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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黑军兵
巨大的古堡,还有十万兄弟在征战,我在等他们回来,不知道那个孙子在出征前把我弄晕了,不然我也回去,古堡有最坚固的身体,之后确实最孤独的。
我以为他们只会十几天的,就会回来,我一个人抓了十几天的野兽,想着犒劳他们回来。
可是几个月过去了,冰窖放不下了。
我哭的很惨,我感觉很不好。
操场在长草,我已经拔不过来了。
两年了……我再不忍心,它还是要荒芜。
我一个人操练,
我忍不住了,
我要去找他们……
世界变了,外面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没有他们的消息,
那年我捡了一个小男孩,
只因为救了他一命,他就一直跟着我。
后来他是我儿子,遇见他的时候我已经很老了
我死了,老死在路上
我对孩子说,如果有缘,帮我找见黑军……
……
张勇本能的伸手去摸义父给自己的头盔,没有,他一瞬间从梦里里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挂在绝壁上,瓜瓜奋力的拉着他,而他自己却挂在悬崖上,那绝壁下远远的熔岩,让人看着很糟糕,张勇挥手打个指诀,背后的剑飞出,他想御剑,但是剑没有飞出来。
“要能使用法术,我会等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里所以的灵气都被榨干了。”
“我喝醉期间发生了什么?”张勇一半问,一边掏出匕首,在山上挖了几下,见可行就向上爬了两步与瓜瓜平行起来。
“我只知道又是萧影,他又失控了,连初羽都被他杀了。”
“萧影?就是那啃毒蘑菇的傻子?你开玩笑?”
“他们兄弟俩都是怪物,你没见识过罢了。”
“那你怎么跟着他们兄弟俩?”
“我是我哥哥要求的。”
“你亲哥?”
“滚……”
“咱们上去吧!”
“你背着那个老头……”
“凭啥”
“凭我救了你……”
……
接过快到顶的时候,老夫子醒了,几番交流,他认为萧冰兄弟应该都死了,能这样一手一个大深渊,挨这么一下谁都活不了,何况那兄弟俩都在其中。
就是因为他这么想的,一上崖顶,看到萧冰的一瞬间“鬼啊……”又掉下去了。
要不是瓜瓜反应快,就直接尸骨无存了。
五个人坐在篝火旁,闻着空气还残留的美食味道,瓜瓜,张勇和老夫子一脸诡异的表情。萧影在睡觉,留着哈喇子像极了他平时的样子,萧冰则脸色红润,那个样子很健康,健康的不正常。
“那个……那个发生了啥?”瓜瓜问的。
萧冰愣了一下,不好意思道“干娘又调皮了一下!”
“噗,我们差点死掉好不……”张勇有些不能接受。
“其实就是干娘撩拨梦游的萧影,然后萧影生气了。”
瓜瓜“然后把你干娘被打没了?”
“那是干娘分身,其实和我们一起的一直是干娘的分身。”
“你们家,都是神经病……”瓜瓜气的也只能说这么一句了。
这次萧冰下山,宁何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有预感不需要自己安排,只让萧冰带着香饵瓜瓜。
于是就在就在秦国和雀国交接处就发生意外,先是遇见巡游边疆的秦国黑军,(张勇为了告慰义父,自己的军队就叫黑军),然后就地方修仙小势力老夫子,显然老夫子还是雀国的人。
然后就是瓜瓜吸引来了事件的开端。
逃进魔地,遇见初羽。
萧冰的归属地是冰竹林,但他一进入冰竹林就会龙化,修为暴涨,龙契对他的影响依然在,初羽所做的就是清除龙契残留,她用的办法就是揍。
然后就是借魔地地势暂时接触萧影的上古神封印,然后就是接触封印的萧影脾气有些上头,然后就发生了后来的事。
根源就是初羽想彻底让萧冰为人,萧冰相当于她用龙契创造的。
第二天五个人默默的有了一段路,彼此不说话,显然瓜瓜他们想分道扬镳了。
很快他们遇见一座黑色的古堡,张勇义父离开的地方,此时这个地方已经被巨树包裹了,只能隐约看到轮廓。
张勇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然后被一只傀儡兽给抓走了。
萧冰要去帮忙,但是瓜瓜阻止了他“交给我们了,你们先走。”
“我可以帮忙的……”
“我们能搞定的……”
“我很厉害的”
“不需要……”
然后老夫子带着瓜瓜跑了,留下有些发呆的萧冰。
“哥,他们怎么像逃命啊?”
“我觉的也像……”
紫萧山下,萧阁青要求铁木带着拜贴上山,同时告诉他,“你别叫贾无了,上这座山后,你就叫铁木,是我的弟子。”
“为什么叫铁木?”铁木记得上次在山上有人这么叫自己的。
“别问不该知道的……”
……
迎接的是宁何,萧青阁看见他愣了一下。
“第八人,你的身体怎么了?”宁何看向萧阁青。之所以叫她第八人是,因为当年围城的时候,萧阁青曾经出现过,她应该是守城的第八个人。萧阁青的名字和萧青阁无论怎么都透露了她和这里的关系。宁何一直好奇,但是又直指警告自己不准查,那是一种玄玄的感觉,沾不得。
“你们先知的杰作,你该认得。”
“老爷子?”
“一个老女人而已。”
“初羽!”
“我来有事,听说过你们这里有个叫萧冰的弟子。”
“你想干什么?”
“带走他”
“可惜他下山游历去了。”
“你故意的?”
“是啊!”
“还能不要脸,不错哦!”
“谢谢夸奖……”
“我要逛逛”
“好,随我来……”
“对不起,我嫌弃你……”
“墨红,接客!”
木系术法与土系术法混合,天木匠。
无数藤蔓裹着巨石,像无数巨大的斧子,砸着一切。
整个山头被煞墨红击碎。
不少弟子飞快逃命。
铁木一头冷汗,萧阁青毫发无损,她看向那个红色黑边衣服的冷峻女子,“这脾气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