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什么,老婆,你这恐怕不太好吧。你这样做的话,我好像可以告你有家暴倾向。”
“好啊,你去告啊。反正也没人管!你尽管去告好了。”
啪啪——只见习曦将从随身庄园掏出来的皮带扯得噼啪作响,然后又露出一脸凶神恶煞的奸笑道:“老公,要我说你还是乖乖从了我吧。”
“别,老婆,儿子看见真的会哭的。”
“是吗?”
“咯咯~啊,啊~”魏翊的话与习曦的质疑刚才相继出口,就听见魏翊曦很明显很配合母亲,全力抗议爸爸诋毁他的会哭说法的,咧开小嘴咯咯地笑开了花。
且小家伙边笑,边挥舞起短粗的小手来,朝空中抓挠的同时,嘴里边发出软萌的啊啊声。
魏翊嗖的一下双脚离地,又咚的一下一头扎进了卧室的床上。
“你看,老公,咱儿子非但不反对,还极力支持我好好疼你呢。”
不由分说,习曦甚至不等魏翊做出反抗的动作,就敏捷的一跃跳,跳上床,再挥舞起皮带,动作麻利的把魏翊的手给捆绑在了床头上。
“老婆,你这……其实吧就算你不捆住我的手,我也能管住我的手。”
“我知道啊,所以除了皮带,我还为你准备了别的法宝。不过我这不是怕嘛,万一你管不住自己的手,妨碍到咱们亲热可怎么办?我这就叫防患于未然。”
没事,老婆把自己的手与床头绑在一起不要紧。魏翊还有眼睛,只要他一眼瞪过去,立即就能吓得自家儿子嚎啕大哭,效果跟主动动手碰老婆是一样的,只是——
“老婆,你掏出这布来是做什么用的?”
看到老婆先用皮带将自己的手牢牢扎好,固定在床头,魏翊一点也不慌。因为他此刻,还是留有后手。可当魏翊看见老婆连同皮带一起掏出来的一条很是不起眼的颀长黑布来,魏翊这下是真慌了。
——坏了,难不成老婆是知道自己早前做下的坏事了。不过不可能啊。儿子又不会说,老婆也没看见。
不行,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慌,一定要稳住!此刻的魏翊简直就是外表稳如狗,内心慌得一比来形容。
“当然是用来蒙住你的眼睛的。”
“蒙住我的眼睛做什么?”魏翊使劲挣扎,极力反抗,努力不让老婆的心愿达成。
可习曦却厉容一板道:“魏翊,你给我老实点,今天这眼睛你是蒙也得蒙,不蒙也得蒙。”
“为什么啊,老婆?”魏翊佯装无辜道。
“你还问我为什么?难道你心理就真的没点13数吗?”
“老婆,我……”
难不成真的是东窗事发了?!还是老婆在故意用话诈他,可看老婆的举动与说话的语气,明显不像是在用话激他。
到底是谁?是谁戳穿了他?
——难不成是随身庄园里的小家伙?魏翊越想越觉得蜜蜂的嫌疑最大。
因为他老婆早前明明都没有发现,只在进了一趟随身庄园,再出来后的那短短的一瞬间,眼睛都变得与早前不一样了,变得戾气横秋的。
所以肯定是庄园里的小家伙向他老婆告的密没跑了。
这个可恶的小家伙,等下次他老婆再带他进庄园时,他非得好好教训下小家伙不可,让小家伙知道下什么叫做告密者的惨点下场。
“阿嚏!阿嚏!”
难不成是感冒了?可身为庄园小精灵的他可是从来都不会生病的。
该不会是:“关机!”
蜜蜂赶紧脱口而出,只见蜜蜂面前,刚才演绎着习曦与魏翊极为香艳的一幕画面,立即关掉,墙壁又恢复成了纯黑色。
——呜呜呜,┭┮﹏┭┮好险。差点他就要被主人挖出双眼,泡什么鸟林子里做标本了。
就在蜜蜂误会习曦,以为是习曦在偷骂他时,魏翊心里的想法早变了,又变回了积极地想着对策,想着该要如何才能智对压覆在他身上,准备对自己作威作福的老婆的身上。
要不干脆在关键时刻来个不小心皮带断了,或是蒙在眼睛上的布不幸滑落等突发状况。
就在魏翊积极想着对策时,就听习曦很是了解他道。
“老公,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要是敢给我用异能,或是用蛮力来个什么啪的一下皮带折了,或是蒙眼睛的布掉了断了的,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立即带着儿子离家出走,从此你我天各一方,老死不相往来。哼哼!”
为表自己的决心,习曦再说出这番话后,还不由狠狠地哼了两声。
真是把魏翊的胆子都快要给吓破了,魏翊忍不住又在心里大声地骂起告密者蜜蜂来。
“阿嚏!阿嚏!”
嘤嘤嘤——明明他都已经把电视关了,为什么主人还是不肯放过他,他现在真的很乖在做事啊有木有?!
“老婆,别……”
尽管在接受老婆的狠狠疼(cheng)爱(fa)时,魏翊一个劲的喊别,更是极力讨饶。
可双手被捆绑在床头,眼睛也被蒙上,老婆又威胁他,不许他使用异能以及用力挣脱掉这两件恼人的束缚,他就算想反抗,也无力反抗。
再加上习曦又软硬兼施,在魏翊的耳旁,轻轻吹气道。
“老公你说嘛,你到底让不让人家加入特战部嘛?只要你说让,我就立刻给你个痛快,可你要是还说不让,那我也没有办法。谁让我们都这么多天没见了,所以小别胜新婚嘛。”
习曦边说,边对着魏翊的敏感部位下手,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强有力的攻击,这下魏翊就更没有能力说不了。
手被捆住无力挣扎,眼睛被蒙住,感觉变得比早前更加脆弱不堪。
“让,让,让,我让你加入特战部。”终于魏翊不由深深地屈服在了习曦的女性威仪下。
就在习曦心愿达成,正忍不住得意偷笑时,哪知魏翊已是无法容忍受覆在身上的小女人的肆意妄为的举动了。
啪的一下,魏翊先是发狠地挣断了束住自己双手的皮带,再是一手用力扶向习曦的腰,一手抢在儿子啼哭前撤掉了蒙住自己眼睛的黑布。
只见魏翊一记冰冷,且极具威慑力的眼神瞪过去,霎时就让正准备咧开小嘴不住啼哭的小家伙,没出息的小脑袋一缩又一歪,看也不敢看床上正有如蛇般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爸爸妈妈了。
一夕间情况对换,习曦竟成了受的一方,魏翊则发狂,且是无休止地疼爱起习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