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带里面的内容,好像是在一个工厂内部,有个男子,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剃个平头,手里拿着一把弯刀,刀身大约二十多厘米,刀尖处是弯曲状,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双手双脚以及全身被绑在椅子上的年轻女子,女子长发蓬乱。
年龄大约十八九岁吧!
穿着黑色短裙职业装。
可这男人的眼里早就没有了怜香惜玉,一双眼睛像是要吃掉女子一般,让人不觉得后脊梁骨发冷。
男人慢慢向她靠近,她想要尖叫,可她嘴巴被胶布封住,只能很紧张地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男人却对这种声音莫名的兴奋以及刺激感,女子在椅子上‘吱~咚咚~’疯狂的挣扎着,她眼中透露出那种恐惧感,让意识中的我都感到哆嗦,可想而知她内心是多么的崩溃和绝望。
她只想逃脱眼前这个人的魔爪,然而却没什么用,男人上前一把拽着她的脑袋,弯刀瞬间割破她的喉咙,鲜血喷出来。
女子的身体在下意识的抖动着,她可能不甘心就这样被人杀死。
十五秒不到,女子就死在男人面前,男人一人在那工厂内部自嗨,仿佛杀掉了自己多年的仇人一般。
他笑出的声音,不禁让我想起了看恐怖电影的背景音乐,只要听过一次就会在脑海中回荡,久久不能忘却。
这男人明显就是变态,如此血腥的画面还录下来,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曾经被人长时间的关押和凌辱吗?
这些我就不去深究,因为这是苏笙的事情,苏笙看完之后,似乎一点也没有影响他吃东西的心情。
“会影响?我一点也不觉得。”
看来有共同意识不是件好事,他还拥有我和苏尘的意识,你说这气人不?
“我倒认为这样不错,这样我随时都能左右你俩的意识,我还挺厉害,哈哈。”
苏笙将电脑关好,然后在我的眼皮底下将录像带给放好。
随后,他关上店门,带着铲土的铲子,骑着昨晚的那辆蓝色摩的,在马路上驰骋着。
他也许会成为一位迎风而上的男人。
过了五分钟左右,他来到一处荒废的‘腻晚’的公园处,他将摩的停在荡秋千的旁边,拿出一副预先放在摩的上白色手套戴在手上。
便朝着荡秋千的左边走去,那里是玩双杠的地方,在双杠下的地上,他挖出了黄色包裹,这包裹有洗脸盆般大小。
待他将包裹上泥土弄干净后,慢慢拆开,我发现了个重大秘密。
包裹里居然是白色小袋子,在袋子里装着白色粉末,我第一时间判断,这是毒品,就不知道什么种类的毒品。
“不错嘛!还能认出这是毒品。”
虽然是说给我听的,若是被旁人看见他自言自语,肯定会认为是一个神经病。
“毒品在这已经埋了三年多,本来我没打算挖它出来,那录像带你也看见了,我也是迫不得已,谁让他杀了我的伙伴,这上面全是他的指纹。”
苏笙此刻脸上没有了之前的喜悦,他变得有些沉重。
“他不仁也不要怪我不义。”
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眼角边泛起了泪花,看来那女子和他不是普通的伙伴。
“这都被你猜出来了,她曾经是我睡过的妹子。”
他眼泪流了下来,又哭又笑地说着,可能是在好笑自己没有将自己的伙伴保护好。
“他录这个视频的时候,碰巧我没分裂出来,那几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不能出来,之后我就变成了现在的意识本体。”
他看了一下包裹里的数量,没有变,和那件案子的数目还能对的上。
这是他意识里所想的,我自然也就知道。
此刻他将泪水擦干,把毒品装好,地上的泥土也被他用铲子给抚平了。
随后,便骑上摩的原路返回,到门口时,他还特意的看店外有没有人注意着自己。
一路上我都在思索,他所说的案子是哪一件?
他居然忽视意识中的我所想的事情,他没有给予答复。
他又避开了我的意识,将毒品给藏了起来。
我对那男人的身份还有点不确定,难不成苏笙自己也参与了这毒品的案子。
“你想的没错,我的确与毒品案子有关联,我只能说这一切都是被逼无奈,到最后你自然会知晓。”
苏笙拿了一罐啤酒,自我麻痹中,他可能也是才知道自己的伙伴被杀,不然早就将杀人凶手给解决了。
“你说得对,我也是今天才看见,这就是人心,在没有任何利益面前,不能用真心二字来衡量一个人,在利益中,只是互相的利用,以及丑恶的嘴脸。”
苏笙的笑声中充满了无奈,可能那男人也是自己的朋友之类的吧!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等你自己看,反正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
说完,把那一罐啤酒喝光,然后,躺在床上自我催眠中。
不一会儿,他呼呼大睡,而我却不能够分裂出来,那苏尘则还在沉寂当中,估计,苏笙不消失,他是不会出现了。
一罐啤酒有时候也能让一个人醉几个小时,因为那是在集结了悲伤难过之后喝的酒。
借酒消愁,只能更上头。
大约两个小时后,他醒了,很离谱的是,店门没关,居然没有那种顺东西的人出现,估计他的人缘不错。
没人惦记我店里的东西。
苏笙整理了衣衫,又将店门关好,骑着摩的去了昨晚的子晓酒吧。
我有些不解的是,吧台的那个调酒师是男的呀,像他这种只对妹子感兴趣的生物,对男人也有兴趣。
“你不懂,我不怪你,酒吧是我的精神寄托,刚刚的那杯啤酒根本不来劲。”
他在摩的上很激动地说着,仿佛在睡了一觉之后,什么大事也没有喝酒重要。
ps:(
一场自我审视的抽离,一场自我认知的裂途。小说情节虚构,勿与现实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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