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于光兄弟俩着急时,不远处传来徐小姐冰冷的声音:“怎么办?自然是我来解救它咯!”
于明闻言,即刻转头对着徐小姐高喊道:“徐小姐,快救救我哥!”
于光则提前谢道:“徐小姐,大恩不敢言谢,他日有用得着于某人的地方,尽管支应一声。”
“呵呵,好说!”徐小姐呵呵笑着飘身来到近前,并没有立即施以援手,而是先细细观察一看,不觉秀眉紧蹙,唏嘘道:“哇塞,没想到才不过一月有余,小道士的修为竟提高了这么多,即使道长前来对付他,恐怕也得费老大劲才能摆得平。”
于明在旁急道:“徐小姐,请你快攻小道长,逼他撤剑。”
徐小姐不屑地瞥了于明一眼,冷哼道:“你懂什么!小道士有天地灵气裹身,攻他得攻到几时去?你哥被他杀死了,恐怕还没法伤得了他的皮毛。”
“那徐小姐认为应该攻哪里?”于明非常地着急,满面胀得通红,显然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徐小姐自然不会把于明放在眼里,朝他翻了个白眼,转头先警告一番于光:“于光,收起你那份歪心思吧。小道士再厉害,与道长相比也不过是一根毛,得罪道长的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
于光急忙申辩道:“徐小姐,你误会了,我骗小道士前来,是想要将他击杀,不然我用得着与他死战吗?”
徐小姐冷峻的面色稍稍一缓,转而淡淡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不过,还得给我拿出诚意来,今晚就与我联手杀掉小道士,以绝后患。”
“好,我答应你!”罗天阳越攻越急,于光不时中招,情势越来越危险,它非常痛快地答应下来。
徐小姐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伸出双手作虚抱状,立马就见到两股阴气从它掌心喷出,在双掌间汇合凝结,形成球状并渐渐壮大,这才对于光大喊道:“马上退到我这里来!”
“好!”于光在惨叫声中抽空大声应着,随后大吼一声,双掌加速往前推击,用尽全力打出一团团阴气,与雷焦桃木剑相抗衡,身子却拼命往后退。
雷焦桃木剑的攻击绵绵不绝,于光退得非常非常艰苦,但仍一步又一步地接近徐小姐。
待于光退到自己身前三米处,徐小姐大喝一声,催动阴气球猛然往阴气墙的空洞中打过去,而它自身随即抽身往后疾退。
阴气球带着隆隆声,从于光身侧擦身而过,眨眼间就击中从阴气墙空洞中伸出来的雷焦桃木剑。阴阳相击,只听得“嘭”的一声巨响,阴气球发出剧烈的爆炸,激散的阴气在击歪雷焦桃木剑的同时,又将阴气墙给引爆,一股股更加猛烈的阴气砸向罗天阳,同时也往四周****而出。
于光被阴气球强大的爆炸气势骇得脸色煞白,嘴里闷哼声不止,感到双掌一轻,立即抽身往后狂退。
于明同样骇得转身往后狂奔,可他那与冲击波的速度相比,简直慢如蜗牛,哪里逃得了阴气的冲击,不一会就张嘴嗷地一声惨叫,鲜血大口大口地喷涌而出,身子离地像断线的风筝般往前飘飞出去。
“咔嚓、咔嚓……”
阵阵阴气砸到金色气燕上,一阵阵清脆的破裂声接二连三地传来,又引起一阵阵爆炸,罗天阳很快就被一团挟带着阴气的轻烟所笼罩。
“卧槽,这等法力相撞,恐怕道长在此也得避退三舍。”徐小姐两眼惊恐,脸色非常难看。
于光却不顾自己伤势严重,朝于明飞扑过去,在于明落到地面之前将他托住,轻轻放到地面。
于明双脚颤抖地站立着,脸色灰白一片,嘴角都是血渍,两眼充满仇恨,蠕动嘴唇艰难地说道:“哥,它……”
“别说了!”于光使个眼色打断于明的话,它自然知道徐小姐故意不提醒于明后退,但在自己伤势严重的情形之下,它只能忍声吞气。
罗天阳发现于光逃走,而自己被阴气所攻击,也立即抽身后退,待与阴气脱离接触后,他马上停止施展罗氏刀法,并将残余的金色气茧给快速吸收掉。
“桀!桀!桀!小道士,今晚你死定了!”徐小姐桀桀大笑着,飞身飘过来。
看到徐小姐出现,罗天阳心里暗自一惊,不过他现在体内灵力十足,面对徐小姐和一个伤重的于光,自信仍有一战之力,于是随即手提雷焦桃木剑直指徐小姐,嘿嘿冷笑道:“徐小姐,你真是阴魂不散啊!不过,想乘机来摘桃子,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份福气。”
“你说呢?小道士。”徐小姐飘身逼过来,满脸轻蔑地反问道。
罗天阳目光冷冷地盯着徐小姐,左手从口袋中掏出四五道固魂符,低喝一声:“小强!”
“哎!”小强应声从挂玉中飘身出来,站在罗天阳左侧,脸色非常苍白,显然之前与于光对爪受伤不轻,不过至少比于光要好得多。
罗天阳扬手一挥,几道固魂符随即落到小强身上,几道黄光打入他体内,虚淡的鬼影霎时黑了许多。
“小强,你便宜行事,给我盯紧死光头。”
显然听懂了罗天阳话里行间的意思,只见小强朝于光兄弟俩方向瞧一眼,嘿嘿冷笑几声,会意地点点头道:“老大,我办事你放心。”
由小强抵消掉于光,罗天阳顿时安心许多,大喝一声为自己提气,而后手执雷焦桃木剑朝徐小姐迎过去。
徐小姐自然不笨,冷笑一声,随即挑拨离间道:“于光,小鬼要对你弟弟下手,你牵制住它就可以了,小道士就由我来对付吧。”
于光立刻大骂道:“死道士,你威胁我弟弟一个普通人,特么的是不是正道之士啊?”
“死光头,你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没你想象得那么迂腐。为了生存,对你们这种邪恶之辈,我同样能做到不择手段。”罗天阳自然不会被于光所激,非常坦然地将自己的处事原则告诉给它,以绝了它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