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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桥附近,现在集结了鬼子至少两个班级,也可能是一个步兵小队,集中据守在大桥北段半径五十米的扇面地带,以防范南面国军部队的强攻风险。
再次顺利潜入敌人的战壕,敌人询问,这边用日语回答。
敌人能询问,是因为到了战壕里,在潜行的时候,鬼子正注意河防呢。
少数几个警戒的鬼子兵,在长时间的警戒以后,被南边混战的场面吸引了注意力,对北面的警戒早就百无聊赖,松懈了。
张锐幽灵一样潜伏过去,拳击太阳穴,割喉,不会有一点儿响动。
肖瑶的迫击炮和机枪,也对着这边轰击和扫射了,鬼子不紧张?
肖瑶怎么精准的配合张锐呢?
事先有约定,杀光了西段的敌人,利用鬼子的手雷,朝着河岸下面投掷轰炸了三个,连续三个,这就是约定。
肖瑶这边专门有人盯着呢,确定以后,有一个缓冲的时间,就转移迫击炮兵,朝东段轰击。
注意,是轰击河岸,很少轰击鬼子的战壕。
威胁鬼子,却避免误伤自己的部队。
在肖瑶精准的配合下,张锐等人轻松混进鬼子的战壕里,好像是来增援的,鬼子正紧张呢,无声手枪就开瓢了。
无声手枪也是有声音的,但是,肖瑶迫击炮弹在鬼子阵地前的爆炸声,正好可以遮掩住。
很快,这边的鬼子,也被张锐等人杀到东段,一路上,战壕里尸横遍野。
再精明的行动也有失误,这不,两个闹肚子去拉撒的鬼子长时间回来,突然感觉这边不对,血腥气息浓烈得令人恶心,朝着身边的同伙一摸,浑身是血,死透了,身边狂呼乱叫,没人答应。
张锐这边已经离开,往大桥北头的敌人据点去,被这么一出,几个特种部队的士兵都懵逼了。
懵逼了就趴下装死。
张锐低声告诉大家,等待敌人增援!
他们将鬼子的尸体拖进防炮洞,自己抹上鬼子的鲜血装死,有的装伤员,发出间歇性闷哼的声音。
在张锐的教导下,这个特种部队的官兵,个个都有相当的演技,实力派,战场铿锵小鲜肉。
很快,鬼子从西面过来了十几个人,大声询问这边。
张锐这边,有士兵奉命用日语含糊地哼唧,于是,鬼子飞快赶过来。
鬼子一到,张锐等人立刻用驳壳枪,在三秒钟头之内,将鬼子全部干掉。
随即,他们沿着战壕朝西面运动,又利用鬼子尸体上的武器弹药,朝对岸射击。
一挺机枪,十几条步枪。
鬼子更奇怪了,又有几个过来观察。
看到这边战壕里的尸体,看到这边还有“鬼子”战斗,过来的鬼子马上来询问事情。
张锐带领官兵虚张声势,吸引敌人,陈叔宝副队长带领几个士兵隐蔽在黑暗。
鬼子冲过来,老远就喊话,这边也用日语回答,这边的日语跟鬼子的原生态日语相差甚多,却可以利用焦躁的变声来遮掩,好像情急之中,声音都走样了。
“敌人,敌人泅渡。”制造紧张气氛以后,跑过来的鬼子速度极快,没有功夫仔细查问。
刚刚接近,匍匐在战壕中的尸体们一跃而起,用无声手枪将鬼子干掉。
这个特种部队有两种分类,一类是神枪手,放在原地战斗,一类是暗杀组,行动组,或者是敢死队,别动队等等名称。
训练时间很短,却集结了部队的精华,经过张锐的培训,提高极快。
关键是,有了张锐这个集体的灵魂,大家根本不害怕敌人。
每一次偷袭,都是张锐亲自在前,一个将军,一个游击支队的司令,一个娃娃军人都如此,谁还胡咧咧?
很快,桥头上的鬼子所剩无几。
张锐眉头一皱,有了新的主意,让陈叔宝等三个官兵惨叫不迭,连滚带爬地朝西面跑去,这边,也一再惊呼有敌人偷袭,朝着南面猛烈射击。
就这样,在大桥头鬼子懵逼疑虑的时候,三个特种部队士兵到了鬼子跟前。
“啊!”一个士兵惨叫一声跌倒,好像中弹了。
另一个士兵翻滚一回,瘫软地上:“板载,板载板载!”
守卫桥头工事的鬼子大惊:“快,有支那人偷袭。”
他们赶紧调配兵力过来。可惜,地上的陈叔宝等人已经在黑暗中睁开黑色的眼睛,用手枪子弹为鬼子送去了光明。
噗噗噗,鬼子被近距离纷纷射杀,心脏和脑袋纷纷爆裂,临死,还不知道杀他们的敌人在何方。
三个官兵,用凶猛的暗杀行动,干掉了全部桥头的敌人。
发出信号,投掷三颗手雷近炸。
张锐那边,马上改变方向,使用机枪朝东面那两个侥幸逃脱的鬼子扫射,将他们干掉。
半分钟以后,张锐等人出现在桥头上。
使用鬼子的手电筒,用红布包裹着朝南岸明灭频率,按照约定联系。
就这样,张锐和陈叔宝的敢死队,暗杀组,不费一兵一卒,将鬼子沁河北岸的守军杀光!
战斗结束以后,所有敢死队员用手互相把握着,摇晃着,激动地低声说着:“胜利了!胜利了!”
许多官兵做梦都没有想到,按照张锐的指挥,偷袭会这么顺利!
张锐将大家集合起来,简单讲述了这次战斗的经验和教训,布置了下一步战斗方案。
清除了北边的敌人,就最大限度地解决了我军在城下被堵截的困境,必要时候,可以撇开敌人,直接北上。
张锐的的目标不仅于此。
他要做一笔大生意。
详细的方案开始讲述,让大家的注意各种事项。
这些在傍晚的时候已经讲述过,现在,加上新的情况增添新内容。
一会儿,从大桥上小心翼翼地过来了几个战士,再接着,过来了二十几个。
张锐让他们全面打扫战场,收拾鬼子的弹药枪械,准备战斗。
“司令,我们想不到战斗这么顺利!”准备新的战斗了,副队长陈叔宝还做梦一样地回味着,百感交集。
张锐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的名字,咳咳,要是秦叔宝还好吧?陈,呜呜,南朝陈的皇帝,亡国之君,跟你的风格不一样啊。”
陈叔宝笑笑:“司令,我是陈家的秦叔宝!”
让他负责守住沁河大桥北面,张锐带着十个士兵,顺着河岸向动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