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夫妇两人口中不停念叨小四嫂,因为那个“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而病了有一个月时间,九月底时候才总算是勉勉强强地好了起来。经过此番大病,她精神明显差了很多,人生中遇到第一个巨大挫折,带给她很大伤害,同时也带给她很大教训。
第一次,她深刻地意识到,这里根本就不是她家!她家,遥远湖广总督府,那里有她爹爹、娘亲,还有玉盈姐姐;她家京城年府,那里虽然一个亲人也不了,但还有年峰大管家??她远房堂兄,也比这王府里任何一个人可亲可爱可敬。现,她需要,是她亲人们给她关怀、慰籍、温暖,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要远隔千里,只留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独自疗伤?
天气一天一天地寒冷起来,原本她就不是一个喜欢四处走动人,即使目前整个王府里只有她一个主子,她仍然没有府里转一转、认认路想法,因为除了福晋霞光苑,其它任何地方她都认为是与她永远也没有关系地方,根本没有需要去认识。
吟雪可不能像小姐这么大松心。她必须把王府一点一滴都打探得清清楚楚,上到总管,下到低等仆人,不管是福晋院子,还是王爷书院,或是其它哪个主子院子,她都弄得一清二楚并牢记心。
一分辛劳一分收获,渐渐地她跟福晋院子里紫玉姑娘搭上了话,两个姑娘越说越投机,从一开始点头之交,变成了现有事儿没事儿就喜欢凑一起聊天小姐妹。正好这段时间福晋不府里,霞光苑里只留了两个丫环两个太监,因此紫玉也就有多时间来找吟雪。
这一天,紫玉又来到了怡然居,月影远远地就看见了她,自然知道是找吟雪,于是非常有眼力劲儿地进了冰凝屋子,以便赶将吟雪替换了出来。
一见到吟雪,紫玉倒是惊讶无比:
“哎呀,我只是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居然还真就呢。”
“怎么了?我不这里我还能去哪里?”
“后天可是爷生辰呢,你们没有去园子?那就是说爷寿宴要摆府里?不可能啊!要是府里办寿宴,福晋早就应该回来操持了呀!”
紫玉自顾自地说着,把吟雪说得心里一惊:
“紫玉,真后天就是爷生辰?”
“当然,你才进府当然是不知道,我可是这府里当了四年差了,爷哪天生辰我还能记错了?”
“哎,紫玉,不好意思,现我手里有点儿事儿,不能跟你聊天了,一会儿没事儿了,我再去找你。”
“哎,吟雪,你们家主子不是对你很好嘛,从来不会打骂你,聊会儿天不至于说你呀。”
“不是我家主子,是我自己,突然想起来有点儿急事儿。”
“那好吧,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看看你们还不。你一会儿可记得找我呀!”
“知道,知道。谢谢紫玉姑娘了!”
“谢我?谢我什么?”
紫玉对于吟雪感谢,很是莫明其妙,于是一边恋恋不舍地往回走,一边不停地摇着头。而吟雪则跟紫玉匆匆道了别,片刻没敢耽搁,立即奔回了怡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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