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定了一份人事安排名单,让李新等人继续再西柏亭教军事课,把部队的教育抓起来。其他的学生也都回西柏亭教书,工资由郭松支付,先在夏郡内把平民教育普及开。为自己将来重返西柏亭做准备。
“这帮大神,就知道要我回去教书,也不给我出个主意怎么才能跑出去。”
郭松坐着轮椅,在走廊上看着天空的飘雪。貂蝉、丫丫和甄宓的闹腾隔着围墙也听得到。郭婉一直都很安静,倒也让父母省心。童无衣在练剑,虽然失去了御剑术,大仇也已得报,她也一天都没有松懈。
“恬淡,舒适。”郭松轻拍着大腿,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偷得浮生半日闲啊!
正舒服着呢,妙儿过来禀报,“国公,太后召见。”
“啊?”郭松愣了一会,叹息道:“跟夫人报备一下,提一斤土特产,你推我去吧。”
“诺。”
所谓土特产,就是长白山的人参,对皇家而言,这东西当然是不值钱的,关键在于心意。由于拥有“萧何故事”的权力,郭松也不用脱鞋了,亦可以佩剑。慎独挂在腰上,走哪都觉得安全。
由于刘宏杀掉了很多与十常侍有瓜葛的太监宫女,宫内干活的人少了。国公府通往永乐宫的道路,是皇城内的主干道之一,却也满是积雪,无人打扫。
郭松道:“找木板来,滑雪。”
王虎得令,“好嘞。”
滑雪,是西柏亭的教学内容之一,王虎自然也是会的。装上滑雪板,蒙上嘴,便可以在在下雪天滑雪了。
妙儿虽然是第一次滑雪,但她自小习武,平衡性非常好,很快就掌握了诀窍。
“夫子,我给你弄了个雪橇。”韩刚拖出来一个雪橇,制作的比较简易,但也足够滑动了。
王虎两手一摊,“这用啥子拉?”
郭松回过头,瞅了一眼墙边的小白。小白发现他的眼神,掉头就跑。
“回来!抓住它!”
“好!”王虎一招猛虎下山,把意欲逃跑的小白抓在了怀里。小白虽然已经有一米长了,但还未成年,速度、力量都比不上王虎这个吃仙丹的人。
郭松哈哈大笑,抓着它的小脑袋,“小白,辛苦啦!”
“呜呜……”小白虽不情愿,却还是被戴上缰绳。郭松坐上雪橇,抖动鞭子,“小白,跑起来。”
“嗷呜!!!”小白撒开脚丫子狂奔,瞬间加速,差点把郭松给甩下去。“你悠着点……哎呦,我的腰啊!”
郭松越是大呼小叫求饶,小白越是报复性的狂奔,这大雪天,对于生于长白山的狼来说,正是撒欢的好机会。
很快,永乐宫就在眼前,郭松大喊:“夏国公到!”
“开门!开门!”太监赶紧打开宫门,小白径直冲了进去。宫内的雪还是打扫掉了的,雪橇从高高的积雪上摔落下来。又一路颠簸着。小白根本不知道董太后在哪,就在院子里狂奔。
雪橇跌跌撞撞,郭松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小白停下来,得意洋洋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舔了舔舌头,又加速狂奔起来。
“等等,等等!要散架……了!”郭松话音刚落,这个粗制滥造的雪橇果然散了架,郭松被惯性带飞了出去。
“救命啊!!!”
“嘭!”郭松的脸直挺挺的撞在了大树上,顿时感觉脑子开花,跌落在地。
“呃……”郭松浑身抽搐不止,口吐白沫。正装死呢,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腿居然在动。“嗯?恢复了?”
“快快!夏国公出事了!”
这时四周传来太监、宫女的声音。郭松赶紧继续口吐白沫,躺着装死。
“呜。”小白大摇大摆的走过来,带着奸计得逞的笑容,舔了舔他的脸。然后抬起一条后腿,“呲溜……”
“死狗!”郭松暗骂,这死狗居然敢尿他,主仆地位翻转了啊!
