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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路敌人大乱,皇协军和抓来的壮丁们一哄而散,哭爹喊娘。
这些溃散的皇协军和百姓,哭喊的声音那样高,无疑是聪明的,向不知名的袭击者表示自己的身份。
很多人趁乱跑回到自己家里,再也不出来了。
张锐等人先后干掉了二十几个鬼子,加上围城期间狙击掉的十多个近二十个,可以说,鬼子的护卫部队一个步兵小队的主力已经消灭!
张锐等人不甘心这样结束战斗,继续跟着溃军逃跑,还趁机抓着几个皇协军问:“太君在哪里?太君呢?太君的援军呢?”
一个皇协军士兵说:“都在那边李家宅子呢,李财主的员外楼就是太君的战地医院。”
张锐立刻带人朝那边冲去。
距离不远,张锐三人不再前进,而是潜伏到那边周围的街道房屋院落,持枪等待。
潜伏了几分钟,有人从前面过来,漆黑的夜幕下,因为呆久了,也有一定能见度,关键是模糊的身影有诡异的行踪,那是鬼子很标准的持枪前进搜索的动作,好几个鬼子,分散行动,鬼鬼祟祟,动作娴熟。
张锐等人立刻投掷手榴弹。
三颗手榴弹轰过去,鬼子转身就跑,有两个被炸死,躺在地上了。
张锐略一思索,随即让两名助手继从隐蔽的地方转移,一边撤退一边喊话:“快,快,我们撤退,换一个地方。”
张锐本人,则翻滚过去,混进鬼子的尸体中,顺便抱着一个鬼子……亲亲。
不,贴近脸倾听呼吸声音,感受他的心跳,因为是五月份,白天最高气温二十五度以上,最高三十度,晚上也有十多度,鬼子的军装是春秋装,贴近就能感知死活。
尼玛,还活着。
张锐用鹰爪手将鬼子彻底掐死,然后,剥掉鬼子的军装,自己穿上去,将鬼子尸体推着翻滚,扔进路边的臭水沟里。
张锐将鬼子尸体上的血可着劲儿往自己脸上涂抹,几分钟时间,鬼子的血浆已经粘稠,涂抹起来肯定很有特种兵的那种油彩效果。大街都都是普通泥土,随便抓一把,沾染粘稠的血浆,都很棒。
张锐又将另一个鬼子掐死。
他躺在地上,到处观察,看了一会儿,开始朝前运动,爬着,嘴里嘟嘟囔囔的,然后趴下,好像昏迷了似的。
一会儿,鬼子来了,因为听到张锐助手的撤退呼喊声音,从多条路线摸索过来,将伤兵抢就回去。
张锐被两个鬼子抬着到了战地医院。
大宅门啊,被抬进去的时候,张锐一边叽叽歪歪地哼唧,好像很痛苦,也趁机观察,这边也灯火管制,只有模糊的影像。
“快,告诉藤田军医官,这位受伤的士兵需要救护。”俩士兵丢掉张锐,马上离开,继续战斗去了。
张锐就到了鬼子的核心位置,战地医院。
他欣慰地笑了。
特种战争,不需要多少人,人越少越好,战斗中,只要能有一个人杀进对手的指挥部和核心区域,就预示着战斗胜利了。
不管你有多少兵力,只要干掉了你的指挥部,瘫痪你的指挥系统,通讯系统,甚至是篡改你的指挥命令,那么,你再多的兵力,也是枉然。
这就是气球一根针理论。
再膨胀的气球,一个针扎进去就行了!
这是小规模的战斗,张锐不过是熟悉熟悉以前的训练方案,太轻松了。
这边急救室里有两个医护人员,都是鬼子,穿着白大褂,房间里有灯光,是那种探照灯,突然从夜幕中到这里,觉得灯光很刺眼。
俩鬼子戴着口罩,胸-----张锐一眼就发现,都是女的!
张锐吃了一惊,一般来说,鬼子护士也是男卫生兵负责,女的很少,这么看见两个,稀客啊。
张锐痛嚎一声,猛烈翻滚,从简易手术台上掉到了地上。
两个女护士急忙弯腰搀扶,被他一拳一个,打在太阳穴上,直接打昏了。
扯掉口罩一看,咳咳咳咳,小鬼子女护士也不丑陋啊,一个戴眼镜,文绉绉的,一个很机灵,尖下巴,锥子脸,跟波多野结衣那位有点儿相似……
张锐立刻将她们堵嘴后背捆手,链接双腿,一个标准的倒捆马蹄儿就塞到那边床铺下面了。
“快,快,有伤员了。”鬼子呼喊着过来。
张锐马上乖乖地回到手术台上。
这一次,是两个鬼子医生,男的,张锐如法炮制,突然从上面翻滚下去,等鬼子大吃一惊全力救护的时候,拳击打昏。
打昏以后呢,张锐用匕首割喉,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
随后,张锐从这里出发,朝整个大院前进,将房间里的鬼子杀掉,先打昏再割喉,拖到黑暗中。
整个院落有敌人医护兵和女护士十多人,都被张锐一个人干掉了。
不,打昏之后鉴别,发现是女的,立刻捆起来,发现是男的,立刻割喉。
再也不听这边值班室和巡逻警卫的地方有人说话和动静,张锐就穿上一个鬼子的白大褂,戴上口罩,人模人样地循着声音去查房,这边鬼子伤兵正在议论着,有的咒骂,有的发誓伤好以后把中国兵杀光,有的还乐观,有的因为伤痛在叫唤,今夜城门口的战斗,紧张的气氛,让这群鬼子伤兵再也睡不着。
张锐过去,用简单的话呼喊他们,让他们一个个出来体检:“轻伤的话参加战斗,快!”
房间里的伤兵要多,一个屋子四五个,不易将活儿做的漂亮,就先骗出来几个。
门外打昏,割喉,然后进屋检查伤兵身体,分别打昏,割喉。
如法炮制,张锐将十几个房间的鬼子伤兵一扫而空。
最后呢,张锐嗅着空旷大宅院里浓郁的血腥气息,长出一口气。
不动声色干掉六七十个鬼子伤兵,十几个医护人员,清除了鬼子一个战地医院,痛快!
偶尔听到一边有低微的哭声,张锐过去,推门,用手电筒照射,发现大屋子里一群女人被捆绑着,有的绑在柱子上,有的在几个纠缠在一起捆绑,总共三十多人,穿有很单薄的斜襟衣裳。
“县城的百姓吗?”张锐问。
女人们不敢吭声。
张锐亮明了身份,女人们纷纷点头。
只有两个被捆绑在床铺上的女人嘴里没有堵塞,也用布条勒着。
张锐将她们全部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