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望远镜,郭皑边嘴里狠狠地嚼着没滋味的压缩饼干,边愤恨地看着厉思梦等人吃香的喝辣的,不单有饭吃,还有觉睡。
而他们呢,已是一天一夜都没有合过眼了,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打的晶核,到底有没有追上厉思梦等人。这一问题,当然也不仅是郭皑一人想问余沐,余沐队里的众人,现在都想问余沐这个问题。
“等过了今天吧。今晚看看,实在不行,就让大家倒班休息,部分人跟我杀去丧尸,你带着另一部分人晚上睡觉,等我带人回来,你再带人去杀丧尸,我带人睡觉。”
“吃的啊,主要是吃的。”
休息不休息的先放一边,主要是后勤补给得能跟上啊,哪有又要马儿不吃草,又要马儿跑得快的道理。
“我也知道要补给跟得上,可你让我上哪偷好吃好喝给你们去啊?最好的就是罐头配饼干,要不就配方便面了,再好的,咱们也没有啊!”这可真是难为坏了余沐。
谁让他没有厉思宪那般精明睿智的头脑,看着厉思宪粗枝大叶吧,谁知道竟是个粗中有细的,竟还知道要未雨绸缪,提前为自己的小队做好打算。
带队出征,不单带着拥有超强战斗力的异能者,竟还带着一小支后勤补给队,且还能够做到离开了后勤部的支持,小队里的队员继续分工明确,该吃吃,该睡睡,该干活的时候,努力干活。
或许他真的看错了这个厉思宪了,就想嫂子说的,这个厉思宪绝对是个狠角色。
“要不,你,或者我,去跟厉中校他们说说,反正大家都是出来一起做任务,我们也跟他们一起搭伙,混饭吃得了。不行,咱们分他们些物资,换饭吃,总行吧?”
“这……倒是个办法,可就怕他们不肯跟咱们换啊。”
无论是余沐,还是郭皑对厉思宪这个人的了解皆不深,而且两人一直都觉得厉思宪是个没脑子的糙汉子,对厉思宪的误会颇深。
现在一起出任务,做竞争对手,倒让两人清楚的了解到了厉思宪这个人的真正实力,这人的头脑,绝对不输他俩,甚至比他俩更聪明。
“要知道,咱们现在跟他们不止是一起出任务这么简单,咱们跟人家更是竞争对手。”
本来听闻郭皑的提议,有听见余沐几乎是半答应的口吻,余沐与郭皑身后,那些半死不活,正抓紧时间休息的队员都差点,高呼起万岁来的。
可当再一听见余沐泼下来的一盆冷水,众人刚才勇气的点点希望就被余沐的这盆冷水一下给浇熄了。
“总之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而且我看那个厉思宪,既然肯带普通人进队,就该不会是小肚鸡肠之人。”
“你别忘了,早前他对嫂子那是什么态度。”
郭皑再提议,又遭到余沐一盆冷水浇下来,浇了个透心凉。
“我的意思就是去试试,不怕碰钉子。再说了,现在他们对里还有尹警官,赵志虎,林彪他们呢,他们早前可都是咱俩一手带出来的,咱俩要真心诚意的去和他们谈,不信他们不帮着咱们说话。”
终于,郭皑好不容易说服了余沐,只是现在去找厉思宪等人谈判,说想跟厉思宪等人一起混饭吃,怕是已然来不及了。
只能等中午了。
“快,大家快集合,他们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了,我们继续跟着他们,中午看看,能不能给大家改善下伙食。”
余沐与郭皑队里的糙老爷们们一听说中午或许能吃上美女跟大妈亲手做的饭,看把他们给高兴的,已然忘了连夜战斗的辛苦,一个个麻溜地从地上站起来,收拾好随身装备,就准备出发了。
一路跟着厉思宪等人,准备中午混热乎乎的,可口的饭菜吃去喽。
“哥,我怎么觉得,好像一路上,咱们都被人跟着,而且还被人监视着啊?”
“你说对了。去,通知下方婶,薛婶,还有你惠惠姐,中午让她们辛苦点多做些饭菜出来。”
“哦,好。”
厉思梦正才刚被毛晓舟等人换下来休息,就与哥哥聊起这一天一夜的见闻来,最终聊到他们好像是不幸被人跟踪了,且更是被人狠狠盯上的事,哥哥就突然这样告诉她,要她带话给方婶,薛婶,还有惠惠姐道。
“哥,你怎么不去自己跟惠惠姐,还有方婶,薛婶说去?”
“没见……没见你哥我正忙着杀丧尸呢吗?”
被妹妹突然这么一问,厉思宪也不知道怎么,竟是心虚的手一抖,雷异能使歪了,漏下了几只丧尸,还在蛋挞就在一旁守着。
看见厉思宪失误了,漏杀了丧尸,蛋挞立即摇身变大,愤然扑了上去,顷刻间,就把厉思宪不慎漏杀的丧尸全部杀死,并挨个爆头。
“去,别打搅我杀丧尸,你要是不会传话,再东问西问的瞎打听,下次出来任务,我就不带你了。”
“嗛~你不带我试试!我让惠惠姐帮我骂死你。”
“你个小丫头长能耐了,翅膀硬了不是?”
“我是知道有人能在背后给我撑腰了。对了。哥,我看惠惠姐不错,你有没有兴趣给我添个嫂子啊?”厉思梦竟是悄然打上了程惠的主意,想把哥哥跟惠惠姐凑成双。
其实厉思梦一早看上的大嫂人选是习曦,可习曦的老公魏翊太厉害了,仅凭一招就把她大哥给秒掉了。抢不过怎么办,只好改换下一个目标人选了。
“没兴趣,那个女人弱得跟什么似的,就算是做饭,也仅是凑合能吃的水平。你哥我要找也得找异能者啊,谁找……你冲我挤什么眼啊?眼睛进沙子了?怪了,这不是也没刮风吗?”
厉思宪挖苦程惠的话才说一半,就见面对着自己的妹妹,又是冲自己眨眼睛,又是呶嘴的,厉思宪还浑然搞不清楚情况,还当妹妹是眼睛里不幸被风吹进了沙子了。
哪知他此刻正埋怨的人,就站在他身后,视线跟刀子似的狠狠地盯着他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