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jtqs电子书 > 科幻灵异 > [综]玛丽苏光环 > 105 英伦双宠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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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没听明白吗,小子?你对我,根本无法产生任何威胁,所谓的清白或名誉,只是一层又一层别有用心的枷锁,在我看来微不足道。”敖白冷冷地盯着维克汉姆。

    “况且,名誉不是他人给予自己的,是靠自己赢来的。你将这件事说出去又如何?只要给我时间,我就能帮助莉迪亚,让之前所有议论她的人通通闭嘴,如果她因为这件事找不到夫婿,那只是因为她值得更好的。再者,这个世界上,婚姻永远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全部,你以为你能毁了她?不,自恋的小鬼,她还年轻,这件事后,只要她能站起来,她还有广阔的世界在等着她。”

    “而你呢?你以为自己多么重要?乔治·维克汉姆,我不得不否认你在利用自己天赋上这点做的十分漂亮。你利用你的容貌诱惑懵懂无知又身怀巨款的少女们,让她们死心塌地地将一切献给你,并引以为豪沾沾自喜。”

    “老实说,这世上也有不少年轻貌美的姑娘,利用自己的青春美貌流连于各种富商贵族之间,得到数不尽的荣华财富。别人在这个世上生存靠的是智慧,她们靠的是皮囊,这都是一种生存手段,对此我不会过多评价,也不会站在高处指手画脚颐指气使……”

    “但是,你过分了,你也跨过界了,乔治·维克汉姆,你把手伸向了你不该伸向的地方。不要和我堂而皇之地说你和那些姑娘们一样,不,你们不一样,你比她们还不如,那些富商贵族只是陪她们逢场作戏,而你的这些女孩们,在她们还没有得到遗产和嫁妆以前,她们付出的可是懵懂真心。”

    敖白指的是出没上流社会的高等妓/女,当然是只图财不图情的那一批。这样的姑娘在糜烂的上流社会可不少,而她现在却说,维克汉姆连妓/女都不如,这让听懂了她言下之意的维克汉姆脸色变了又变。

    “你想知道我会给你什么打发你?很好,我这里有几个选择,让你慢慢选。”敖白说着,向罗宾森伸出手。

    罗宾森微微一愣,然后十分上道地从怀里掏出匕首。维克汉姆看见匕首,立马挣扎起来:“你们想干什……噢……”

    “闭嘴。”敖白一脚踹向维克汉姆的肚子,然后对罗宾森说:“罗宾森先生,您的武器可不配您高大的身材啊,算了,那就换一种吧。”

    她嘀咕着,从自己怀里拿出了一把,左/轮/手/枪。这下,维克汉姆可是连挣扎都不敢了。

    “奥莉……你是从哪弄到这支手/枪?”加德纳先生表示老年人已经跟不上小年轻的思维速度了。

    “啊,一个朋友借给我用用,是个好人,罗宾森先生也认识,对吧?”敖白一边说着,一边从转轮中,倒子弹,只留下一发。

    “是,是的,一位大好人。”罗宾森看着敖白这熟练的动作,心里一咯噔。至于那个熟人,想到对方他心里又一咯噔,因为那位是他的老大,虽然胖成球但看起来那叫一个凶神恶煞而不是慈眉善目,做的事也完全和大好人不沾边。

    敖白转了转轮,松开脚,用枪指着躺在地上不敢动的维克汉姆。

    “乔治·维克汉姆,我给你三个选择。一,你经过深刻反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自告奋勇决定去南非矿场当一名矿工,一边为祖国的经济发展做贡献,一边在矿场赎罪度过下半辈子。矿场的待遇不错,包吃包住,可惜没有工钱和假期,没有医疗保障,还得担心事故频发,监工的脾气也不太好总是动粗。”

    “二,你经过深刻反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自告奋勇决定投身宗教事业,成为神父身边的侍者,一边向父忏悔自己的罪孽,一边让自己接受神圣的‘洗礼"为某些主教‘清心寡欲"的生活‘排忧解难",你得知道你的确有一张招人喜欢的皮囊。这个活儿待遇也挺好,包吃包住不算,有时候还能参加上流社会的深夜宴会,发挥一下你招人疼爱的特长,安全有保证,生病也有

    医生。只是那毕竟是些达官贵人,总有些人喜好奇特,脾气也捉摸不定,一个不好很有可能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

    “三,你经过深刻反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自告奋勇决定帮我那好人朋友一个忙,那个忙帮完,你就自由了。”

    敖白笑眯眯地望着维克汉姆。

    维克汉姆当然听懂了敖白的意思,第一个选择,说得那么好听,其实就是去矿场当奴隶。第二个选择,就是成为某位性/癖独特的神职人员的禁/脔,偶尔还得去参加某种糜烂的宴会伺候别人,注意,伺候的对象不分男女甚至还会出现各种特殊而危险的y。至于第三个选择……他妈的那位好人朋友一定是某个地下组织头领,跑去帮忙明显就是送死!

