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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吓出尿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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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两相沉默。

    相拥而眠,但心事重重都睡不着。

    司翊本来还想说,让时简把手机带着,还可以方便联系一下。

    但又怕时简会觉得自己在被监视,

    而且以时简那种懒散的性子,多半也是会忘记充电这件事情的,到时候手机被丢到哪里去了都不知道。

    便也就作罢了。

    反正,时简脖子上的子弹头项链有追踪定位的功能,

    顶多也就是听不到她的声音,但好歹能知道她在哪。

    两人谈话的内容不多,但是却也过了有一个多小时。

    可现在的时间,也没超过晚上十一点。

    距离第二天的凌晨五点,还有足足六个小时。

    这期间,除了睡觉,还能干很多事。

    本来,司翊抱着时简的心思,倒是很单纯的。

    可眼下,想着要分开一年,刚开始应的爽快,想着又觉得实在是太久了。

    “时简。”

    “恩?”

    “睡不着吗?”

    “……唔,暂时有点。”

    时简应得很快,而且声线很清晰,显然并无半点睡意,司翊便也就明目张胆了。

    “那我们可以干点有助于睡眠的事情。”

    说着,没等时简回应,司翊便翻身将她压下。

    刚开始的画风是如此的严肃,认真,

    怎么突然就变了?

    时简还没缓过神来,司翊的吻就落了下来。

    一把将他推开,时简突然间紧张了一下,一本正经道,

    “你今天又没被下药。”

    因为没有被下药所以不能?

    司翊猝不及防被咽住,时简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个逻辑好像有点问题,

    支起身子,司翊闷闷道:“一年见不到面。”

    “……”

    这句话仿佛有毒!

    黑夜里,时简望着司翊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睛,那双明亮的,闪着星光点点的眼睛,

    一时间竟也拒绝不了。

    但是想到那天晚上折腾得不知疲倦,时简就有点后悔跟他在床上谈事。

    沉默了好半晌,时简才找到了一个可以拒绝的理由,

    “……没有套。”

    司翊楞了一下,所以刚才犹豫了那么久,是在考虑这个?

    便翻下身子,从床上下去了。

    时简转身探出半个脑袋张望,只见司翊背对着她也不知道在干啥,总之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个避孕套。

    这……天!

    “你还随身带这种东西?”

    时简看他的眼神,枉若一个变态。

    司翊脸一黑,“上次没用完的,放口袋里忘了拿出来。”

    这个理由,时简信了就有鬼。

    换了那么多条裤子,避孕套还能跟着他不成?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厮确实是拿来了。

    时简再也没理由拒绝。

    司翊用嘴咬着包装袋的一角而后撕开了,那样子,浪荡至极!

    时简不忍直视偏过脑袋。

    半推半就,反正某人是得逞了。

    上半场,中场休息,下半场。

    因为要分开一年,那句话的魔咒,所有某人特别卖力。

    比第一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一张床都险些给摇塌了。

    然而,到下半场快结束的时候,约莫是三点多钟,

    突然,紧急集合哨吹响。

    那声音极为尖锐,刺破了黑寂的夜空。

    时简几乎是下意识的准备起床去集合,

    嘶…。恩!

    然,只听司翊闷哼一声,而后抓住时简的肩膀,“你别乱动。”

    好吧!

    这个集合哨跟她没关系。

    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她即将不再是属于这里的一员。

    莫名的异样感。

    司翊察觉到时简的心不在焉,便故意掐了一下她的腰,

    而后伏在她耳边,低喘道:“要是后悔了,可以告诉我,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明天你还能继续训练。”

    司翊的声音太蛊惑,像是循循诱导般,时简差点被他坑了过去!

    “不后悔,你快点,马上天都要亮了。”

    “……”

    无话可说!

