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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习曦在前,父亲在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书房,温歆看见,隐隐感到情况不大对,赶紧问父亲的去向道。
“我带你姐去银行取点钱。不多,就20万,你姐有急用。”
“20万还不多?”
温景原一句看似轻描淡写的话,却是一下就把温歆以及王琳瑶的怒火给双双勾了起来。
“温歆。”只见王琳瑶冲着女儿轻轻一打眼色。
“知道,妈。”温歆应了一声,了然的大步上前,直走到习曦面前,伸手挡住了习曦的去路。
“让开,没听说过好狗不挡路吗?”习曦不悦道。
“习曦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这已经不再是你家了,你骂谁是狗呢?”温歆底气十足质问习曦道。
“除了你跟你妈,我还能骂谁啊。哦,对了,说你们是狗都算是抬举你们了!谁家的狗会反过来咬养它的主人的。”
“你……”
见习曦毫不留情地一句话出口,王琳瑶脸上扬起的伪善笑容霎时就荡然无存了。令王琳瑶感到笑不出来的是,习曦怎么竟会连她跟着女儿温歆一起骂的。难不成她刻意装出来的慈母嘴脸,竟会被习曦给看破了?
可她项来装的很好,习曦是怎么知道她的用心险恶的,难不成是温景原那个耳根子软的男人私下里偷偷向习曦告密?
王琳瑶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同时,只见温歆已然气不过的在四下寻找趁手的‘武器’,准备对付习曦了。
温歆可不会让习曦如此轻易的将20万真从她爸手里要走的,因为王琳瑶跟温景原做的好啊,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瞒。
在温歆眼里,她无论是穿的用的哪点都比不上习曦。所以凭什么,习曦什么都使最好的,最贵的,却还能从她爸手里轻松要到钱。
她温歆不服!
终于温歆找到了趁手的‘武器’,就是家里用来插花装点使的花瓶。
只见温歆抄起花瓶就怒朝习曦的头上砸去。
温景原看见,忍不住想要冲上去阻拦,原因很简单,不是温景原心疼习曦,而温景原怕温歆真把习曦给砸出个好歹来,他会被习曦讹走更多的钱。
只是温景原想要冲上去阻拦温歆,又哪里拦得及。
而王琳瑶呢,虽然王琳瑶离温歆与习曦最近,而且只要王琳瑶一伸手就可以抓住女儿温歆的胳膊的,可王琳瑶却不会拦住温歆。
王琳瑶正巴不得让女儿给习曦打得头破血流呢,也好让嘴欠的习曦涨涨教训,竟敢说她。
且王琳瑶心理正打着如意算盘,等到女儿把习曦砸开瓢了,她再冲上去装好人也不迟,这样或许还能打消习曦对她起得疑心呢。
当然了,就算是打消不了习曦的疑心,予她王琳瑶也没有坏处不是,谁让习曦嘴欠,活该挨砸。
可惜,今世今日的习曦哪是那么好任人欺负的。
只见温歆手持的花瓶从习曦的背后落下,习曦则跟背后长了双眼睛似的,突然朝旁微微一侧身,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温歆砸向她的花瓶。
习曦再猛一抬手,一把紧抓住温歆持花瓶的手,手上发力,再华丽的转身。以另一只手快速捞起,温歆因吃痛而失手遗落,坠向地面的花瓶。反手就毫不留情的狠砸,正砸在温歆的脑袋上。
砰,哗啦——力道之大,温歆的脑袋都被花瓶给砸破了,花瓶也碎了。
瞬间温歆两眼一翻如同一条死鱼般,翻着白眼就倒在了地上。
“你,你,习曦你疯了,温歆她不过是一时手滑……”
“手滑是吧?那王阿姨你要不要也尝尝手滑的滋味啊?哎呀,好像没有花瓶可以给你尝试了,要不这样好了,你就将就下,委屈点,用墙代替花瓶吧?”
手滑?是手动滑稽的简称吗?
习曦才懒得听王琳瑶为作死的温歆辩解呢,就王琳瑶找出的烂借口。骗鬼,鬼都不信!
习曦只管大步上前,伸手一把就揪住了王琳瑶烫成波浪大花的头发,拖起王琳瑶就往墙上撞。
“杀人啦,救命啊!温景原你是死的啊,赶紧过来拦着你女儿点啊!哎呦,我的头!”
在习曦一手揪住王琳瑶的头发,一手拖住王琳瑶往墙上撞时,王琳瑶发出了歇斯底里的求救哭嚎。
此时此刻,再看温景原,这才好不容易从妻女被习曦‘反杀’的错愕中缓过神来。
“习曦,你快住手,放开你妈!”
砰——“温老板,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妈只有一个,我妈姓习,不姓王。你再说一遍,让我放了谁?”
砰——习曦边仿若无事般地与温景原对话,边扯着王琳瑶奋力往墙上撞,再看王琳瑶哪里禁得起撞,没两下,就被习曦像钟撞似的,给撞晕了过去。
“放了你王阿姨,快放了她啊!”眼看着王琳瑶头上也血流如注地晕死了过去,温景原赶紧向习曦苦苦哀求道。
“嫂子?”似乎是听见了王琳瑶的哭嚎,被习曦下令留守在外面的警卫员闻声冲了进来。
一进门,警卫员就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双杀啊!嫂子这也太厉害了!
“你是魏军长的警卫员吧?你来得太好了,快,抓住她啊,她疯了,见人就打!”温景原向警卫员恶人先告状道。
只是谁知温景原告状的话话音未落,就见警卫员大步上前,像是听不懂话般,反把温景原给擒了。手一按,再一拧温景原的胳膊,一下就把温景原给牢牢按倒在了茶几上。
“你抓我干什么?抓错人了,抓她啊,她才是疯子!”温景原瞪着习曦破口大骂道。
“敢说我们军长的老婆是疯子,我看你才是疯子。我们军长有令,要我务必保护好嫂子的安全,任何人敢碰嫂子一根汗毛就直接拿下。嫂子,这人怎么处理?”
警卫员可不管谁对谁错,更不管温景原是谁。其实警卫员一进门就看出来了,温景原乃是习曦的父亲。
可父亲又怎样?能大得过他们魏军长下的军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