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在知道自己的去处时,就开始不再进食。
等到营地的时候,已经面色如纸,身体发软得不能行走。
但是,朱祐元的目的不是让这个女子死,不然当时直接杀了就是了。
他是为了让有心投敌的人,好好考虑一下,一但被发现,就算不株连九族,但也是家破人忘,儿子被剐,女儿为女支。
所以,朱祐元给孙良传了话,让他派下医生去看看。
元飞在知道县令出事以后,就开始关注着,他想了很多办法,想把女子救下,以报救命之恩。
可是他人单力薄,所有的努力都是无用功。
当听说女子生病,他马上自告奋勇地前去。
元飞屏退其他人,说自己需要安静的空间行针。
等看守的人退出去后,他马上拉起女子的手:
“三娘,你怎么这么傻,人一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死的话,难到等着被人糟蹋吗……”三娘目光空洞地说着:“我真的不知道父亲叛国!”
元飞马上表示理解:“你一个内宅女子,怎么可能知道这些,你是受了你父亲的连累。”
“我知道啊,所以我也任命了,你不用劝我了,让我死了干净。”女子说完不再看元飞,抽回了自己的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元飞心疼得不行,他马上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你装病,到时候再找机会送你离开。”
女子不说话,元飞自顾自的地方法说了出来。
给女子一些药,让她全身起疹子,这样就可以避免被人糟蹋。
女子就这样,在元飞的保护下,与众不同地生活在女支营中。
时间短到还好,时间一久,便引生疑,请孙良去看看。
元飞知道自己的方法瞒不过师父,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请求孙良看在对方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帮对方一把。
要不然的话,他也不活了。
元飞早先成过亲,但是妻子在生孩子的时候去了,然后就一直这么单身。
孙良看到元飞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连连念叨着:“孽缘……,此法能管得了一时,还有管得了一世吗?”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得把人保下来啊!”元飞边说边磕头。
孙良心中一软,但答应了下来。
有了孙良的话后,便没有人再怀疑,毕竟这些年来,孙良在军中的名声极好。
孙良说女子得是恶病,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好隔离起来,以免传染他人。
女子原本是好好的,但是到了营中才发的病,管事的军头,怕担责任,便哀求孙良把这件事情先行隐瞒。
并请孙良派人来病治……
如此,女子就生活在女支营中,元飞时常过声音又看她。
后来疫情爆发,女子不知道为何突然暴毙,因为长时间“缠绵病榻”,到了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而劳头就是得了疫病,把这个消息上报了上去。
军头长出一口气,现在一兵在营中横行,出了问题,也与他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这样一来,问题就来了,女子的尸体得火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