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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在她的视线中, 摸了摸自己的脸, “老师, 我脸上有东西吗?”
午夜老师啧啧两声, 揽上她的肩, 她身上诱人的香味瞬间包围了琴, 幸亏她是个女生,“不愧是我的爱徒, 让敌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喜欢!”
然后她就让琴走了, 午夜老师真有够无聊的, 而且她的资料看来很久没有更新了,她跟心操早就不是“敌人”了。
没错, 这次午夜老师叫她过来,是因为看到了她跟心操手牵手在校园里走。
交往不到一个星期,琴已经感受到心操真是个完美男友。
首先,他长得帅, 气质很特别,在普通科里其实还蛮受欢迎, 然后, 他脾气好, 对琴很宽容, 她做什么都是一笑了之,不会生气。
琴知道为什么前桌会误会他们的关系了,自从交往之后,他们的相处模式竟然基本没变化,除了稍微亲密了那么一点,比如以前两人走在一起中间隔了不远不近的距离,现在是拉着手一起走,比如以前一放学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现在心操会把她送上车站,有时候还会一块坐上电车好几站后才下车返程。
闲暇时从无所事事变成了跟他约会,两个人一起,哪怕是坐图书馆里看书,都比之前要充实许多,所以青春果然要来谈恋爱!
琴用来谈恋爱的时候英雄科的各位可没在闲着,运动会后,各个英雄事务所会对感兴趣的学生进行指名,邀请他们到自己的事务所进行实习,爆豪被多达三千多所事务所指名,他选择了现NO.4英雄潮爆牛王的事务所进行实习。
结果他回来之后大变样,原本的爆炸头被发胶固定,输成了整整齐齐的八二分,还因为发胶用太多变不回来了,他回到家之后,他们就在疯狂大笑,就连爆豪胜都笑出了声,琴还趁爆豪不注意偷拍了好几张,存入他的黑历史档案之中。
绿谷那边就没这么轻松了,他在实习的时候遇到了敌人,幸亏被安德瓦救了,得到消息后琴去绿谷家看望他,他的手上又缠上了绷带,这让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从得到个性,绿谷就没有停止过受伤。
引子阿姨拉着琴表达了一番自己的担忧,又哭了一场,哭过之后心情好过一些,绿谷先生出国工作常年不在家,她独自抚养绿谷长大,儿子在她心中是最重要的,她的忧愁她的恐慌也只能找当半个女儿看的琴说一说。
但是一对上绿谷,琴满肚子的话又说不出来了,他对现在的生活甘之如饴。
绿谷他们遭遇的英雄原本就小有名气,英雄杀手斯坦因,在被抓捕几天后,他的生平被做成视频传播开来,引起不小的动荡,一时之间很多人都在讨论他,甚至不乏有支持他观念的普通人。
家里只有琴跟爆豪胜喜欢讨论些实事,这确实又是个很值得讨论的话题,英雄发展至今,已经失去了最初的意味,变成了一个职业,更多的人想要成为英雄是为了名与利,英雄杀手所宣传的肃清英雄社会的想法已经初步显露出了一种矛盾,那就是英雄社会的发展问题。
琴说了很多想法,爆豪胜流露出惊讶的神情,然后指着电视里的宫城大角,说她说不定很适合做那项工作,琴笑了笑没有说话。
高中生涯的第一个学期快速而平稳地走向结束,普通科不像英雄科那样有期末实战考试,只需要应付期末考就好,大家进入了紧张的期末复习期。
这段时间琴都跟心操待在一起复习,他们两个成绩都不错,对接下来的期末考并不重视,说是复习实际上就是约会,从他们选择的复习地点就能看出来,有时候是图书馆,但要跑到市内的那个,有时候是咖啡馆,有时候学几个小时就能跑到附近的电影院看场电影。
琴还在学校附近的饮品店里见到了爆豪跟切岛,爆豪一脸生气地拿着习题册猛砸切岛的头,而切岛就好脾气地笑一笑,然后继续问他问题,再被他继续打头。琴进去偷偷听了下,心情在“爆豪讲这个样子谁能听得懂”和“为什么讲这么清楚了切岛还是听不懂”之间反复横跳,最后在他们发现她之前跑掉了。
这天是琴跟心操值日,他今天一直有些心不在焉,不时地看向手机,琴把清扫工具放回去后,回来就看到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眉目间有些焦灼,还没等她走过去,他的手机信号灯闪烁一下,他点开看后,眉目舒展带上了喜悦。
他站起来快步走过来一把将琴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旁边的课桌上。
