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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知道错了,应该怎么做?”李小东却没有丝毫要起身的意思,继续问道。
“那、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抽自己几个嘴巴,我要是觉得爽了,就跟你过去了。”
那协警顿时不情愿道:“我说兄弟,你不会这样为难我吧,一点点小事,你何必呢?”
“是啊,一点点小事,又何必呢?”
李小东低头继续玩起了手机:“既然你做了初一,我就做一做十五,再说了,我又没有逼你,一点点小事而已,你大可以不抽自己的耳光,而我呢,也爱去不去,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你忙你的去吧。”
听了这话,那协警一脸的便秘,心里纠结的要死。
尼玛不应该啊,一点点小事,当时让他早些进去多好,如今要抽自个儿的耳光,多没面子啊?
可是如今,这耳光能不抽么?
他不由自主地瞧了瞧手上的腕表,顿时又吓了一跳,尼玛坏了,离下班时间只差两分钟了!
“兄弟、兄弟,咱们换一个方法成不成?”他急忙从兜里摸出一包大中华,递给他道:“这烟不错,您拿去抽。”
“少来。”李小东打开他的香烟道:“别跟我拉关系,我这人不走后门。”
“这、这、这……”那协警这了半天也说出个屁来,心里更是着急。
“十二点了,肚子饿了,找地方吃饭去,拜拜。”李小东收了手机,起身要走。
那协警只好拉住他,苦着脸求道:“大爷,您别走啊,我抽自己还不行么?”
李小东笑道:“那你抽吧,我又不想走了。”
无奈之下,那协警只好一副哭丧模样,举起巴掌,啪啪啪地装模作样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咦?大刘,你在干什么?”
这时候正值下班,几个穿制服的警务人员从大门里出来,看见他正对着一个小年轻,可怜巴巴地抽自己的脸,不由都停下了脚步,觉得很是奇怪。
“没、没干什么,我打蚊子。”那协警也是要面子的,只好强笑着解释了一句。
李小东却指了指他左边的脸颊道:“你这边脸上还有蚊子,还没赶走,你再抽几下。”
协警情知这家伙还不肯放过自己,登时把牙根一咬,抬起左手,又重重地抽了两下。
听到啪啪的清脆响声,见他又抽起了自己的耳光,正出门的某个警官摇了摇头,怀疑这人临时抽风,便再也没管闲事,远远地走了。
他总算把李小东弄舒服了。
李小东说道:“那就带个路吧。”
协警松了口气,赶紧带路。
可是等他把李小东领到局镸办公室一看,左护航已经收拾了东西出门,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十二点过三分,显然过了下班时间。
左护航砰的关了房门,说道:“你,下午去政工部门报到,先做检讨,然后调去矿山执勤。”
扔下这句话,左护航没再理他,客气地请了李小东,两人一块走了。
那协警听后顿时崩溃,矿山执勤点,那可是几十里荒无人烟的矿区啊!
下一刻,他的内心,开始默默地流泪。
因为阻拦一辆他吗的破捷达,怎么就搞成了这样?
这以后,该怎么混啊?
这边厢,李小东跟随左护航一块,出了办公大楼,穿过大楼后面的篮球场,来到了大院里的住宿楼。
一路上左护航笑得爽朗,说起了他和唐川的老同学关系,又很大方地与李小东以兄弟相称,一副热忱大方的样子,让李小东觉得这位警务局局镸,对人还比较亲切。
“唐川跟我说过,说你年轻有为,医术超神,他母亲的肝癌就是你治好的,我听了这件事后,非常佩服……”
两人进了客厅,唐川请他坐在沙发上,一边说着,一边给他倒茶。
不过嘴上在说佩服,其实他的内心,还是有点犹豫。
他知道老同学为他请来的神医年纪很轻,但见了李小东本人之后,却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年轻。
一个高明的中医,就算再年轻,也应该在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才能积累下一定的临床经验,可反观李小东,仅仅二十上下的年纪,实在看不出很高明的样子。
一时下,他隐隐地有了些忧虑,不知道该不该让他看一看自己的病,因为他的病是一个难言之隐,他不想为外人所知。
“对了,小兄弟,咱们先吃饭吧,我给机关食堂打个招呼,咱们喝口茶就过去,边吃边聊。”左护航决定自己的病情先暂时不提,就陪他喝茶。
“不用了,吃饭的事情不着急,左大哥,还是说说病情吧。”
李小东瞧见他眉宇间隐隐地流露出一丝不安,又见他迟迟地没有说及正事,心里已经是猜到了几分,他可能并不完全相信自己的医术水平。
这很正常,病人的内心世界往往都是痛苦而且焦虑不安,对于医生,通常会凭直觉感观来加以判断,如果觉得这个医生高明,就会无条件的信任甚至依赖,但反过来说,如果觉得这位医生不像高明的样子,病人往往就会多疑,甚至不愿意提及自己的病情,尤其是难言之隐的病情。
李小东知道,一个高明的医生,首先必须打消病患的疑虑,也就是说,自己要露一手,震慑住眼前这位病人。
果不其然,左护航听他问了起来,便开始左顾而言其他,一会儿又是敬烟,一会儿又是削苹果,热情倒是热情,但就是不提病情。
李小东稍稍欠身,压下他递过来的苹果道:“左大哥,是不是您的病情不太好说?”
左护航摆了摆手,笑得勉强道:“也没什么不好说的,就是一些老伤老痛,对工作生活产生了一点影响,其实也没什么要紧。”
李小东却道:“如果只是一点老伤老痛,确实不怎么要紧,但如果是其他的问题,比如对某种管制药物上瘾,或者直接点说,就叫做毐瘾,那就很要紧了。”
“左大哥,您是警务人员,我相信个中利害,你比我更懂。”他目光明亮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