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从这些医生一进来开始,就认真观察着,发现这些人,在看到朱祐元时的表情各有变化。
便多是诧异,地没有心虚,与惊恐。
这就有意思了。
李凤冲着朱祐元点了下后,朱祐元吩咐道:
“你们先下去,我等下叫到名字的进来。”
这些人出去后,被一一叫了进来。
李凤问着同样的话:“你为什么要对营妓说过药物配方的事?”
第一、二、三……都是一脸懵逼,不知所云,同时反应过来之后,焦急地解释,生怕被误会。
直到第五个人进来,才出现了不同的反应。
这个人叫做元飞,是孙良的徒弟,年近三十,长相俊秀……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他愣了一下,眼里没有惊惶失措,只是看向孙良道:
“师父你不相信我?”
李凤挑眉一笑道:“不需要相信不相信,现在出了事情,追查下来,你们几个人的嫌疑最大,如果你不能自证清白话,那只有对不起了,两军交战的时候,可以特事特办。”
说完,李凤看向朱祐元道:“王爷。”
朱祐元点了点头:“宁可错杀一百,也不能放过一个;如果不能证明你自己没有问题,就别怪老夫下杀手了。”
孙良恨铁不成钢道:
“早就告诉你,少去找军女支,别的不说,身为医生的,总要其身自爱。”
因为有外人在,孙良说得委婉:“你下去好好想一想,怎么证明自己没有问题吧。”
元飞出去之后,朱祐元轻声问了句:“孙良,这些人的表现,你也看到了,你觉得你这个徒弟如何?!”
孙良苦笑连连:“王爷,罪不自证,亲亲相隐,我……”
这进的律法,有亲属关系的包庇罪犯,不会连坐。
李凤到是笑了:“这已经说明问题了,如果他没有问题,孙大夫应该会极力证明才是。”
孙良诧异地看向李凤,叹了口气:“是我刚才失言了……”
“我方才看孙大夫为了救人,可以说是不怕苦不怕累,甚至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想来你与元飞情同父子,我也就不说什么让您多想一想前病人,毕竟元飞才是那个将来要给您养老送终的人,那些个当兵的病人,病好了之后最多念您只句好,没什么实际的用处……”
李凤的话语轻缓,可是这话里暗中藏砂,让孙良的老脸红了又紫、紫了又青;最后看向兴王连连解释:
“王爷,我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情,一时没有转过来这个弯。”
兴王眼中带笑地瞥了李凤一眼,然后看向孙良道:
“好了,说说你的看法吧。”
孙良叹了口气,说出了一件内情。
原来,前一段时间,元飞出营乔装改扮成商人出去采购一些急需的药物,遇到了敌军的探子。
在去的路上,差点被杀,身中刀伤,被一位女子所救。
这个女子的父亲,是当地的县丞,因与宁王勾结,被朱祐元杀鸡敬猴。
女子也被收到了营中,成为了军女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