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已经过去的时代中,有着许多关于修真的传说。
但是传说始终只是传说,并没有出现真实的仙人。
直到那个黑暗时代降临,在遭受惨痛的打击之后,联邦人类才惊觉,原来是真的有修真者的。
而经历过那个时代的常乐,对于那些传说中的事物,便有了一些新的猜测,只不过却一直没有得到证实。
但是现在,他却开始渐渐相信,自己的有些想法,可能是正确的。
仅就拳术技击,这种看似普通人的搏斗本领,或许与修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关系,除此之外,本该没有什么的,但是常乐通过自身的实践经验,却是看到了更多的东西。
在旧时代以前,那些古人创造,总结出一个打斗的技术,或者方法,就必定是为了实战服务,才产生出来的。
后来人因为年代久远,或者是流传有误,而无法识得其庐山真面目,那么要想搞清楚其本来面目,那只有在实战中,去分析,解剖,才能真正的明白其本源。
而如果脱离实践,去搞什么闭关苦练,认为练得时间久了,就会变得强大了,然后一出手,就如何如何。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修士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他们修炼就是为了追求长生。
而如果要想长生,就必须保持不断高水平的修炼。
这就需要许多的资源,而这些资源,不会凭空从天上掉下来,送到你的面前,这都需要个人去争取,去抢夺,去战斗!
试想一个修士,每天让他闭关打坐,苦练真气,等到他一出关,就能够保证他百分百一定能打吗?
学会最基础的东西和战斗技能,然后直接在战斗中成长,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如果说,有一个大人物,与人争斗,需要雇佣一些修士帮忙,他会考虑用什么样方式修炼出来的?
修真和拳法这个东西,有些相似,最初都是从实用出发的,但是后来,一些修真者因为私利,为了提升自己的档次,开始提出一些所谓理论。
这些修士,提出了类似闭关苦修这些东西,把一些练习自身的东西增加重要性,作为了修真的根本性东西。
甚至于一些比较极端的,若是想要练出来,就必须专门闭关练习,日日练,时时练,一辈子练……
常乐在上一世的时候,对于这样的修士,也算是有所了解,也曾听说和见识过一些,这样的人物。
不过那个时候,常乐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来看待别人的事情,而且还是敌对阵营的,他自然没有更深的体会,也不会有什么感悟。
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常乐经过连场战斗,尤其是在与地狱犬战斗的过程中,着实是经历了许多,可以说,经过与这怪物的连场战斗,不由得多了许多别的想法。
拳术一道与修真的道理,其实是相通的,不但如此,常乐仔细想想,其实万物之间的道理,也大多是相通。
经过这一想,那么现在常乐与九婴的战斗,其实对于常乐来说,是最好的磨炼。
对手实力很强,但是比常乐又强得不是特别离谱。
这样的对手,是最能够磨练常乐的战斗技巧的。
现在这些战斗技巧,虽然在常乐来说,还只是拳脚功夫,但是完全可以应用到,更高层次的战斗之中去。
那样的战斗场面,常乐在上一世见到过很多,无非是现在一拳,能够打断一块砖头,那个时候,一拳能够轰碎一颗星球,但是总体而言,其本质并没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一点,常乐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他不知道那九婴,是因为什么而兴奋,但是他却很清楚,自己是为什么而兴奋。
因为他感觉到自己,很可能正摸索到了一条,能够使得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道路。
通过这一条路,他很有可能可以找到,对付那些可怕修真者的方法。
想起那些修真者的可怕,常乐的心也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那个黑暗时代,是联邦人类的地狱。
恐怖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生活在联邦的人类。
大家的心里面只有绝望。
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那充满灾难的日子,永远没有尽头,每个人都无法逃出,要不是关键时刻,联邦人类涌现出了一批人才,稳住了局面,恐怕整个人类,早就已经在修真文明的打击下,彻底被灭绝掉了。
常乐左右双腿连环,不过却全都踢腿不过膝。
所谓的好腿不过膝,其实并不是指踢腿不高就好,而是因为出腿低,攻击位置低,更加易于隐蔽,更加令对方难以发现,出腿换腿的速度会更快。
本身弹腿就是一种,连续性攻击非常好的腿法,一出腿往往就是左右连环,现在常乐出的都是低腿,那就更加的发挥了这个优势。
九婴所使用的洪拳,本就不擅长于腿法,现在常乐踢的位置又这么低,速度这么快,九婴防御不及,连续中腿,双膝以下被踢中多处,急得哇哇直叫。
九婴还是老套路,发声助力,一步一拳,每一拳都势大力沉,招招击往常乐的要害,恨不得一拳就将他给打穿。
“哈!”
不过这凶猛的一拳,却又打了个空。
常乐很轻松的闪躲过了九婴的拳,并且在散开的同时还给了它一脚。
常乐的每一脚,都踢得并不重,也就只是觉得稍微有一点痛,但却有影响不大。
说实话,它被常乐踢中的次数虽然多,但是主要是心理上,感觉到恼火,至于身体上并没有觉得,被常乐踢中有什么大不了的。
常乐似乎不知道自己的攻击,对于九婴的伤害并不大,好像只满足于踢中目标,乐此不彼。
不管九婴如何的攻击,总是打不着常乐,常乐的身法越来越顺畅,步伐越来越快,踢法越来越顺畅。
“小子,你这样踢又能够有什么用?我就算是站着让你再踢一百脚,你又能奈我何?”九婴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