“快,把这条狗抱走。”
太监宫女都吓傻了,一条狗居然敢对国公撒尿,这剥皮抽筋都不够啊。
妙儿赶到,赶紧把小白抱开,解除缰绳,“回去吧。”小白朝着郭松得意的吼了一声,欢脱的跑了。
董太后也出来了,嗅到尿骚味,赶紧吩咐:“带夏国公去沐浴更衣。”
永乐宫浴缸很大,直径约五米左右,用白玉和瓷器制作,还有黄金凤头吐水,撒上香精等物,热气萦绕,满是昏君妖妃洗鸳鸯浴的既视感。郭松泡在其中,好不痛快。
妙儿端着衣服进来,郭松吩咐,“都下去吧。”其他侍奉的宫女便一齐告退。妙儿将衣服放在一旁,伸手探了探水温,道:“太后在等着,国公洗好了么?”
郭松看她羞红的脸,调戏道:“怎么?你要一起洗啊。”
“才不是。”妙儿跟他相处这个把月,虽然是女婢的身份,却也放得开了。娇嗔道:“一天到晚没个正经的。”
郭松笑道:“你穿的这么多,要把我抱出去岂不是要湿身?”
“这……”妙儿犹豫了一下,便开始宽衣解带,低声说:“大人可要温柔点。”
郭松看着她羞答答的样子,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歌词,“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开……”
她衣衫落地,郭松从浴池中站起,将她抱起,来到床榻前,扯过一块白手绢垫上,笑道:“我今天就要了你。”
妙儿咬着手指,低声说:“大人可快点,太后在等着呢。”
“那可不成,快枪手可是耻辱。”郭松笑着把她放在床榻,右手勾着她的腿弯,将白玉般的双腿压到她胸前,道:“别担心,快乐的时光总是走得快。”
“嗯。”
董太后在房内等了许久,还不见郭松来,不由得有点着急。“夏国公还没洗完澡?”
房间内的奴仆哪里知道?“奴婢这就去问。”
“不必了。”董太后命人把袍子拿来,道:“起驾,去看看。”
“诺。”
浴池并不远,坐轿子大约两三分钟。太监正要喊号子,被董太后阻止,“你们在此等候。”
董太后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热气萦绕,显然里头还在用。负责守候的宫女正躲在避风处闲聊,看到董太后,吓得赶紧就要行礼。
“免了,你们无罪。”董太后突然觉得自己太宽宏大量了。若是以前,这些宫女肯定要挨打。这天寒地冻的,她们在外头等这么久,躲躲风,聊聊天,也是人之常情。道:“去告诉他们,躲一下雪。”
“诺。”宫女们赶紧跑去告诉轿夫们躲雪。
董太后看着大门,侧耳在门上听了一下,外头有风雪,加上宫内布局本就层层叠叠的,并不能听到里头的声音。毕竟这是太后沐浴的地方,若是皇帝年幼,需要母亲照料,便也会在此沐浴。隔音,保温,是基本要求。
董太后犹豫了一会,那个吻在脑海中反复闪烁。这是大不敬!是谋大逆!是十恶不赦的死罪!可她却一点也恨不起来,也无法反感,甚至是心心念念。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自己的丈夫去的早,彼此间父母之命,也没什么感情,她甚至都懒得流眼泪。入了皇宫,便需要每天用深色的妆容,威严的眉眼,沉重的服饰来装起自己的威严,让所有人敬而远之。
可她寡居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入宫为太后的时候不到三十,她也想要男人的陪伴与温暖。但她是太后,是不可侵犯的。皇后至少还有皇帝陪伴,太后却连个太监都是半截入土的糟老头。
“嘎吱。”董太后推开了门,只开了一条缝,挤了进去。脑子里一团乱麻,若是郭松还在沐浴怎么办?他若是胡来怎么办?是从了?还是不从?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脚步已经习惯性的穿过层层叠叠的回廊,走到了浴室大厅里,男女之间的声音只冲脑海,令她猛然惊醒,顺声看去,便见一女子跨坐在男子腰上,犹如骑马一般颠簸起伏。
“这……竟有这种……”董太后一下子呆住了,这闻所未闻的姿势令她瞠目结舌。
不一会,云收雨歇,妙儿趴在郭松身上喘息着。郭松抬起头看了一眼董太后,笑道:“太后驾到,有失远迎。”
“啊?”妙儿吓得赶紧爬起来,战战兢兢地跪伏在地,“奴婢拜见太后。”
郭松坐起,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怕,起来。”自己径直走向愣在原地的董太后。
董太后看他健步如飞,惊讶道:“你的腿没事了?”