“琴。”他抱着她,温热的呼吸吐在她耳朵上,他在她脸颊上轻吻一下,又叫了声她的名字,声音是压抑不住的兴奋,以及一点更压抑的情绪。
“怎么了?”琴摸上他的头发,往后压了一下,手一松开海藻般的头发又蓬蓬地站起来。
“相泽老师说,假期后会开始对我的训练。”
“真的吗?”琴捧住他的脸,晃了晃,看着他露出的少见的灿烂笑意也开心地笑起来,她啄了下他的唇,“加油啊。”
“嗯!”心操露出有些羞涩的喜意,他们在无人的教室里亲吻。
心操的身体素质不太好,体能又有些差,鉴于暑假就要来临,为了跟琴多点相处时间,他决定拉着琴一起去锻炼体能,他们选了一个离琴家比较近的健身房。
“咦?你怎么没出去?”琴看到爆豪在家一脸惊讶。
“?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们班不是集体购物去买林间合宿用的东西吗?”琴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确实是今天。
“哈?你怎么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们去?”爆豪大吼道。
运动会后跟上鸣还有御茶子成为了朋友,又跟御茶子的朋友小梅雨成为朋友,还跟爆豪的朋友切岛成为了朋友,就这样认识了好几个A班的同学,平时会跟他们聊天或者看到对方的动态,他们有说今天要一起去购物啊。
琴说完之后,爆豪双手插着口袋,扭头冷哼一声:“无聊。”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也不知道这届A班或者说绿谷运气有多差,他们在购物中心遇到了入侵USJ的敌人,万幸没有任何的伤亡,早上刚冷淡说无聊的爆豪,下午看到新闻就开始气得捶桌:“可恶,我应该去的!!”
不用问,他肯定是遗憾待在家里没能遇上敌人,如果他在,肯定第一个冲上去。
这件事带了不小的影响,英雄科每年假期都会有合宿训练,这次雄英为了防备敌人,取消了之前固定的集训营地,而新的地点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要在集训当天才会透露。
很快暑假到来,假期的第一天英雄科就要出发去集训了,爆豪一家人对爆豪一句交代都没有,只有琴不住地说好好训练不要想她。
然后在爆豪“谁会想你啊?!!”的吼声中回屋补觉。
在家里懒洋洋地待了一上午,下午琴就去跟心操在健身房见面了,开始了他们你替我拉伸我替你拉韧带的奇怪情侣约会。
假期的第三天,也是爆豪离开家出发去集训的第三天,琴一大早眼皮就直跳,起床看到光己发现她也在揉眼睛。
“妈妈你昨天没睡好吗?”
“还好,眼皮有些酸。”
“早上没有小胜的吼声真是不习惯……”
“说得也是。”
两个女人面对面得打了个哈欠,光己挑了下眉:“今天还去跟小男友约会吗,中午回不回来吃饭?”
“不回了。”琴摇头,“中午我们去尝尝新开的那家大阪烧。”
“行,好吃的话等胜己回来我们也去吃一顿。”光己说着走到玄关边从自己包里掏出几张钱递给琴,“你的恋爱补助经费,嗨呀,你说胜己那臭小子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个女朋友看看。”
琴喜滋滋地接过来塞进兜里,“说不定这次回来就能带了呢,听说这次跟B班一起,B班美女可多了……”
琴跟光己对视一眼,止住自己的话,两人眼中是同样的情绪——算了不可能。
吃午餐的时候琴有些心不在焉,心操把大阪烧盛到她的盘子里,她机械地吃下,都没在意是什么味道。
“怎么了?”
“唉。”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有点想小胜了。”
心操笑了笑,“再过几天他们就该回来了。”
“说得也是,你有没有觉得,敌人这段时间太活跃了,从我们这届开学起,几乎没有平静的时候。”琴咬着叉子说道。
“在担心他们?”心操见琴点了点头,安慰道:“放心吧,有相泽老师他们在,不会出事的。”
半夜琴起床上厕所,看到走廊另一端的父母房间开着灯,门半掩着,爆豪胜正在打电话,她走过去敲了敲门,光己正坐在床边,双手握在一起,垂着头,而爆豪胜站在窗边,不时对着电话嗯几声。
“妈?”琴小声叫光己。
她明显地抽噎了一下,抬起头冲琴招招手,在她走过去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有些颤抖,“琴,胜己他、被敌人、抓走了。”
琴双腿一软,瘫坐在她旁边,她的脑袋一片空白,有些不能思考,不是去集训吗,隐蔽的地点连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敌人抓走呢?