    “如,如果我哪个都不选呢?”维克汉姆面色苍白。

    “那样的话,我那好人朋友就会帮你一个忙。”

    “……什么忙?”

    “帮你收尸。”

    接下来,就是维克汉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时刻。他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也绝对不会再去打扰贝内特,他只想活着离开。但是,抱歉,敖白说了,她可不会犯和达西同样的错误,要么选,要么死。

    她已经确定,自己不在乎杀人,更何况,是一个人渣。

    维克汉姆最终做出了选择,选项二,宁愿死在金钱里,也不愿死在贫穷中,挺符合他。

    “很好,不过你以为这就完了吗?”敖白笑容可掬地望着他,如同逗弄着老鼠的猫。

    “你还想怎样?!”维克汉姆都快绝望了。

    “‘你经过深刻反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这一句话,你哪一个字不懂?你得反思自己,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才行,伙计。我见你思想觉悟不怎么高,就让我帮帮你吧……”敖白将装着一发子弹的左/轮/手/枪,慢慢下移对准备他的胯/间。

    维克汉姆差点吓尿,他哭着乞求敖白不要开枪。

    “你别怕,只有一发子弹,看你运气,或者说,看你认错的诚意能否感动上帝。”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别——”

    “啪。”

    敖白稳稳地开了枪,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看来你运气不错。”敖白说着,望着威克汉姆变得湿哒哒的两腿间,一股异味随着出现在地板上的黄色液体散发开,她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讥诮的笑。将手/枪扔给罗宾森,不想继续在这肮脏之地停留,敖白转头离开。.

    罗宾森二话不说,拎起维克汉姆。这几天,他们得盯着这小子,直到他去履行选择二,以免他中途跑路。

    接下来的事没有什么特别的。受到惊吓心里满是悔恨的莉迪亚在旅馆外,见到靠在达西租来的马车旁闭目养神的敖白,那一刻她泪如雨下直接扑进了敖白怀里,语无伦次地向她道歉。敖白表示她最应该向自己的父母和姐姐们道歉而不是她,她根本不责怪她,她知道这只是她冲动下做出的决定。敖白也向她保证,等到她长大了,能明辨是非,她自然欢迎她来投奔。

    贝内特先生向敖白道了好几声谢,而加德纳先生则盯着敖白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最后只能叹息一声给了她一个拥抱,嘱咐她一路平安。

    加德纳先生将贝内特先生和莉迪亚带回莫里兰庄园休息,而敖白还得继续赶回玛丽和伊丽莎白所在的小镇,于是她决定直接在伦敦自家公寓住一晚。这几天,特别是赶回伦敦的时候,敖白一直都在赶路,没怎么休息,就连黑珍珠都有点精疲力竭。

    因此,当达西试探性提议用马车将敖白送回公寓的时候,敖白想了想,并没有拒绝。

    马车刚开始走动,敖白就闭上眼闭目养神。达西借着朦胧的月光,仔细用目光轻抚过她的眉眼,只觉得心里被一股幸福的满足感填满。当初在朗博恩错过她的时候,他真的以为

    ,自己再也见不到她。

    在那破旧肮脏的旅馆里,他看到了另一个敖白,一个杀伐果决的,残忍又优雅的,理智又不留情面的,强势、光芒夺目的敖白,那也是她,在生意上征服一切的她。那样的她,热烈得让他痴迷,如同一团耀眼的火,让他想要如飞蛾一样,伸出手,在手上留下滚烫的烙印。

    他爱她,疯狂地爱上了她的所有,哪怕她不会给予他回应,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算只有短暂的瞬间,他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由衷的欢喜……

