎么办?
她这肚子只能剖腹产,都剖一次了,最多再剖一次,可她现在真的没有准备好。
这次与燕寒墨的相认也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更何况,他们两个的关系现在还没办法公开,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阿墨,我来帮你。”小小声的,她凑近了他的脸,就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
想到从前在现代,她也是个女汉子,宿舍里女生们偷看苍小姐的表演时,她也是看过的。
只是,那时候从来也没有实践过。
想想,就是脸红。
女人与女人聚在一起看的时候,大家都可以一起叽叽喳喳讨论这个讨论那个,就连男人的大小尺寸都可以议论纷纷,但真的到了与男人独自相处的时候,绝对没有那样的大胆奔放了。
至少,她此时就做不到。
一甩手,蜡烛就灭了。
燕寒墨心神一震,就为她这一句,他整个身子都酥麻了。
“阿罗……”嗓音越来越沙哑,沙哑的不象话。
黑暗中,阮烟罗靠的越来越近,小手落在他的衣裳上,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女人如此的服务。
一瞬间,就觉得血液都要爆出来了一般。
太魔魅了。
然,阮烟罗只解了一个扣子就后悔了,她没有动手实践过呀,这一刻,她打了退堂鼓,她不想做了,“阿墨,你自己来,好不好?”
“不好。”明明她都说过了,这会子又想后悔,门都没有,燕寒墨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阮烟罗后悔极了,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男人不许她反悔,她觉得她说服他的几率几乎没有。
咬了咬唇,手指再度落在男人的衣裳上,“刷啦”一下,他的衣裳便开了。
不是只有他有内力,她也有。
不过是强弱之分罢了。
可她嫌麻烦而来的这一下,才是最要命的。
明明一个女人,却酷帅的没办法,顷刻间就让他的衣裳寸寸落下。
燕寒墨的身体骤然间一颤,再也等不及了,“阿罗……阿罗……”他轻唤,喑哑的厉害,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一样。
可阮烟罗是真的没做过呀。
只是又舍不得他这样难受,才最终决定亲自上场了的。
可虽然没吃过猪肉,总看见过猪跑的。
苍小姐的表演那样的生动,她是见识过视频的。于是,终等阮烟罗终于下定决心的俯下头去的时候,那如兰的气息吹在肌肤上,燕寒墨整个人真的要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