    在时简再三催促下,司翊便没有放纵自己折腾。

    紧急集合哨吹响后,夜间训练一般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大约四点多钟的时候,那帮人便回了营帐。

    不得不说,时简本来是不困的,但是被司翊那么一搅和,睡意便也上了头。

    不过到五点钟的时候,生物钟响,时简准点醒了。

    之前说过的,时简走,不让他送。

    她想静悄悄的离开这个地方。

    所以即使司翊醒了,但也没转身,更没出声。

    一直到宿舍的门被轻声带上之后,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司翊才突然睁开了眼睛。

    将脑袋埋进时简刚枕过的枕头里,

    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

    时简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离开了。

    除了一把跟了她很久的巴雷特狙击枪以外,什么也没带。

    不过她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时简用布袋子把狙击枪包了起来,从其他的人角度来看,只觉得是个很长的大家伙,但并不知道了面装得就是枪。

    毕竟,未经允许,没有人赶明张胆的把枪带在身上,

    当然,起码东国这个地界是不可以的。

    但是时简离不开枪,所以她去了一个持枪合法的国家。

    脱了军装,时简换上了标准一身黑套装,头顶黑色鸭舌帽,微微下压遮住了半张脸,

    天还未完全亮的时候动了身,一直到夕阳下山的时候,时简才出了国境线。

    她去了非洲。

    周边其实有很多更为和平的地方可以去,但时简天生反骨,她也过不了豪门贵太太那种喝喝下午茶的悠哉生活。

    更何况,她逃离这个地方,是去寻找一个她以为的相对自由。

    但她并不想让自己完全清闲下来,因为她没法做到完全放松,让大脑停止运转的后果就是——她会不停的去想关于时严的死。

    即使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她依旧没法忘记当初在悬崖边上看见时严尸体时候那种心情,

    以及,她想折磨关月葵的心情。

    尽管,关月葵已经在月初的时候被枪决了,

    她现在,也不过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

    任何国家,有繁华的地方,就必定有落后又衰败的角落,

    那里往往阴暗潮湿,不见天日。

    时简去的,就是那里。

    热浪迎面扑来,这里比东国热了不只几个度。

    尽管时简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穿了两件单薄的衣服,但头顶烈日照着,里面那件短袖早已被汗水浸湿。

    时简找了个大树底下乘凉,而后将外套脱下来又将枪身包裹了一层。

    这个地方已经落后到,很多人身上只有遮羞布罢了。

    没有楼房,全都是低矮的破旧的建筑。

    就连一间像样点的饭馆都找不到。

    勉强找到一个落脚点,时简用身上为数不多的钱,买了一碗面。

    而后在这个地方,碰到了她的第一批伙伴。

    大概是以前在部队里训练时间长,有些习惯不自觉的就带了出来。

    比如吃饭的时候一言不发,而且暴风式吸入,

    时简把枪放在了桌子上,脊背挺得很直,一手拿筷子,一手扶碗,

    也不过三分钟,便迅速干掉了一碗面。

    可在她准备把碗里的汤也喝掉的时候,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目的明确,他直接坐在了四方桌子的另一边,

    手指刚准备搭上那狙击枪,时简便先一步收了回来,

    不冷不热问一句,“有事?”

    那是一个亚洲人的面孔,长相比较普通,不是那种会让人一眼就注意到的类型。

    他穿的黑色紧身短袖,雄浑喷张的肌肉,在这一群瘦得皮包骨的黑人中间,显出了无与伦比的力量。

    下身,穿的是迷彩军裤,这种,不是军人,就是佣兵。

    而根据时简的判断,这人的气质,多半是后者。

    而等他开口的时候,时简才知道,原来这人是东国人。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见东国人,他乡遇故知啊!”

    他笑的极为爽朗,不知道的意味两人已经认识许久。

    但不管他什么身份,起码,人家现在的态度是极为友好的,时简自然也没道理给人家甩脸色。

    淡淡道:“好巧。”

    话题终结者,

    时简并无攀谈之意,但无奈人家意图明显。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川,你可以叫我川子。”

    “时简。”

    简洁明了,冯川也不介意时简有点冷的态度,只当她性格使然了,

    下巴抬了抬,指向时简手上拿着的,“那是枪吧?”

    反问句,但很肯定的语气。

    外行人不懂,内行人一眼就明白。

    “背着狙击枪,你是狙击手吗?”