爆豪家灯火通明,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就有警|察前来跟他们说明情况,夜幕降临之后,敌人袭击了雄英所在的集训地点,15人因毒气陷入昏迷,有11人重伤、轻伤,有1人失踪。
这次事件被媒体报道为雄英史上的最大失态,警|察先生向他们保证了会竭尽全力的救出爆豪,雄英的校长也来电慰问,他们好像什么都不能做,光己跟胜都请了假,三个人待在家里,电话或者门铃一有动静,才像活过来一样。
琴从御茶子那里得知,A班有两个女生中毒陷入昏迷,一个女生受伤,以及绿谷,是学生中受伤最重的那一个,琴得知之后跟引子阿姨去看望了绿谷,他一直陷入昏迷之中,双手跟头顶都缠满了绷带,期间只醒来短短的一段时间,又很快昏睡过去。
待到晚上的时候,引子阿姨让琴先回家去,她到家后跟光己他们说了绿谷的现状,光己叹了一口气,打起精神来做饭。
“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胜己去当英雄,但是在这样的社会,没有保护自己跟他人的力量是不行的。”光己低声说道。
过了两天,御茶子又给琴传来了简讯,告诉她他们有了一点进展,同班受伤的女生八百万在敌人身上放置了追踪器,可以追踪到敌人的位置。
然后她有些忧虑地告诉她,切岛他们想要独自去救援爆豪,虽然其他同学已经劝过他们,但她还是有些担心。
看到她发的信息,琴立刻给切岛打了个电话,让他不要乱来,这次敌人袭击事件,有职业英雄受伤,她不觉得是他们几个初出茅庐的学生能解决得了的,切岛非常明显地装傻过后挂掉了电话。
琴又给绿谷打过去问候了一下,她其实有些害怕绿谷脑子一热会去,绿谷告诉她自己的双手刚拆完线,还有些无力,听到这里琴略微有些放心,总不能这个样子去救爆豪吧。
八百万放置定位器的事情雄英跟警|察那边肯定早已知道,如果不出预料,他们应该会尽快采取行动,琴有些紧张又期待地告诉了光己他们这件事情。
等待是最煎熬的事情,他们待在房子里,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只有等待,下午的时候心操给琴打来电话,他们聊了好一会儿,他的安慰让琴好受一些,不知不觉,天色暗下来,三个人有些食不下咽地吃下晚餐,爆豪胜打开了电视,新闻频道正在播放对雄英谢罪记者会的直播。
相泽老师一改以往邋遢的形象,刮掉了胡子穿上了西装,他对着镜头鞠躬道歉,面对记者的刁难和民众的指责,雄英的老师们并无退缩。
有位记者问到有关爆豪的问题时,光己跟琴同时爆了句粗口。
“让我看看这个臭傻逼是哪个电视台的。”琴瞪大眼睛努力记住这个面容猥琐的男人的脸,竟然这么诋毁她家胜己。
而相泽老师接下来一番话,让暴躁的光己跟琴都安静下来,他说爆豪比任何人都渴望成为顶尖英雄并为此奋斗……琴看着电视屏幕里,相泽老师严肃的脸庞,终于忍不住地流下眼泪。
爆豪脾气差,态度恶劣,表现出的狂妄自大,让他从小到大都惹出了许多非议,但是唯独想当英雄的心,不容得别人诋毁。
光己伸手搂住了琴的肩,把脸抵在那里,温热的液体沾湿了她的肌肤,她微笑着开口:“我说啊,雄英真是所好学校。”
“是啊。”琴重重点头。
雄英谢罪记者会结束后,电视台的社论节目播出,没过多久,突然插入了紧急新闻,神野地区出现了敌人,造成了大量破坏,请附近居民紧急避难。
琴醍醐灌顶,她跑上楼拿到手机,问御茶子敌人是不是神野。
她下楼后发现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从直升机的视角转播的神野地区,高楼大厦被夷为平地,在那废墟之上与敌人战斗的赫然是欧尔麦特。
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强大,竟然跟和平的象征、最强英雄打得势均力敌,附近的建筑物随着他们的战斗倒塌,激起的尘烟浮在半空中遮挡住视线,电视的直播景象是从直升机的视角传来,只能看到两个身影飞来飞去,而后传来巨大的响声或是扬起更多尘土。
屏幕里的战斗不由让人揪起了心,以至于琴手中的手机震了一会儿她才发现,是切岛打来的电话,她意识到了什么,有些紧张地接通了放到耳边,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爆豪熟悉无比的声音,“我现在很安全。”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她没听错的话,他应该处于街市之中,那里有些乱糟糟的,混合着人声跟直播的声音,琴完全放下心来,她回到沙发,告诉光己跟胜这个好消息,光己哦了一声就继续盯着电视屏幕,不过身体放松了许多。
【烟雾散尽了,我们可以看到,欧尔麦特正、呃……大家看见了吗……那个是……欧尔麦特?】
随着现场记者的惊呼声,摄像机拉近,将站在一片废墟上的男人清晰地展现在全国人民的面前,他穿着欧尔麦特的战斗服,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上,更显出他的瘦弱来,爆豪家里没人说话,但琴突然有一种,全世界都安静了的感觉。
或许其他人也像现在的她一样,感到震惊,琴认出来了,他就是运动会的时候绿谷身边的那位老师,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原来他就是欧尔麦特,而原来欧尔麦特,已经虚弱到这种程度了。
瘦弱的、萎缩了的、骷髅似的欧尔麦特,在无数人不约而同的叫喊声中,挥出最后一拳,打败了敌人,他冲着镜头,就如以往无数次做过的那样,举起了拳头。
琴听到一声巨大的抽噎声,她泪眼婆娑地看向旁边,是光己,她抽了几张纸巾,塞给爆豪胜几张,擦干眼泪,转头问琴:“你刚才说胜己怎么来着?”
