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抬起头就发现白毛僵已经到了我面前,究竟是死物没有多大感觉,要是人被扯掉胳膊估计直接就晕了吧,眼前的白毛僵使我的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我赶紧向后一跳,拉开一段距离。那白毛僵失去了双臂把握平衡有些不太好,晃晃悠悠的追了过来,经过短暂的缓和后,我已经大概知道现在局面是个什么情况,我和白毛僵战斗力都大大减少,一旁的程楠早都吓懵了,现在只要我倒了,程楠和我肯定活不了,所以只能硬上了。可是疼痛过后疲倦感又重了起来,我又想到个法子,我自己不敢咬我的舌头,但是铁山叔敢啊。
于是我低声道“降灵术,换魂。”铁山叔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他时间也不多,就能跟我换魂几分钟而已,于是索性直接一口咬在我的舌头上,然后又和刚到我面前的白毛僵拉开一段距离,换魂结束,我刚掌控身体,巨大的疼痛感遍布全身,身体机能因为强烈的疼痛而慢慢恢复,我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看着还晃晃悠悠的朝我走过来的白毛僵,大步冲上前,然后跳起来,又是一脚,这一脚我用足了力气踹在白毛僵的胸口上,布满白毛的胸口上一个四十二码的鞋印,整个胸腔被我踹的凹了进去,白毛僵嘴里开始泛出一些黄颜色的血水,就算这样还是一步一步的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一下子就火了,你都你都这样了还不知道跑不知道养精蓄锐,还他妈要咬我,你当我是好欺负的。
在白毛僵离我还有一米距离的时候,我憋足了劲,直接跳着朝它扑去,在刚碰到它的时候双手变了个位置,从它的肩膀顺势掐在脖子上,然后左右手相扣,降灵术所有的力量此时都集中在手上,双手的红光愈发强烈然后用力向左一扭,白毛僵还想咬我,强大的绞力直接将它的脑袋拧了下来,我都不敢相信力气会这么大,可事实确实拧了下来,失去了重要的脑袋,这白毛僵的身体直直朝后倒去,不一会就一挺,这下子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程楠在远处看见我结束了战斗,赶紧跑了过来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我虽然很困还是不敢睡,我知道这尸体不处理,等啥时候人一经过,不被这一地的肢体吓疯才怪呢,我本想自己动手的,可是身体根本不允许我在活动一下子,只好让程楠帮忙了,可程楠怎么都不愿意去,在我用心的给她讲解了十遍如果她不把尸体藏起来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时,她让我靠在一边的树上,终于鼓起勇气去把所有残缺的肢体放回坟头上白毛僵爬出来时候的洞里在用土掩埋,等程楠回来扶我的时候我发现她屁股到大腿内侧湿了一大片,敢情是被吓尿了。
程楠扶着我,我们俩个走在泥泞的路上,她每走一步,都会颤抖两下,看来刚刚发生的事情对她冲击太大,路上程楠试图问我怎么回事,而我当时意识已经非常模糊也没有搭理她,她问了几声见我没有反应也不再多问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五点钟多了,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起来,夏天嘛天亮的总是特别早,我是被疼痛叫醒的,我的双臂好像被火烤着一样,刺辣刺辣的疼,我的胳膊被程楠用卫生纸包了起来,血已经把卫生纸染成了红色,洁白的卫生纸上面醒目的有一道血痕,看这伤势这必须得去医院了。
程楠也是相当的守信,六点钟就醒了,她换了条裤子,把我和她的被褥一起扔到了垃圾堆就扶着我和我一起出了门,说早上走就早上走一刻都不留,真的是犟啊。我和程楠搭上第一班车,车上只有几个急着进城的年轻小伙子靠在座椅上打盹,我也趁机眯了一会,等到下车,程楠直接送我去了医院,可早上这个点那个医院开张呢,我们只好在医院旁的一家包子铺吃过早点。
在吃早点过程中,程楠问我昨晚发生的一切事情起因,还有我为什么会像道士一样的。对于我的身份,我也不好告诉她,只好打了个马虎就说祖传的,事情的过程我就一五一十的全部招了,从那天发现她奶奶有起尸的兆头时,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一切。我也很好奇为什么程楠会跟过来于是问她怎么找到我的时候,程楠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了几张符纸,原来我丢的符纸被程楠捡了去。我们聊天的过程中幸好老板一直在忙活着开张,不然就我们这谈话什么死人复活之类的,肯定吓傻她。
吃过早饭后,医院总算开门了,程楠和我直接挂了急诊,当那外科医生拆开我胳膊上的卫生纸时候,伤口呈黑色而且肿了起来,两条血道一下子划过手臂有30?厘米长,医生小心的替我伤口进行消毒然后划开肿胀的地方,把脓挤了出去,然后替我上药,缠绷带,这个过程疼得我呲牙咧嘴的,惹得程楠咯咯直笑。
我和程楠回到宾馆已经是下午一二点了,我们各自回到房间内,程楠告诉我要是有什么需求可以向她提出来,毕竟我现在是病人嘛。我说我还没有伤成那种程度就拒绝了她。
我第一时间并没有回到房间里,而是去敲了敲王月光的房间,没人回应我便一个人回到房间里,在房间里我给王月光打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今晚十点才回来,让我留意着别睡着了,说要问我情况如何,我答应了。可是由于昨晚太过操劳,加上今早又起来的特别早,所以我不知不觉中便睡了一觉。这一觉睡的是特别踏实,梦中我仿佛变成了超人一个人对着那白毛僵各种吊锤。
直到一振敲门声伴随着王月光的叫门,把我从美梦中拉回现实。王月光风尘仆仆的一进房间直接坐在地上,然后也拉我坐在地上正经的问我道“说说,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