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郎道:“轻者诈尸,开棺之人怕是难以摆脱纠缠;重者,可就不好说了。”
司马狴野听了,不由白着脸慢慢转头看向姜桐。
姜桐见他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看着自己,跳脚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司马狴野僵着脖子苦脸道:“这棺盖,大概是在你碰了灯奴后打开的。你在转那烛台时,我们不是听见了几声动静吗?那就是棺盖开启的声音。”
“灯奴?什么灯奴?”簪花郎追问道。
姜桐没空搭理他,对着司马狴野辩白道:“灯奴离着这口棺材八丈远,难道还会有人将两处弄个机括连着?可不是自找麻烦嘛!”他可不想钩,将那不察之人终于给兜了个正着。
“哎呀,我的头发!”棺中人一时被缚,居然无暇顾及其他,先就可惜起了自己的仪容。再见着簪花郎被一群满是戒备的人围护着,手里正拿了几样法器对着他捣鼓,这才反应过来自家眼下的遭遇,不由眨眨眼睛问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又动动耳朵听见了嘀咕,花容失色道,“你们是在捉鬼?你们,你们竟然将我当成了鬼怪?!”
簪花郎正为法器失灵感到羞囧,忍不住嗤道:“棺材里爬出来的,不是鬼怪还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