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南宫轻率先领会,领着光头男到别处去喝酒了。
“我们就不能像以前一样的在一起么?”
南宫语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她听到这话,非常的伤心。
“不能,因为这次的时间原因,我也不知道什么才能分裂出来,可能再也不会出来,永远消失,或许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苏笙也压着嗓子,感觉这份爱只能到这里,再也不可能去守护她。
“你就这么狠心抛下我?”
南宫语刚说完,眼角的泪花流了下来。
“原谅我,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和你在一起,好好的找个人过完余生,别再这样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了。”
苏笙也双眼流着眼泪地说着,他牵起南宫语的手,就感觉不想放开,就这么牵着和她走完余生。
|“苏笙,你觉得我离开你就会过得很好吗?你怎么会想得这么天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人,你可知道要忘掉一个人是多么痛苦吗?”
南宫语甩开苏笙的手,她撕心裂肺地吼着,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她的伤口撒盐,让她苦不堪言,只剩下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苏笙的眼泪也和她一样,脸上的泪痕就快要把脸上的肉给腐蚀一般。
“你知道还让我离开你,你这不是存心要让我痛苦吗?”
南宫语此刻是又想笑又要哭,她被苏笙搞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那你说,我如果不让你忘记我,又该怎么做,总不能让你为我守一辈子的活寡吧!”
“我情愿,哪怕是几辈子我都情愿。”
“小语,我真的很惭愧,我不知道原来你爱我这么深。”
原来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的爱着自己,这份爱早已超出了所谓的爱情,这让苏笙心里更加想要珍惜这个女人。
“你就放心的去吧!我就在苏尘身边待着,直到你回来为止,如果你真的不再回来,我也不会再嫁,这辈子我就是你苏笙的女人,来世若有缘,我们再相爱一场。”
他和南宫语深吻了将近五分钟,感觉身体被掏空,不能站着行走。
这一晚,两人云雨几番••••
待到第二天醒来,苏笙已经不在,然而,苏笙知道自己要走,完事后便回了店里。
回店里后,苏笙从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坐在椅子上喝着,他慢慢告诉了我关于今天杀的那个人。
此人名叫沈云龙,几年前在合作上认识了苏笙,因为这次的认识,让苏笙和沈云龙成为了最好的合作搭档。
在这几年中,沈云龙和苏笙倒卖毒品所赚的钱,足够消耗几辈子的。
苏笙负责找买家,沈云龙负责供货。
之前沈云龙说苏笙想脱身的原因,随着规模的扩大,沈云龙觉得分一份给苏笙有些多余,他想一个人独吞,便提出散伙,本来苏笙在做完这次后也不想再做,既然沈云龙提出来,那就正好顺水推舟。
在黑白两道上,苏笙的名气有些大,很多买家都慕名而来,因为沈云龙提供的货纯度非常高,相比较其他卖家,他俩做到了好货低卖分量足的品格。
沈云龙的货,如果按照正常货对人体造成50%的伤害来计算,他出售的货只对人体造成20%的伤害。
苏笙和沈云龙分开后,沈云龙虽然有货,但没有顾客,这也是棘手的事。
原先是苏笙负责打点上家,让他们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拿货,而沈云龙只顾着出货,连危险都抛诸脑后。
自然买家在风险的考虑估测上,是不愿和沈云龙合作的。
沈云龙吃了闭门羹,心里自然不好受,他认定这是苏笙在后面搞的鬼,便对苏笙怀恨在心,想要置之于死地。
因为如此,才导致沈龙云杀了那个女人。
所以,当苏尘醒来,就发现身体怎么软弱无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左右,这才起身去做东西吃。
在苏尘刚把碗刷完,就听见店外有人敲着卷帘门‘动卡动卡’大声喊道:“苏尘开门。”
听语气不像是廖兄,苏尘也在心里纳闷,他在穿着的围裙上擦了手,然后,慢慢走向门口,将卷帘门打开。
眼前的这个人,苏尘并不认识,他疑惑地问:“你是?”
“咋啦,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表哥马老二。”
这人约有1米7、8的个子,三十的年龄吧,长得贼眉鼠眼,感觉像是什么小偷。
穿着黑色的休闲服,看上去有点还有点二的感觉。
“哦,有点印象,你找我做什么呢?”
苏尘点了点头。
“汗,哥这不是来投奔你么?”
他说是来投奔,就真的是,在他身边还放着一个大背包,和一个手提包。
“马哥,你该不会是犯事,来我这里躲灾吧!”
“不能够,哥怎么会是那种人,哥真的来投奔你的。”
本来苏尘想调侃一下马老二,可马老二眼神中透露的真诚,让苏尘有了收留的念头。
“你会骑车吗?”
“会,刚拿的摩托驾驶证。”
“你以后负责骑车,虽然我还没买摩托,但也快了。”
“好的,你能收留我,真的是非常感谢你。”
“在这之前,你先负责看店,有人来找我,就打电话给我。”
“恩,谢谢表弟。”
马老二叫马问,是苏尘妈妈的姐姐的儿子,虽然苏家只剩苏尘一个人,但亲戚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人不能灭着良心地活着。
其实马问苏尘也就是小的时候有交集,这都过了好多年,突然间找到苏尘,看来是混得不咋地吧!
苏尘拿起手机来看,才发现已经是十三号,他记得自己是在二号的时候睡着的,为什么都已经是十三号了?
这十一天中,发生了什么,苏尘没有想起任何事情。
他的记忆只留在了三月二号。
他的意识里想在今晚问我,这十一天的情况。
我的意识中有着他的意识,虽然此刻是他占着本体,但他想什么,我自然也是就知道。
说给他知道,又能有什么用,我决定不告诉他苏笙的事情,免得他胡思乱想做出什么事情来。
PS:一场自我审视的抽离,一场自我认知的裂途。小说情节虚构,勿与现实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