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夫君,他什么也不是,你说的他比我好,指的就是他从不对你动手动脚?”如果是这个,他倒是很满意。
阮烟罗看着他傲娇的样子,忍不住的无语了。
“总之,谁都比你文明。”
“这就是夫妻与认识的人的区别,那能一样吗?”听他只说‘认识的人’,这是连她要与君离做朋友他都不乐意的,“好好好,不一样不一样,墨王爷,七王爷,墨大将军,快来想想办法,怎么把她弄出来?对了,你先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阮烟罗一路的给
燕寒墨戴高帽子,否则,这男人吃起醋来真的让她很吃不消,就跟个大孩子似的,还要哄。
甚至于好象比燕小锦都难哄。
她的儿子可好哄了,她说什么燕小锦都是乖乖的,很少有不听她的话的时候。
“洛雪宁。”燕寒墨淡淡的道。
“这名字真好听。”
“那是自然,是本王取的。”
“你取的?”阮烟罗微微一怔,看来,燕寒墨不止是救了那个女人,想来是把她当亲人般的照顾了。
“是,不然她连个名字都没有。”
“你救她的时候,她多大?”
“七八岁吧,没人知道她到底多大,救下她后给她取了个名字就交到了锦庄,没想到五年前你失踪的后我去锦庄要人,准备找人模仿你以后做你的替身的时候,就发现了长大的她很象你。”
“于是,你就训练她成了另一个我?”
“算是吧,那时候,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了。”燕寒墨说到这里,长臂一搂阮烟罗,便将她搂到了怀里,这一眨间,他的嗓音是沙哑的,带着忧伤意味的。
那种忧伤也传给了阮烟罗,与他分开是必须的,也是没有办法的。
燕勋从来都不同意她成为他的王妃,强行的与他在一起,只会让燕勋反感她反感燕寒墨。
那般,燕寒墨在燕国的地位早就动摇了,也就是她害了燕寒墨了。
再有一点,就是她不想他母妃因为她而再受什么委屈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她和燕寒墨大婚前的齐妃是一直被关起来的。
至于被关在哪里,除了燕勋,没有人知道。
有时候,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已。
可她从来不后悔这分开的五年。
这五年,她至少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虽然表面上很成功,但是居然没逃过燕勋的眼睛,也算是失败了。
兴盛行被燕勋盯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燕寒儒去天牢,要是没有燕勋的默许,根本进不去的。
而燕寒儒进去了,分明就是想要从她的身上从兴盛行分一杯羹。
“阿墨,你有什么办法把她弄出来吗?”“暂时还没有想到由头,否则,也不会拿她换你了,不过,你绝对不要想用兴盛行大当家的身份是鼓动百姓爆乱让我父皇放‘你’出来,我父皇是一个心思很缜密的人,到时候就算是被百姓要挟了放了‘你’出来
,那也会记下这笔帐的,毕竟,你都能煽动百姓威胁他了,保不齐你哪一天会煽动百姓颠覆了他的江山,所以阿罗,不要想这一条。”燕寒墨立刻就想到了阮烟罗的想法,直接就阻止了她。
“燕寒墨,你就这么怕燕勋?”
“阿罗,这不是怕与不怕的问题,本王的做事原则一向都是,要做就做彻底,就必须保证成功。
否则就不做,不然失败了有什么意义?再有,也打草惊了蛇,让蛇从此都忌惮你,欲除之而后快。
阿罗,先保存自己的实力,然后伺机而动,一举成功,这样才是真正的做大事者,做一个莽夫容易,做一个成大事者就难上加难了。”
燕寒墨幽幽的说着这一句句,眸色有些迷离的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现在燕勋对他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但至少看在他行将要出征的大将军的份上,暂时不会动他的。
阮烟罗深以为然,一双大眼睛已经悄然的点亮了,“阿墨,你不会是也想要……”
“嘘,不许胡说。”燕寒墨点了点她的小鼻尖,有些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到了万不得已的那一天,他是不会反了的,毕竟,母妃还在,而燕勋更是他的父亲,然后才是父皇。
阮烟罗吐吐舌头,“那你说,要怎么救洛雪宁?”那个女人她是救也要救,不救也要救,她喜欢洛雪宁的性子,找个与自己同类的人不容易,虽然是被燕寒墨训练出来的,可她也喜欢。
“我还有半个月才出征,总会想到折中的不伤了兴盛行也能让父皇满意的办法的。”
“可我后天就要去江南了。”
“燕寒景还领了圣旨让你去看我父皇的地陵呢,阿罗,这个旨最好不要接,否则,等地陵建成,你就……”
燕寒墨说到这里顿住了,意思不言而喻。阮烟罗又如何不懂,她的灵魂可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在现代早就知道这古代的历史和风俗了,通常修建地陵的人,修建的时候受苦受累得不到休息,修建好了,地陵的机关一开,所有的修建的人就全部被
活活的关在里面,算是殉葬了。
也算是保护地陵里的机关地形不传到外面去。
可是仔细想来,哪一朝哪一代的皇陵不是都被挖被掘了呢?
人呢,这一辈子难免生死的,以她的看法,真到了百年的那一天,一把火烧了,然后把骨灰洒到大江大海里,是最快意的。
从此无人惦记,从此融入大江大海,那才是绝对的忘我,绝对的自由。
她还想要保住小命呢,微一沉吟了一下,阮烟罗笑道:“我懂的,我一定会拒绝的,你放心吧。”
燕寒墨这才满意了,相信她的能力,一定有一个合理的拒绝的理由的,拍了拍她的背,“阿罗,很晚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去做,他现在只想拥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