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更痛恨杀死婴儿的人,还有那些堕胎的人也是无法原谅的。
其实像这种案件,没必要叫上我,只要去法医那里拿在尸体上发现的指纹比对,再通过技术的筛选,便可以去抓住凶手。
这是因为廖兄说在现场留着几个字,与我有关。
所以我必须要去看一下,到达现场,发现他们同事们已经弄完收工。
我看见那几个字:苏题,我们来约。
这摆明是要来找我麻烦的。
留字之人莫非是想再次犯案?
我将这几个字拍了照片,把字给清理掉以后,就随廖兄回到局里。
大约一点左右,法医的指纹比对和掉落在尸体上的头发分析结果出来,经过技术科的努力,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是一位修车工,男,三十九岁,名叫庄明。
经过一番功夫,锁定了庄明的手机定位,我和廖兄、王宇等几位同事刚出大厅,便看见庄明已经站在大门口。
这什么情况,难道他认识到错误,跑来自首。
我们几个人都非常的疑惑,但犯人已经来自首,只得先收监审问。
在此,我要对庄明说抱歉,因为自我出来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冲了上去,一脚将他踹倒,边踹边说:“艹,尼玛,死变态,我艹。”
要不是王宇拉着我,他恐怕会被我活活打死,若是这样,我就成故意杀人,将被处死刑。
虽然我不应该打他,可我真的接受不了他杀婴儿的事实。
审问后,据他交代,之前被判的十年,是因为自己身体缺陷,没能结婚生子,所以才做出了跑去偷孩子的傻事。
刑期满被释放出来,过了两年消停日子,干上了修车工,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让他开始杀害婴儿。
估计他是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但由于先天不足,不能够满足也给不了温馨与幸福。
可他与我素不相识,为什么会留字给我?
难不成是别人所为,借庄明的手来向我挑衅?
是帮派的人吗?
庄明希望法律对他进行宽宏处理,我拿出臣国法则第三条给他看了之后,他只希望能够立即将他处死。
但这是法院的事,我们没权干涉。
我们就只管抓凶手送监狱。
法院判决庄明因故意杀害婴儿罪,被处死刑,一日后执行。(死刑之前的内容过于残忍,不方便多说。)
那几个字有待查询,我拜托廖兄将图片拿给技术科的同事分析一下,看能不能找出别的线索。
经过技术科的努力,没有查到写字人的人任何讯息。
就感觉那几个字是突然冒出来,然后谁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出现。
或许一开始就猜错了,帮派的人根本就没有现身。
在庄明审问后,他交给我一个手机,说是别人让他代交,至于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他也不知道。
回到店里,已经是两点,身体仿佛被几吨的铁压着,非常不舒服,两眼皮很重,就像是在眼皮上放着两罐啤酒。
我没有心情再去看手机,只是将手机放在抽屉里,就躺在床上,可此时就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一般,呼呼大睡,手机的事等明晚再说吧!
第二天···
廖兄来店里找我,可这个我,既不是苏尘也不是苏题,他是从苏尘身上分裂的第三人格。
但这人格我也有他的记忆,却不能和他转换人格,或许就是昨晚超过了互相的转换的人格时限。
才导致第三人格的错乱出现,如果昨晚没超过时限,剩余的时间就是属于他的。
可为什么昨晚他没出来?
难道是我在他快出来的时候,听到廖兄在叫我,下意识强行压制住他的出现。
廖兄在店外敲着卷帘门:“苏尘,快开门,有事情找你。”
听到廖兄叫着苏尘的名字,他有点生气地走过去,打开门对着廖兄大喊:“瞎叫什么,有病吗?”
“我···我找苏尘···”
廖兄瞬间蒙了,这眼前站着的人不就是苏尘吗?
“没这个人,快走。”
他表示很不耐烦,似乎不愿和廖兄多少一句话。
“这不就是他的家吗?”
廖兄的这一问,让他觉得自己就是苏尘。
“我说没这个人,你听不懂吗?”
他表现得很不友好,感觉要和廖兄打一架似的。
“那你是谁?”
廖兄好奇地问道,因为他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人。
“我干嘛要跟你说!走走走。”
他在赶廖兄走。
“廖队,我们还是先走,等晚上再来找苏题问情况吧!”
王宇突然插了一句,因为遇见这种情况他也没办法。
“你们晚上也不用来了,苏题不会出现,我也不知道他会何时出现,总之,我不离开,他就不会来。”
此时他居然有些得意地笑了,似乎他好像等了很久。
“这么说,苏尘也不会出现了?”
王宇再一次诧异地问道。
“对。”
他再一次笑着说道。
“王宇,我们走吧!”
廖兄拉着王宇上了车,上车的时候,王宇还特意的看了他几眼。
廖兄他们离开后,他打开店门,仿佛是在等生意一般。
我不知道他拿着笔记本,写了些什么,感觉他的意识和行动都是分离的,他把笔记本藏了起来。
虽然我知道地方,但却不能出来,我也是很难受,恨不得马上就出来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情。
他却漫不经心地说:“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有你们的记忆,你们却不一定能掌握我全部的记忆。”
他倒了一杯水,坐在桌边肯定地说“我是不会去帮廖羽破案的,这个你们就不必再考虑该怎么办,还有就是,你们也不必去想什么时候可以再出来,我肯定会在我事情办完之后,才离开,这段时间,你们就慢慢熬吧!”
“我叫苏笙,也很高兴认识我的两位人格,我们会慢慢了解的。”
苏笙说话的声音就像是戏子唱戏,特别惊魂刺耳。
苏笙要做的是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