“见了太后,它居然就好了。”郭松已经到了她面前,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揽着腰,身体前倾,令她作出一个交际舞的后仰动作。笑道:“太后很有舞蹈天赋嘛。”
董太后被他闹了个大红脸,急忙道:“你……你放开哀家。”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郭松扶她站好。董太后松了口气,正要开口训两句,捡回自己的威严,却不料郭松双手抓住她的衣襟,不由分说用了扯开,双手一下子深入后背,直接暴力扯断了肚兜红绳,笑道:“看来太后朱颜未老呢。”
“你……大逆不道!这是死罪!”董太后被他吓得花容失色,奋力挣扎捶打着他,可两人的力量实在差的太远,不管她如何拳打脚踢,却也被他按得死死的。护住了上边,又失守了下边,恨不得能生出十条手臂来阻挡他的入侵。
董太后只好搬出自己的身份来威胁,“我是太后,你放开我!这是死罪!要诛九族的!放开!啊!啊!不要,放开我!拔出去!”
可声音去很轻,既没有什么凶恶,也没什么威严,反倒像是背着丈夫幽会情人时生怕被人发觉,让情人注意动作幅度。双手推他,却不发力。双腿张开很大,完全没有合拢的意思。
郭松吻上她的嘴唇,她也迎合上来,但随即又停止,扭着头避开他。郭松笑道:“你来错时间,这是一点小小的惩罚。”
董太后泪流满面,捶打着他的手臂,扭过头不看他的脸,可怜兮兮的乞求道:“你放开我,我让皇上放你离京就国。”
“现在说,迟了点。”一不做二不休,停下是不可能停下的。而且她这么一番梨花带雨,反倒是平添了几分姿色,更让他来劲。
董太后很快就没了力气,木已成舟,挣扎也是无用的。擦了擦眼泪,双腿收拢夹住他的腰,瞪着他说:“你若不扶协儿登基,哀家跟你没完!”
看她把戏演完了,就开始谈条件。郭松也不客气,直截了当道:“怎么?你还能告我用强不成?”
董太后白了他一眼,似乎觉得他不自量力,喘息道:“哀家自有哀家的办法。”
“成。”郭松立刻停下所有动作,两手举起投降,一脸无辜的表情道:“微臣怕了。请太后恕罪。”
董太后反倒是懵了,她为了更好谈条件,做出一副被强占的姿态,可男人松手了,她也不拉开距离,更不穿衣遮羞。似乎也觉得自己这戏演的太差,根本骗不住对方。可面子上又实在拉不下脸,堂堂太后,哪能对臣子动心?
瞄了几眼郭松的表情,他完全是一副看她表演到何时的态度。董太后顿觉无地自容,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道:“你傻啊。女人说不要,那就是要。”
“哦?又要了?”郭松坏笑,依然保持着投降的动作,歪着头问:“是要我扶协皇子登基,还是要别的?”
董太后不解道:“扶协儿上位,你有数不清的好处,为什么不愿意?”
郭松无奈道:“人生在世,财色二字。我已经有一郡之地,又没儿子,钱已经花不完啦。”
董太后道:“那不就是要女人么?你要多少,哀家送你多少。你既然封了国公,大可广纳美女。”
郭松笑道:“那我的正室也只能有一个。其他名门世家的女子,又哪里会给我做侧室呢?太后送的,也不过是良家女罢了。”
董太后理解不了,奇怪道:“那些名门女子,未必就有多美貌。娶妻娶德,纳妾纳色,你找小的还要什么出身,年轻貌美会来事不就行了?”
“非也,非也。”郭松笑道:“世间女子何其多也。选美之事,一,在于美貌,二,在于德才,三,在于……”
董太后接腔道:“出身。”
她贵为太后,当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