    这句话问的,冯川音量压得很低,也就恰好两个人能听见。

    这个地方,有枪并不算什么稀奇事儿,

    只是能碰到个狙击手,太为少见了。

    既然人家都一眼瞅出来了,时简也就不藏着捏着了,

    回望向冯川,时简放下筷子,“半桶子水晃一晃,枪法不怎么准。”

    “别介!太谦虚了你。”

    冯川打趣一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是就是觉得时简不像她嘴里说的那么弱。

    他承认,一开始是因为时简长得好看,虽然一身黑穿得很低调,但是在一众黑人里,她确实尤为突出。

    但走进了,时简给他的感觉,有狙击手该有的内敛沉稳。

    可是眉眼这么一横,即便一言不发,却给人一种极为逼吝的气场。

    这该是个不好惹的人物,而且很有个性。

    冯川刚开始观察了一会儿的,时简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

    敢只身一人来这种动荡不安的地方,没点实力,没点胆量,早被人弄死了。

    嘴上低调,但莫名的给人一种很嚣张的错觉。

    冯川收回了那点不正道的心思,正紧邀请道:“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冯川有一批自己的同伴,在他来的时候,时简就注意到了。

    就坐在了隔壁桌,时简转过头瞟了一眼,还有三个外国男人,

    大概冯川过来,是商量过后的结果,所以他们在和时简对上视线的时候,主动抬手打了个招呼。

    时简点点头,回礼。

    “我就直接点说了,我们缺个狙击手,正好你又是,所以他们才派我来的。”

    这话比之前客套的寒暄来的顺耳的多。

    时简向来比较直接,不喜欢弯弯绕绕的凑一大堆废话。

    收回视线,时简望向冯川,挑眉,好整以暇道:“你们这是刚组建的佣兵团?”

    冯川点了点头,“不过你放心,我跟他们已经接触了挺久的,人都还挺好的。”

    咋的?

    现在连佣兵都自称是好人了?

    时简自嘲的勾了勾唇,压低了音量道,“那你就不怕我是军人?”

    两者完全的对立面!

    冯川愣住,上下打量了时简一番,而后摇了摇头,

    “我觉得你不是。”

    冯川观察过一会儿,方才吃饭的时候,时简虽然坐的很端正,身上带了一些部队里遗留的习惯,但是,

    “正儿八经有编制的士兵,不能随便出境吧!”

    呵,轻笑一声,

    时简突然觉得眼前这人特别有趣,

    “万一我是被指派来完成什么秘密任务的呢?”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冯川身子一僵,对上时简颇为认真的视线,突突的紧张了一下。

    这人真敢说!

    “别开这种玩笑了,”冯川突然间严肃起来,“他们都是跟政府军势不两立的,万一把你这玩笑话当真的,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

    “……”

    时简又回头撇了眼那三个身形魁梧的男人,看着确实不怎面善。

    “那你为什么跟他们一起?”

    “我又不是政府军的人,”冯川应得理所应当,而后又有点不确定的问,“你不会真的是政府军的人吧?”

    时简摇了摇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了个谎,“以前是,现在退伍了。”

    冯川心领神会,“是不是觉得部队里管束太多,待着忒不自由了?受不了了所以才走的?”

    时简撇了他一眼,后者又一脸‘我都懂’的表情,“不瞒你说,我以前是西南军区的。”

    哦!

    原来以前是同行。

    “跟着他们混,反正不愁吃穿,而且还有大把的票子。”

    “……”

    时简没出声,虽然她现在打心底里不想踏入那高高的围墙里,但是看到退伍老兵里出来了这么一个把金钱俸上的人,

    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

    说不上来的感觉,

    便对冯川那点原本还可以交谈的耐心都没有了。

    大概是时简从头到尾的脸色都比较冷,所以冯川也没察觉到时简有什么不对劲的。

    便极为热情的邀请,“加入我们吧,恩?我们缺一个狙击手,正好你又是,再适合不过的了。”

    适合吗?

    下意识的原本想拒接,她并不想和这种人为伍,

    但突然间又觉得自己心底里那点异样极为讽刺。

    她莫不是被司翊那一腔爱国的热血给洗脑了,连带着觉得任何一个部队里的兵,不管是不是退伍了的,都应该无条件的奉献。

    但冯川有这样的选择,又与她何干?

    她又有何必要因为人家信奉金钱至上,就自己生闷气,甚至想指责人家的不对。

    她不是很讨厌那个地方吗?那就该讨厌的更为彻底一点!

    抛开所有以前的一切!

