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被她如此一问,到底有些心虚,俊脸薄红,闷哼了一声,半晌不曾答话。
见他如此,花千骨更是眉飞色舞,又涎着脸道:“师父,方才小骨的课上有一道六界真水兜头而下,六界中能有如此高深道行、能摄来此水的,不过两三人罢了,敢问这是谁之所为?”
且说适才白子画观微自家徒儿时,见那金阳火起,一时情急,恐她有甚差池,不及细想便随手摄来真水灭火,可转念一想,便又后悔不迭、暗自叫苦。如今被她当面揭穿,自然尴尬十分,轻咳一声,别过了头去,不再看她了。
见他如此,花千骨不禁自得起来,摇头晃脑地又道:“师父,方才你是不是又在偷看小骨?是不是,是不是?!”说着,抓住白子画衣角,只是晃个不住。
白子画“哼”了一声,自她手中夺过自己的袍袖,沉下脸来,道:“为师不过是担心你首次下殿授课有甚不妥之处,怕你误人子弟,所以才略加观微,又何来‘偷看’之说?!”
闻言,花千骨“哈”地笑出了声,掩口道:“师父大人,现下你还是承认了吧。小骨可从未要你观微于我,不问自取视为偷,那不问自观微是不是就要视为偷看呢?!”
“你……”白子画被她揶揄得无话可说,羞怒陡然自心头而起,猛然将她推在一旁,站起身来,便往外走。
不料才行了一步,广袖便被花千骨拉住,那娇憨小人儿两步便抢上前来,挤进他怀里,揽着他的腰身,柔声道:“师父,谢谢!”说着,更踮起脚尖,在他颊上轻轻一吻。
她淡淡的桃花香气萦绕鼻端,不想却又掺和了沉香、龙脑香等诸多杂味,白子画不禁蹙紧了眉头,弹指施了个清洁法术,方将她周身的混乱气息尽数去除了。
见他如此,花千骨不禁哑然失笑道:“不过是些香料气息,又不是什么别的。师父,你也太小题大做了!”
两人离得这样近,她温热的气息便近在咫尺,白子画不禁有些情动,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含混地道了一句“为师偏要如此,你待怎样”,便深深向她的樱唇吻了下去。
灵动地长舌轻易便撬开了她的贝齿,带着隐忍的怒气扫荡着她檀口中每一丝甜蜜,纠缠着、挑逗着,他的怀抱亦越来越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般,微凉的大手更是驾轻就熟地滑进了她散乱的衣襟。
“唔,师父……”几乎不能呼吸了,挣扎间好不容易令他放过了自己,花千骨瘫软在他怀中,无力地喘息着,一双大眼疑惑地看着他,问道:“师父,你…你怎么……”
白子画在上深深望了她一眼,忽然又别过了头去,轻哼了一声,才沉声道:“小骨,你那定外香囊是什么时候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