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合阵!”
红虽然不忍但是依旧引导着攻击,五道法术光芒交相辉映汇聚成更加明亮的光束,混杂着雷冰火风四种法术在红金属性的引导法术之下直接冲破已经残破的二楼平台,光芒已经将楚正勋在内的所有人笼罩进去。
“不好,散开。”千代已经喊晚了,强大的法术能量已经让皮肤感觉到了痛楚,千代向上跃起的同时一道防御结界在身体周围亮起。几个熟悉的声音让她的身体开始颤抖,那是同伴发出的惨叫声,合阵之力瞬间可以让人灰飞烟灭,少主不会不知道,可是为什么?
烟尘、电芒、寒冰不时的刺痛着众人的眼睛,能量的光芒渐渐消退,地上渐渐出现几具已经面目全非的残肢和尸块。
“为什么?少主,我们还没输,要合阵也要告诉我们一声啊?”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让千代心中悲痛万分,可是上山鸣下面说的话更让她几近崩溃。
“千代,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哼,要知道樱花组是我向祖父建议的,没有我就没有樱花组,你们存在的价值就是不惜代价保护我的安全,当然也包括你们的生命。”
在东瀛女人的地位非常低,很多时候即使再有本事的女人也会成为权贵的附属品,当年千代就是这样,身受黑帮迫害的千代为了不受屈辱趁着小头目凌辱自己后熟睡之时亲手结束了对方的性命然后逃走,最后却在路边撞到了上山浩司。最后加入了上山家族,进入了东瀛的古修,为了证明女人并不是附属品,千代拼了命修炼,一举成为了最年轻分神期修为最高的女性。所有的人见到她都要恭敬的行礼,千代已经自己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尊严,现在上山鸣所做的一切彻底再次击碎的她的幻想。
同样震惊的还有石井秀,他静静地站在断墙上看着那些碎尸,这些可都是分神期的高手,相比之下自己这个灵婴期又算什么?
最后一丝法术能量的光芒散去,借着月光地面上和墙上被寒冰法术留下的冰晶闪闪发光,下一幕出现的让几个人的脸上出现了不同的表情。
“怎么会?怎么可能?”上山鸣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一个身影如同鬼魅一般站在二楼的平台上,而那个人正是本应该被合阵击杀的楚正勋,而他的身后只剩下维持镜像术的惠里。
“死——”楚正勋多一个字都懒得再说,单手反挥寒雷刃,刀锋混合着四道剑芒裹挟强大的能量席卷而去,如果不是为了不让惊世骇俗的攻击被世人发现,他才懒得管这个东瀛女人的死活。
五行天幕阵是攻防一体的上等阵法,防御能力更是极其强悍,可是楚正勋的攻击刚一接触阵幕,直接撕开了一道裂痕,五个樱花成员拼尽全力才堪堪稳住阵脚。可是楚正勋的攻击并未停下,四邙剑气随后而至的是一片青白色的光雨,天族之时几个道域之中最厉害的就是剑域,而这一招正是楚正勋自创的剑域法术——星蕴中的碎星。尽管这招碎星中没有包含剑域的精髓,但是连绵不绝的攻击让所有的人为之一振,大概只有楚正勋知道这威力连原本的万分之一都不到。
五个分神期的古修维持的天幕阵在连绵的攻击下,已经开始出现破裂之势,可是碎星的威力依旧在不断的增强,这下自认为高明的上山鸣真的害怕了。
“快住手,楚正勋!你想挑起两个国家古修的战争吗?”
“哼,东瀛小小的弹丸之地,你以为我会害怕吗?来一个杀一个,来千人斩千人,就算是你们不来,我也会亲手毁去你们这片肮脏的地域。”
字字如刀,上山鸣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里都透着一股寒气,转眼一看千代还在外面,急忙喊道“千代,阻止他——”
千代面无表情的看着樱花组成员的残肢,此时这个女人的心已经彻底碎了,如果说少主遇险或者执行任务,自已和其他姐妹不会有半点犹豫,而现在所有的人都被当成了弃子,千代的心死了。
天幕阵里的红完全是为了自己活命,拼尽全身修为维持着大阵,但是阵幕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的裂痕。上山鸣由害怕变成了恐惧,原本的冷静转成了惊恐,女人、金钱甚至退出中华为了活命上山鸣不断的投出筹码,可是楚正勋的攻击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眼看着天幕阵即将破碎之际,楚正勋身后的惠里忽然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镜像术需要入定,惠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的第一个反应是看向上空,只见镜像世界哗的一声如同玻璃破碎一般,所有的镜像化成了点点碎片,周围的一切有重新回到了现实世界,下一秒她看到了周围剩下的人,惠里一下愣在了当场。
“住手——”一声厚重的声音带着强悍的灵力从上空如同冲击波一样压了下来,寒雷刃刀柄之上的玄武石自主防御随即激发,一团暗金色的光芒紧紧的包住楚正勋。最先倒霉的是修为最低的石井秀,带着一口鲜血石井秀直接从断墙上跌了下去,惠里和千代也被冲击震得不轻,嘴角向外丝丝的渗着鲜血。
“咦!”
“白龙,你要干什么?”
攻击被打断了,楚正勋随即调取仙灵之气,高高跃起一团白炽的光芒从寒雷刃激发而出团团围住了五行天幕阵,做完这一切单脚一踏退到了残垣之上,向声音的地方看起,只见上空浮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在月光之中那个男人国字脸留着半长不短的胡须,女人一头白发脸上却是一副少女的模样,两个人都穿着青花古装。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阻拦我?说清楚了,我不想错杀。”
“狂妄小子,让我先来教教你怎么尊重前辈——”国字脸说完就要出手,却直接被白发少女拦住。
“白龙,你要是在这样,我可就不客气了。”白发少女直接抽出了一把长剑横于面前。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