    “看了这么久,想说什么,直接说吧。”略微沙哑的声音让达西惊醒,惊醒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在不自觉间凑近了敖白的脸,他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退回来。他租的这辆马车不大,是二人并排而坐,而不是相对而坐,马车晃动时他们都会时不时碰到彼此的身体。

    “没什么,原来……你没有睡着。”

    “当然没有,比起睡在马车里我更喜欢睡在床上,况且你的呼吸吹得我脖子痒痒的,想睡也睡不着。”因为空间小,敖白小幅度地伸了个懒腰,那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材几乎一览无遗,达西尴尬地咳嗽一声,移开眼。

    “抱歉。”他小声道。

    “没什么,我也没介意,只是,你真的没有其他想说的,或者说,想问的?”敖白狐疑地望着达西,刚才对方那炙热到无法忽略的目光哪怕她闭着眼都知道他有话想说。

    达西犹豫片刻,才沉沉叹了口气:“去年,那个时候,其实……你和奈特利先生在一起吧,是你发现了乔治安娜,那封信,也是你……”

    “没错,是我告诉你他们的位置,但是没想到,那个时候你居然没有将维克汉姆扔去挖矿。”敖白无比惋惜地摇了摇头。

    “……他毕竟,是在达西家出生,和我一同长大的。父亲也曾对他寄予厚望,他以为他日后也能像父辈那样辅佐我,谁曾想,他居然变成了这样……”

    “人总是会变的。”敖白说。

    “……但有些事情不会。”

    达西的话让她陷入沉默,他却接着说:“之前,我离开朗博恩,一方面是因为姨母的命令,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想试试,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能否一如既往地生活着。可惜的是,我并不习惯,哪怕到了今天和你重逢之前,我也没能习惯,这或许是时间不够长的原因,又或者是因为其他什么。但我知道我回不到从前,在和你真正相识之前的从前,哪怕是我们一直交手却不曾见面的从前,都不行。”

    “德布尔夫人此次召我回去是为了敦促我履行父辈订下来的,和德布尔小姐的婚约,但我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对于我来说只是我的表妹,所以,我违背了命令,取消了婚约。家族的确让我背负了太多责任,但至少,我想自己选择我挚爱的伴侣。”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敖白很想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然而她知道,这件事与她息息相关,她甚至以为达西会再次求婚。

    达西却给出了一个出乎敖白预料,又任性十足的回答:“我就是想说给你听。”

    ???敖白下意识地举起手摸了摸达西的额头。她保证她真的只是条件反射,毕竟上一次达西说出这种有损他高冷形象的话是因为他喝醉了酒,这一次呢?这孩子也没有发烧啊?

    呃……敖白摸完了,对上达西充满意外又格外深沉的双眼,她才察觉到自己一时手贱。

    她说她只是想看看他是不是有病,会不会被打?

    “那什么……我只是,一时手滑……”

    敖白尴尬地笑了笑,准备收回手,而达西却在这时候,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他使用的力度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只是稍稍覆盖在她的手面上,如果她愿意,敖白随时都可以抽回自己的手。

    但敖白只是微微一顿,并没有选

    择这么做,因为他太过小心翼翼,也太在意克制自己,以至于,他都忘记掩饰自己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你大概是认为我得了病,烧糊涂了。”达西的脸颊缓缓靠上了敖白的手掌。他看似光滑的下巴其实还带着点细碎的胡渣,摩擦在敖白的掌间,痒痒的。

    她立刻开口:“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达西忍不住笑了,像是无可奈何,又像是有千言万语来不及诉说,最终只留下一句叹息:“是的,我早就病了,病入膏肓。”

    他微微低头,双手握住敖白的那只手,如同祷告或忏悔完的信徒亲吻着脖子上的十字架那般,虔诚地吻上了敖白的指尖。略微冰冷的指尖压上了温热柔软的唇瓣,敖白只觉得一种触电般异样的感觉,从她的指尖瞬间蔓延到她的全身,让她控制不住地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想抽回手。

    达西察觉到她的企图,他握住了那只手,十指紧扣,另一只手,已经悄悄触碰上敖白的脸颊。那一刻,时间被缠绵的暧昧气氛交缠而变得粘稠而缓慢,两个身体紧紧靠在一起,达西望着敖白在夜色下依旧璀璨的双眸,如同看到了整片星河。

    下一秒,手指穿过柔软丝滑的秀发,手掌轻托着她的脑袋,他吻上了令他魂牵梦萦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