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志新猛地站起身,喘着重气,手指着柳晓玉,气得浑身抖。
汪凤玲连忙跑到柳晓玉身旁,将她拉开,笑道:“老苏和老钱两个老不正经的,跟小孩子般斗气,你们父女俩闹什么别扭呢?晓玉,你跟小柔和菲菲去房间里聊天。”
苏柔和蔡菲菲也赶紧跑过来,将一脸倔强的柳晓玉往楼上拉。
看到柳晓玉父女俩为自己闹得这么僵,罗天阳感到有些歉意,就将目光从柳志新身上收回,转向钱泗海。
钱泗海将柳志新按回座位,说道:“志新啊,父女俩哪有隔夜仇,晓玉心里还有别扭,你就让着她点,等时间长了也就过去了。”
柳志新狠狠地瞪了罗天阳一眼,冷哼一声就不再言语。
钱泗海接着又要打电话,蔡柏红伸手按住,苦笑道:“老钱,你也真执着啊。你那保镖真不是人家的菜,你就别自取自辱了。”
钱泗海满脸不服道:“柏红,我特么的就不相信,我的兵王保镖还干不过这臭小子。”
狗屁兵王!才练几年功夫的特种兵也敢在我面前出手?
罗天阳内心暗嘲一声,随即以戏谑的口吻问二傻:“二傻,你也去当个特种兵,等回来就到这老头家里当保镖。”
二傻脸色霍地一变,满脸委屈道:“天阳,到这死老头家里当保镖,我担心我的档次会被他拉下许多耶。”
看着二傻这逼真的表演,罗天阳不禁暗暗为他竖了个大拇指。
钱泗海闻言,面目顿时变得狰狞起来,一脸暴怒道:“你这穷鬼,今天我不将你揍得满地找牙,我特么的不姓钱!”
“不姓钱?那就姓死好了。”二傻脸上露出极度欠揍的笑容,呵呵笑道。
钱泗海打开蔡柏红的手,怒吼道:“柏红,你不要拦我,今天我一定要让这穷鬼见识下什么叫贫富差别。”
对钱泗海的执着加无知,蔡柏红真是哭笑不得,一心想不管,可为了老朋友的颜面,他还是伸手猛地夺过他的手机,说道:“老钱啊,你那保镖不过比菲菲强上几分,可菲菲在人家帅哥手上连一招都接不下啊?”
“啊!”钱泗海身躯猛地一惊,惊叫一声,张大嘴巴望过来,眼里露出几分不信。
这时,蔡菲菲三人刚走到楼梯上,她马上接口道:“钱叔,我爸错了。”
钱泗海一听就将嘴巴合上,朝蔡柏红埋怨道:“柏红,你要护着女婿,也别耍我啊。你放心,你女婿我还是会留几分情面的。那穷小子就,哼!哼!”
蔡菲菲哈哈大笑几声,接着说道:“钱叔,我还没说完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我在天阳手下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哪谈得上接一招啊。”
钱泗海脸面顿时挂不住了,面部一抽搐,怒声道:“你这丫头,枉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耍钱叔。”
蔡柏红大笑道:“老钱啊,老钱。你自己话不听完,还埋怨起菲菲来了。拿菲菲做比较,也许你会说我偏袒帅哥,就说那赵雪吧……”
苏柔三人在楼梯上齐声怒吼道:“黄脸婆!”
二傻跟着也喊道:“黄脸婆!”
望着满脸莫名其妙的蔡柏红,苏友恒呵呵笑道:“在我家里千万别提这个人,非得要说就用黄脸婆代替。”
蔡柏红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脸玩味地望着罗天阳,摇头叹道:“唉,满脸桃花,满脸桃花啊!有了杭海三朵最美的桃花不算,又惹上赵,呃不,又惹上黄脸婆。哈哈哈!”说着他自己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钱泗海用诧异的眼神望着罗天阳一会,随即拉拉蔡柏红的衣服问道:“柏红,那赵,嗯,那黄脸婆后来怎么样了?”
蔡柏红呵呵笑道:“老钱,现在感到害怕了?黄脸婆是省搏击冠军,打遍警界无敌手,这你是知道的。据说她攻了半天,连帅哥的衣角都没沾到,最后帅哥一出招就将她按倒在地,动弹不了。”
“哼,一个武夫而已。”钱泗海冷哼一声,就不再打电话招保镖,转而对苏友恒道,“老苏,你别拖延时间了,赶快将那瓷盘拿出来鉴定,好让你们父子俩早点得解放,哈哈哈!”
苏友恒用手指指钱泗海那满是嘲弄的脸,嘿嘿冷笑道:“老钱,你这么赶着想受虐,那我现在就成全你。”接着他朝二傻挥挥手道,“二傻,将锦盒给那老头。”
二傻双手紧按在锦盒上,干笑道:“苏叔,这是我的。”
苏雨航满脸都是兴奋之色,不耐烦地朝二傻说道:“知道是你的,我们给你钱。”
“多少?”
苏雨航对二傻这财奴的愤怒,已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朝他挥拳大吼道:“一百万!够了吗?”
“啊!”二傻尖叫一声,腾地跳将起来,身子随即一软就往餐桌底下滑去,跟着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哼,穷鬼!”在哈哈嘲笑声中,钱泗海不失时机地讽刺一句。
罗天阳也暗自摇头,弯腰朝二傻怒瞪一眼,才将他从桌子底下拉了上来,同时随手将锦盒往苏友恒那里一推。
苏友恒双手按在锦盒之上,望着钱泗海边敲打手指边嘿嘿冷笑着。
钱泗海一脸不屑道:“老苏,你特么的别自我陶醉了,赶紧拿过来受虐吧。”
“我会受虐?我告诉你,老钱,今天受虐的是你。”苏友恒将锦盒往前一推,接着又快将它拉回来,嘿嘿奸笑几声,才对钱泗海道,“老钱,这次要跟你赌大的,你现在主动放弃还来得及噢。”
钱泗海猛一挥手,冷笑道:“笑话!老苏,我告诉你,不管你赌多大,今天我都奉陪。别啰嗦了,快点说出你的赌注吧。”
“噢耶!”苏友恒与苏雨航四掌相击互相鼓励一下,接着拍拍手大声道,“下面我说出赌注,请大家给我和老钱作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