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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手发力,把诗洁反过身来,牢牢捂在怀里,然后一手抽掉皮带,反绞她的双手。
诗洁吓得半死,见他抽了皮带,以为他要脱裤子非礼。
她死命挣扎,想要张嘴大喊,可李小东一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又探到她的裙子底下,嗤啦一声,撕破她腿上的一条黑丝长袜,牢牢地堵了她嘴。
她如此惊恐,又如此柔弱,就像被雄狮捕获的羔羊,任人宰割。
很快。
她手不能动,嘴不能言,衣裙凌乱地倒在沙发里,目光紧张地看着他,身体微微发抖。
“老实一点,不要乱动,否则我不客气。”
李小东警告了一句,没再管她,走向床边,继续给昏睡的石志军治疗。
他屏息静气,双手各执一枚长长的银针,照准病患两侧太阳穴处,缓缓地同时扎入,轻轻地捻动。
双龙定海。
这是解毒治疗的收尾针法,也是最为关键的步骤,只有以银针刺入太阳**,再配合以天赋元气,才能巩固先前的治疗,祛除病患脑内的余毒。
诗洁看到长长的银针刺进了父亲的颅内,双眸中满是惊骇。
她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阿爸已经如此病重,他还要折磨他,简直是个畜生!
“呜呜呜……呜呜呜……畜生……”
诗洁奋起挣扎,被堵住的嘴里,居然含糊不清地吐出了一句粗口。
李小东看了看她,奇道:“明明用丝袜堵了嘴,还能骂人?”
李小东又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刚才骂我什么?有种你再骂一遍?”
“呜呜呜……呜呜畜……畜生!”
“看来一条丝袜不够,还应该再加一条。”
李小东捉起她一条修长雪白的腿儿,嗤啦的一下,一条性感的黑丝长袜,又被他粗暴的撕了下来。
诗洁吓得花容色变,心中害怕,他会侮辱自己。
李小东却把丝袜一团,慢慢地塞向她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诗洁流下了眼泪,楚楚地摇头。
“哭什么?有话要说?”
李小东皱眉看着她,停下手道:“也行,正好我也有话对你说,我可以松了你的嘴,但有一条,不许再叫,听见没有?”
诗洁不敢不从,一脸忧伤地点了点头。
李小东拔了她嘴里的布团,说道:“你先说,我听着,然后我再说。”
诗洁珠泪滚滚,梨花带雨地说道:“请不要伤害我的阿爸,也许你是图财,也许你是图色,不论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只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李小东想了想,问道:“图财图色,都可以?”
诗洁更是伤感,说道:“都可以,只求你不要伤害我的阿爸。”
李小东耻笑一声,说道:“诗洁小姐,你不会是糊涂了吧,你老爸已经病入膏肓,不用几天就要死球,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谁可以再伤害他?”
“……”诗洁微微皱起了柳眉。
是啊,阿爸活不长了,他没必要再伤害他了,他想干什么?
难道是深仇大恨,死前还要虐待他?
“你、你用长针刺他的头部,想做什么?”
“也不干什么。”李小东坏笑地说道:“阎王爷嫌弃他,不想收他,派我来赶走他。”
“先生,你、你说什么?我不明白。”诗洁怯声问道。
李小东站起身道:“实话告诉你,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救你老爸,我是医生,我在给他治病。”
“医生?”
诗洁眼光警惕地看着他,鸭舌帽,大口罩,遮人耳目,鬼鬼祟祟,这也是治病?
“你不相信?”李小东瞧着她道。
诗洁说道:“这位先生,不论你想干什么,请你远离我的阿爸,不要折磨他。”
李小东哼了声道:“我好心好意用针灸的手法救你老爸,你却怀疑我在折磨他?”
他拽了诗洁,把她拖到床边,指着石老头太阳穴处没入半截的银针,问道:“我来问你,这是什么?”
诗洁被他粗暴的拖了过来,一时有些害怕,犹犹豫豫地看着那半截银针,说道:“这、这是一颗长长的针。”
“错,这是银针。”
“银,是金银财宝的银,针,是针灸的针,难道你没见过?”
诗洁摇摇头道:“电视上见过,但没真见过。”
“那好,今天就让你认真见识一次。”
李小东噌的抽出一支长长的银针,竖起针尖,给她看道:“你仔细看看,针尖有什么变化?”
明亮的灯光照射下,这枚长长的银针尖端部分,已经变成了淡淡地青色,与针体的银白色相比,有一点点色差。
诗洁凝眸看了片刻,支支吾吾地说道:“好像、好像针尖变成了青黑色。”
李小东目光明亮地瞧着她,问道:“银针的针尖变黑,这说明什么?”
诗洁稍微思考了一阵,陡然目芒一缩,“有、有毒?”
李小东缓缓地点头。
诗洁一张俏丽的脸蛋,瞬间变得纸白。
原来我的阿爸,是中了毒?
是谁在害他?
李小东又抽了另外一支银针,一边用布擦拭,一边说道:
“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你的老爸,中了一种罕见的金属毒素,一般的医疗手段检查不出,只有像我这样,用长长的银针小心刺透他的颅内,才能看到一点端倪。也只有像我这样,用针灸和特殊的手法,才能够治好你的老爸,我现在这么一说,你还有没有怀疑?”
“你、你真的不是坏人,你是来给我阿爸治病?”
诗洁已经不再怀疑,事实就摆在眼前,阿爸的确中了毒,而他用银针刺透阿爸的颅内,也只可能是为了解毒。
然而他神神秘秘的躲在衣柜,而且用口罩和鸭舌帽蒙住面部,他这样的做法,又是为了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问了。
李小东一边把银针一根根收入针袋,一边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怎样行事,不需向你解释。但有一件事情,你必须清楚。”
他又解开反绞她双手的皮带,交代她道:“今晚的事情,你必须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