    包括深入脑髓的思想和观念。

    眼下,加入他们,正是个极好的机会。

    于是,原本拒绝的话收回,脱口而出的是,“我加入。”

    这短暂的思考不过是几秒钟而已,落到冯川眼底都可以忽略不计。

    他欢呼一声,拍了拍掌,

    引来了周围几个黑人的注意,不过他们在看见冯川那一身雄浑的肌肉后又很快的转回了头。

    畏惧,一种对于强者的畏惧。

    尽管冯川并没有对他们表现出恶意,但是动荡不安国家的人民,更愿意把自己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不要引起任何注意。

    这样,就是最安全的。

    **

    加入了一个新的佣兵团,时简便跟着冯川去了另外一个桌子,认识其他同行的伙伴。

    一个黑人叫卡斯帕,另外两个白人分别叫丹尼尔和洛克。

    冯川当时还怕时简不会说英文,结果看她和那三个交谈得如此顺畅便也放心了。

    不过,那个名叫黑人的卡斯帕在见到时简之后却来了一句,

    “我们这里也不是收容所,你既然是狙击手,露两手给我们瞧瞧呗。”

    时简仔细品了一下他这话的意思,

    潜台词,虽然时简抱着个狙击枪,但谁知道枪法怎么样,万一很挫,不是拖了他们的后退?

    那他们可就不会要了!

    越是在这种地方,越是得凭真本事说话,

    时简觉得倒是很正常的,但冯川听了,这不是啪啪打他的脸吗?

    他好不容易把人拉过来了,结果他们一句若是实力不行就不让进,

    这让冯川觉得很没面子。

    “你这什么意思?刚不是还叫我拉人,这么转眼就变卦了?”

    那黑人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茶,“什么叫变卦?我就是让她露一手。”

    说得倒是好听!

    那两个白人没有表态,但很明显与那个黑人是一国的。

    时简不动神色的撇了眼冯川,看来他在这个佣兵团里,并不是融合的那么好嘛。

    大概是觉得自己面子被驳了,冯川的脸色有点难看,时简便找了个台阶给他下,

    “没事,不就露一手嘛,开一枪的事,免得落人口实。”

    时简说的是东国的语言,那三个外国人都听不懂,冯川便有些歉疚的说了了声抱歉。

    **

    ‘露一手’肯定不能选在人多的地方,不然很容易造成当地居民的恐慌。

    于是他们一行人吃完饭,便往驱车往那人烟稀少的野外赶去。

    这个地方很燥热。

    稍微动一下都一身汗。

    便找了一个有遮挡物稍微阴凉些的地方。

    冯川的提议是在四百米开外的定点射击,但是他们觉得这个太简单了,体现不出实力。

    便让冯川头顶一个酒瓶子,站远一点让人形肉靶。

    冯川当即就怒了,

    “万一她没射准,一枪爆了我的头怎么办?”

    那黑人却轻哼一声,“你不是挺相信她枪法的?这就怂了!”

    这不是怂不怂的问题。

    相信是一码事,愿意当人形肉靶又是一回事。

    时简自嘲的勾了勾唇,当年雪莉的名号报出去,多少佣兵团争着抢着要她加入,如今换了个身份,人家就得试探这个试探那个的。

    走过去,时简拍了拍冯川的肩膀,把他带远了一点,

    “我不是不信你啊,但是这个……再厉害的狙击手,万一要是失手了……那我小命不就不保了,这……。不是我……”

    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冯川说话都没逻辑了,

    时简敷衍的应了两声,而后将狙击枪外的布袋子解开随手搭在了肩膀上,

    而后对着瞄准镜四处晃悠了一下。

    冯川瞧她这架势,害怕她真朝自己开枪,

    顿时有点后悔为什么自己嘴这么多。

    可是还没等他出口呢,就只听一声枪响!

    砰——

    冯川下意识警觉起来,而后就见对面那个黑人抱头瘫在地上,吓得尿都出来了。

    冯川惊楞的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你……你怎么朝他开枪了?”

    ------题外话------

    这两张,主要是时简一个心理上的转变(由厌恶军队生活,到愿意再次加入)

    心理活动可能稍微多一点点。

    会有一点战争…看的时候可能需要一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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