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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泽稍稍眯眼,知道她这是刻意要跟自己保持距离。
谢意刚刚走了几步,身后,韩泽就叫住了她,“谢意。”
谢意脚步一停,立在原地。
韩泽盯着她的背影,薄唇微掀,“如果你需要,可以随时跟我说一声。”
谢意只是清清冷冷的回了一句,“不用了。”
说完,她救一瘸一拐的朝着院子内走去。
韩泽立在原地,盯着谢意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
刚到家,佣人见到见到谢意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立即惊呼一声,“少夫人,您怎么了?”
谢意摆摆手,“没事儿,言恒呢?”
“小少爷刚刚睡下了,少夫人您要去看看他妈?”佣人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谢意摇头,“不用,让他睡吧。”
就在这时,韩夫人王宛之从外头走了进来,见到谢意,以及她腿上的纱布,关切的问道,“小意,你怎么了?腿怎么伤着了?”
谢意有些疲惫的摆摆手,“妈,我没事儿,您不用担心,就是不小心磕到了,过两天就好了。”
王宛之见状眉头拧紧了些,伸手握住谢意的手,有些心疼的说,“苦了你了,我那儿子整天被哪个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连家里这个貌美如花的老婆也不顾.”
“妈,您不用说了,我有些累,想先上楼歇会儿。”她现在,不想提韩韶。
王宛之也没有勉强她,今天她的心情也着实不怎么好。
谢意回到卧室内,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迷迷糊糊间,忽然觉着腹中绞痛,紧接着,就觉得喉咙溢出一丝恶心感。
她立即冲到洗手间,大吐特吐,腹中依旧绞痛着。
等吐完之后,她看着镜子上面色苍白的自己,哪里还有往日的意气风发,忽然间觉着自己极其可笑,怒不可遏的直接砸了洗手间。
佣人们听见动静,全都聚在门口,互相传递着消息。
“怎么了这是?”
“不知道啊,少夫人突然就开始砸洗手间了,刚刚小玉进去,说是着实被少夫人吓了一跳。那脸色白的像鬼一样。”
“哎,还不是因为少爷不在家,少夫人心里肯定不平啊!”
紧接着,突然听见浴室内传来细细密密的哭声,似乎压抑了许久。
佣人谁都没敢再上前。
……
韩韶带着艾琳回去的时候,她脸上满是洋溢着的笑,似乎对于今天很满意。
韩韶搂着她进别墅的时候,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时,顿时扭头对着站在门边的秦管家冷声问,“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来的么?”
秦管家知道自己错了,低下了头。
那边韩泽却已经从沙发上站起,“不用怪他了,是我自己硬要闯进来的,不过倒是没想到,你在这儿美人在怀,难怪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韩泽!”他忽然出声警告,眼底满是冷意。
艾琳盯着韩韶,眼底有着疑问。
韩韶感受到她的目光,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安慰,“乖,你先上楼去等我好不好?”
她无声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韩泽一眼,眼神陌生,然后转身上了楼。
直到眼见着她进了房间内,韩韶这才见目光落在了韩泽身上,眼含警告,“什么时候,我的家事,需要轮到你来插手的地步了?”
韩泽耸肩,面上吊儿郎当的,“你的家事,我还真的没有兴趣插手,只是这个女人,我听说她自杀也不知怎么的就失忆了,现在看来,还真的是这样。”
否则,不可能连他都不认识了。
闻言,韩韶眉头紧拧,嗓音冷淡,“如果你来只是说这些废话,门在那儿,好走不送。”见状,韩泽轻笑,有些不赞同的摇摇头,“韩韶,其实我一直不太懂你,明明现在,老爷子已经偏向我,你似乎依旧是不急不躁的,在这温柔乡窝着,真不怕有一天,我会
将你踩在脚底下?”
韩韶点了根烟,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白雾将他的脸上的表情笼罩,看不真切,“如果你有那个本事儿,就尽管来。”
他似乎丝毫不在意他的宣战,顿时,韩泽只觉得很好笑。
好像这的确是韩韶能做出来的事儿。
“你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还真是让人恼火。”
韩韶不置可否。紧接着,韩泽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只是在离去之前,韩泽还是说了一句,“有些东西,既然是你开的头,那么你还是好好收你的尾,毕竟你现在想要的东西到手
了,将毫无利用价值的东西就一脚踢开,未免有些太过不近人情。”
这话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韩韶似乎已经知道,韩泽说的是谁。
他依旧没吭声。
韩泽并未再过多说什么,而是转身离去。只不过他刚刚走出门口,兜里的手机就传来震动,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先生,韩少夫人似乎状况不太对,韩夫人又刚刚出门,联
系不上,您要不要过来看看?”
闻言,韩泽数年握紧了手机,嗓音紧了几分,“我马上过来。”
韩家。
佣人聚在门口,听着里面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可是无论他们如何呼喊,谢意将自己关在里面,就是不肯开门。
最后,言恒的奶妈站在门口劝,“少夫人,您就开开门吧,您万一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言恒少爷可怎么办?”
可是里面依旧没有半点要开门的迹象,这一下,可急坏了外面的一众人等。
有人提议,“要不给少爷打个电话吧?”
“打了,少爷不接,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少爷现在基本上不回家,韩家的事儿他等同于是撒手不管了。”
顿时,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就在这时,客厅传来动静,所有人都朝着楼下看去。
韩泽快步走到了二楼房间门口,冷着脸对佣人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韩泽少爷,是这样的,夫人一直在里面哭,似乎很疼的样子,但是无论我们怎么敲门,她就不开。”其中一个佣人解释道。而韩泽站在门口,听见屋内传来细细密密的哭声,顿时眉头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