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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九说,要派一辆好车送我,但因为不想太过张扬,我说咱们低调点,弄辆普普通通的车就可以了。
结果走出大门口,那里停着一辆车,黑色的,看起来是挺普通,绕过去一看车标,奔驰。
涂九颇有点不好意思地对我说,这是他家最便宜的一辆车了,比他妹妹开的那辆档次还稍微低一些,让我将就坐。
我心想你是没见到龙刚那辆坐骑,你要是见到,你就不会这么唠嗑了……
闲言少叙,我坐上了涂九安排的车,一路去了市医院。
结果,杨守成和邵院长那些人,早就已经鸡飞狗跳的了,亲自守在门口,现场乱哄哄的,焦急地张望着。
我坐的这辆大奔,拐进院子里,停在门口,当西装笔挺的两个仆人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迎我下车的时候,杨守成等人呼啦一下子都围了过来。
我这么拉风的出场方式,当然在他们眼里已经是理所应当的了,杨守成搓着手,激动地说:“小师叔,你可算是来了,这次麻烦大了,邵院长从北京请的专家,连夜赶过来,都没能手术成功,现在正是最危急的时候,再过几个小时,就完全没机会了。”
断肢重接,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目前还只是在新闻里见过,不过在来时的路上,我心里已经在仙家那里得到提示怎么做了。
我让杨守成不要着急,正想问邵院长现在什么情况,医院大门里忽然急匆匆跑出一个人来,正是上次见过一次的那个中年女人。
见到我之后,这女人态度大变,完全不像上次在医院里那么嚣张跋扈,一个劲的赔着笑脸说好话,我没动声色,耐心地听邵院长说着曹公子的病情。
原来,昨天市医院已经尝试着进行了断肢缝合,但因为创伤面太大,打开后就发现无法缝合,同时伤者出血量太大,几次昏厥,一直靠输血撑着。
院里紧急联系了北京的专家,电话会诊后,曹副市长亲自出面,两个专家特意从北京连夜赶来,今天凌晨到达后,顾不上休息,就开始进行缝合手术。
但这次也只缝合到一半,就再次以失败告终。
具体原因,邵院长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但我一句也没听懂,他那些专业术语对我来说,跟天文也差不多。
我让邵院长带路,去手术室看看曹公子。
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当我们来到手术室门外的时候,我只远远看了曹公子一眼,大概心里就有数了。
一团黑气笼罩在他的身上,浓郁的几乎化不开,而且在走廊里,我隐约看到了两个拿锁链的黑影在徘徊。
好家伙,勾魂鬼差都来了啊!
看这架势,这是要等曹公子一咽气,这边直接就上锁链抓人了。
我想了想,便对杨守成说:“手术的事,还是你们来做,但需要给我一个独立的房间,离手术室越近越好,然后给我一个面团,还要一些针线,几根牙签,几张红纸,一个笔。另外,把曹公子的生辰八字给我,再从他头上剪几根头发给我。”
“呃……小师叔,不是您做手术吗?”杨守成一脸懵,显然没明白,我要这些东西干什么。
“我是做手术,但我有我的做法,你让北京来的专家,照常做手术就行了。如果没什么别的意外,我保证一次就搞定。哦对了,你再让邵院长找两个年轻点的医生,守住手术室大门,不管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杨守成神色凛然,知道我要用超常规的办法了,重重点头道:“我知道了小师叔,这件事,也就是您,换了另一个人,邵院长都绝对不会同意的。”
我淡淡一笑:“呵呵,他同不同意不重要,但现在要救曹公子的命,就必须这么办。”
杨守成想想又问:“那曹副市长家里那边,我怎么说?刚才曹夫人说,如果治好了她儿子,钱不是问题,想安排工作,更不是问题。”
“钱?我倒是不缺,工作嘛,呵呵,你觉得她能安排我?去告诉她们,我什么都不用,只要人救过来,让我单独跟曹公子在一起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好,我这就去办。”
杨守成立即转身离去,和邵院长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邵院长也是神情愕然,但丝毫没犹豫,也是马上吩咐让人去办。
医院自然有食堂,有食堂就有面,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有人拎了一个小药箱子过来,杨守成走过来,告诉我手术室不远处的一间消毒室已经收拾出来了。
于是,我接过小药箱,进了消毒室,打开一看,里面我要的东西已经齐备了,一小团面,针线,牙签,红纸,笔,还有一个纸条上,里面包着几根头发,写着曹公子的生辰八字。
当着杨守成的面,我把面团拿出来,随手捏了一个小面人,然后把针线穿好,在红纸上写了曹公子的生辰八字,用一根细线缠在了面人的身上,又把头发也小心粘贴了上去。
然后,我又揪了一块面,在手心里搓成长条状,抬头对杨守成说:“你去通知邵院长,可以开始手术了。我们两边,同时进行。”
杨守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手里的面团,有点尴尬地说:“小师叔,您这做的不会是……”
我点点头,笑眯眯地对他说:“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这是用的移魂替身之法,从来没在别人面前施展过,你是第一个哦。但是要注意,今天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待会听我说开始,你那边就可以行动了。”
“好的好的,小师叔,您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杨守成乐颠颠的跑了出去,然后我微一凝神,唤出了黄快跑,还有护法五神。
“快跑,你带护法五神去手术室那边,盯住那两个勾魂鬼差,记住,我这边手术没结束,一定要想办法拖住他们两个,坚决不能让他们进手术室。”
安排好了一切,我关上了消毒间的门,拿起针线,和那一条面团,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对门外喊了一声。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