“就是……他平安了?”
光己擤了下鼻涕,点点头,继续看着电视机里的画面。
半个小时后,警|察打来电话,他们已经接到爆豪,因为神野区现在太乱,他们会负责将爆豪送往静冈县,他们到达的时候,爆豪三口人早已等在警|察|局,看到爆豪的时候琴哭着扑过去抱住他。
等警|察例行询问过后,让爆豪这段时间不要单独出门,然后就让他们回去了,爆豪没有受伤,但是却很沉默,回到家里吃完饭就一言不发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光己说遇到了这么多事,让他自己冷静一下。
“臭小子不会被这点挫折打败。”光己笑着说。
为了更全面以及坚强地守护学生,雄英决定实施完全住宿制,接到家访电话之后,琴特别激动地去翻箱倒柜,打算打扮漂亮一点。
在她换上第N条裙子跑去让爆豪看之后,他终于不耐烦了,“大众脸,你就长那个样子,有什么好打扮的?!”
气得琴拿起来他的枕头就砸他,她打扮当然是有理由的:“欧尔麦特要来欸,而且相泽老师太帅了,这就是成熟男人,你这种屁孩不懂的。”
爆豪抓住飞来的枕头反手就把她砸倒在自己床上,然后气冲冲地走到她的房间,对着她满柜的衣服皱起眉头:“你衣服有这么多吗?”
说着扒拉了两下,挑出来一条裙子扔给跟过来的琴。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爆豪确实是她家审美最好的那一个。
门铃响的时候琴正在泡茶,光己在卫生间里检查妆容,爆豪胜紧张地坐在沙发上,爆豪坐在餐桌那里滑手机,结果离得最远的琴反应最快,飞一般地跑过,裙摆像花一样展开。
她热情地把欧尔麦特跟相泽老师迎进来,热情地给他们端上茶跟点心,然后就乖巧地坐在那里,看着对面的欧尔麦特,心里还挺唏嘘的,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只是有些讶异于他病态的瘦弱,现在知道他是欧尔麦特之后,心中就多出许多心酸。
为了省事,午夜老师直接委托他们把琴的同意书也带了过来,光己跟胜几乎没有考虑,直接签了字,琴察觉相泽老师跟欧尔麦特大概是有些惊讶的,这次事件如果按那些媒体所说,就是雄英的失责,但是他们完全没有责怪的意思,还毫不犹豫地继续相信雄英,大概出乎两位老师的预料。
不过爆豪一家人,在包括周围邻居的眼中,从各种方面来说都不是普通人家。
签过同意书之后,就要准备住校的事情了,光己拉着琴去购买住校用的东西,从早逛到晚,大包小包地拎回家,琴一回到家,累得瘫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跟女人逛街实在是太可怕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更是灾难,她自己收拾东西这也想带那也想带,但是是去住校,又不是真的搬家,无法取舍之下她让光己帮她收拾,结果光己洒脱地一挥手,全都带上,于是两人在那叠衣服装箱子用了大半天时间。
琴眼尖地看到光己往她箱子里塞了什么东西。
“妈,你手里拿到是什么?”
光己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就……那啥呗。”
“……是什么?”琴眯着眼看她。
光己哎呀一声,把东西掏出来往她眼前一递,是一盒安全套,她收回去继续往行李箱里塞,语重心长道:“你们这年龄我懂,如果想偷尝个禁果什么的别忘用啊。”
琴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她结结巴巴地说:“这个不需要吧。”
“真不需要?”
…………琴可疑地沉默了,光己用我懂的表情看着她,把东西塞到箱子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