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打”那家仆也是厉害的很,就这么挥拳朝着一弱女子的面门就打过去。
就他如铁锤一般的拳头若是打到那女子的脸上,那绝对是破相的结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中,苏诚直接飞身上前仅仅握住了那家丁的拳头。
“哥们,我说你一大老爷们冲着以女人动手,还要脸吗?”
苏诚紧握着那壮汉的手,嘴便还扯着轻蔑的笑容。
“少废话,在这京城之中谁不给我家老爷几分薄面,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苏诚那人绝对是越强则强之人。
一群小小的家仆就敢冲着他?N瑟,不把他打得满地找牙,他还怎么混。
苏诚他之所以韬光养晦,那只是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而已,若是真有人敢在他面前这么?N瑟,苏诚是绝对不会给他好脸的。
苏诚飞起一拳就把那出口不逊的恶仆诶直接打趴下来。
苏诚这拳一出彻底就停不下来了。
与那恶仆一伙之人纷纷朝着苏诚飞起了拳头。
他们这些人一看就是平日里在京城横行惯了之人,即便是需要他们低头的也没有几人,今日被一个不知名的小人物就给打趴下了。
他们又如何能够吞得下这口恶气。
不过苏诚这段时间辛苦苦练的功夫也不算是白费,对付这几个恶仆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就是刷刷那么两下,那五六个恶仆就全被苏诚给打趴下了。
苏诚的剑法或许是不行,但是就单单是比拳头上的功夫,那苏诚敢保证绝对不会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的。
那些个恶仆基本上是没有出第二拳的机会便全都已经躺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嚎叫起来了。
苏诚华丽的一个转身刚刚站定,在站定之后还不忘拍拍手。
敬仁那小子倒是也学会了流云的一些腹黑,竟然还给苏诚递过来了手帕。
苏诚冲着他挑眉一笑,还把擦过手的手帕扔到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一股风,竟然把那手帕飘到了其中一家仆的脸上。
虽然苏诚的这一系列动作对那些个家仆来讲都是一个莫大的屈辱,但奈何他们现在浑身上下都疼,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说还能够从苏诚面前把场子给找回了。
打到这些个恶仆之后,那容貌姣好的女子就那么带着她救下的一女子依旧她的婢女冲着苏诚微微屈膝行了一礼。
“奴家多谢先生了。”
苏诚可是把朱由校对这女子有好感的事情看在眼中了,自然也就不会在这个问题之上犯糊涂的。
他可是更记得家中还有欣竹等着他回去的。
“姑娘,在下只是个跑腿之人,你若是要谢那便就谢我家公子吧!”
苏诚直接把那女子引荐给了朱由校。
三个女人冲着朱由校道谢,他乐的那是心花怒放的。
很大程度上并不是因为这三个女子冲着他道谢了,而是他自己觉得自己干了一件能够让他心满意足的事情。
感觉着自己不再是那么的一无所用了。
那三个女子冲着朱由校行礼之后,那个老翁竟然拉着那被救下的女子普通一声跪倒在了朱由校的面前。
“公子,您就是那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求你救救小女吧!只要你能救小女,老朽愿此生给您做牛做马!”
这个老汉倒是也知道谁才能够在这个时候救他们父女两人。
朱由校这个时候正是自信心爆棚的时候,他对这个老翁的请求当然是很乐意答应的。
“行,你先起来,朕一定给你们做主!”
在朱由校的搀扶下,那老农起身之后便把他们父女两人的遭遇给一五一十的都讲了。
“老朽原是顾大人的一佃户,孩子娘年前偶然风寒,老朽便去找顾大人借了二十文钱,没成想,短短七日下来,二十文就变成了八十文,老朽如何能拿出这么多钱,便几次找顾大人求情,顾大人刚开始倒也是好说话,只是让老朽签了一份字据,说是要让老朽慢慢还清,签下字据也只是为有个凭证而已。
没成想,只是五日时间,原本的二十文便成了二十两银子,若是拿不出来就要拿小女去抵债!
顾大人派来的恶仆在老朽不在家中时,把孩子娘活活打死,孩子娘吃了几副汤药之后原本已经开始见好了,就这么去了。
老朽当初之时找顾大人借钱,本是为了给孩子娘治风寒,可现在孩子娘也没了,却又欠下了顾大人这么多银子,老朽又如何能够还得起。”
“你说的那顾大人是何人?”
朱由校他的心思又没在朝政之上,对于那些个大臣指定是不会知道谁是谁的。
“刚晋升礼部尚书的顾大人!”
那老翁大概是担心朱由校会因为畏惧那顾大人的权势不救他们父女两人,竟又赶忙道:“公子,如今老朽欠下顾大人五十两银子,老朽家中典当之后也有一两银子,剩下的就请公子替老朽还上,老朽父女两人愿永远效忠公子,绝不反悔。”
“公子,求你救救奴家,奴家愿跟着公子。”
跟着的意思已经是很明确了。
朱由校他对那父女两人的处境虽然是特别的同情,也特别想去帮忙,只是让他现在拿出五十两银子确实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即便是他回宫去拿这个银子,指定也得有人问他所用这笔银子的去向。
朱由校思来想去的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办法,也只能把求助的眼神问向苏诚了。
苏诚冲着朱由校点了一下头,给他留下了一放心的眼神,便直接朝着那些被他打得爬不起来的家丁走了过去。
“那老翁所讲可是属实?”
其中一家丁现在虽然对苏诚恨得不行,但是却也知晓现在围观之人这么多,别看他们家主子的能力在朝堂之上或许还不错,但只要是坐实了那老翁刚才所讲的那些,那对他们家主子绝对是没有半点儿好处的。
其中一个看起来好像是领头之人的家丁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从自己衣服的口袋之中掏出一纸张。
“那老翁所讲是否是实情我不清楚,但这里却有实实在在的字据,即便是到了皇上那里,他都得还钱,若是拿不出钱来,那就得让他女儿去抵债!
你心疼啊,你若是心疼便拿了这五十两银子,你若是拿不出来,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对了,你得把我们哥儿几个打伤的养伤钱一并拿了,我们哥几个或许不与你计较,若是不然定会把你们都丢进大牢之中!”
那家仆现在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还冲着苏诚不断的叫嚣着。
苏诚对这几个家丁无论说任何话都是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
眼神一直都定在那张字据之上,那家丁刚刚洋洋得意的讲完,苏诚便呵呵一笑,笑着问道:“怎么样?讲完了吗?”
那家丁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仍然还是那副态度,“讲完如何,没讲完又如何。”
“呵呵,不如何?”
苏诚的话音刚落,那张字据便在他的手中被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