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个誓!我堂堂罗氏子弟,岂有说话不算数的道理?呃,备胎嘛,行,我就做你的备胎,可打死我都不做正胎,免得被你克死。嘿嘿嘿……
罗天阳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其后又迫于苏柔的淫威,不得不举手誓:“皇天在上,后土为证。我罗天阳以罗氏列祖列宗的名义起誓,坚定不移地做好苏姐的备胎。若违此誓,天打雷劈,天诛地灭。”完誓,他就翻翻白眼,幽怨地望着苏柔说道,“苏姐,这誓得可满意?”
“呵呵,满意,满意。”苏柔得意地呵呵笑着,拉起罗天阳在沙上落坐后,她才问道,“天阳,你背着行李,这是要去哪啊?”
估计这免费的保镖职业一时半会还辞不了,罗天阳就干脆实话实说:“苏姐,我打算到城里坐车去杭海打工。”
“呃,等这里事了,就跟我们一起去杭海吧。”苏柔随即又问道,“那你打算做什么样的工作呢?”
做什么样的工作,罗天阳倒从来没考虑过,低头想了一会,就说道:“苏姐,工资多少都没关系,关键要清闲。”
“行,等回杭海,我就给你安排。”苏柔说完就低头沉默下来,秀眉微蹙,眼中顿显忧虑之色。
猜她定是在为克夫之事愁,罗天阳也帮不上忙,就默默地坐在那陪着。
过了半晌,苏柔突然开口问道:“天阳,能不能请山神庙里那位道士前来主持迁坟?”
迁坟之事应该长辈操心才是,可从苏姐今天的表现看,她似乎比她爸还要关心此事。罗天阳心中疑虑顿起,正待询问却听到房门口外传来敲门声。
见苏柔没什么反应,罗天阳就起身走向房门口。打开房门一看,见是苏友恒和一个中年妇女端着饭菜,笑眯眯地站在房门外。
“叔叔,阿姨,你们进来吧。”房间内气氛压抑,罗天阳也一本正经起来。
饭菜在茶几上摆好,汪凤玲轻声说道:“小柔,来陪你朋友一起吃饭。”
苏柔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微摇摇头道:“妈,我没胃口。”接着她又对罗天阳说,“天阳,你吃吧。”说完自己就叹了一口气。
罗天阳并不客气,坐到沙上端起饭碗就吃,边吃还边大赞饭菜做得好。
“吃!吃!吃!就知道吃,吃死你!”苏柔突然朝着罗天阳挥舞着双手,大声咆哮道。
罗天阳脸色一沉,将饭碗重重地放到茶几上,转头朝苏柔大吼道:“不吃饭就能解决问题了?!”
“你欺负我,你欺负我……”苏柔一怔,随即嘴一抿,眼睛一红,哇地一声哭叫起来,一对粉拳不计其数地落到罗天阳身上。
苏友恒夫妇面面相觑,而罗天阳则气呼呼地看着苏柔,任粉拳落到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人家心里烦嘛。”苏柔泄够了,就嘟着嘴,吸着鼻子,泪眼婆娑地望着罗天阳。
“先吃饭,再谈迁坟的事。”罗天阳满不在乎地说着,正要继续用餐大业,却听到苏柔重重的一声冷哼。
罗天阳顿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慢待了美女,嘿嘿笑着,连忙从茶几下拿出面巾纸,凑上去拭擦她的眼泪,并连道几声疏忽。
苏柔气呼呼地轻捶几下罗天阳,端起饭碗飞快地吃起来,没等罗天阳扒上几口,她就已经吃完放下饭碗,两眼直盯着罗天阳,直到他极不情愿地放下饭碗为止。
“说吧,迁坟的事如何解决?”
罗天阳不答反问道:“苏姐,今天现场的情况你也感受到了,你们的老祖宗似乎并不赞同迁坟。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非要迁不可?”
苏柔长吁一口气,幽幽叹道:“我爸花重金托高人算过命,说我克夫命的根源就在于祖坟葬得不好,只要找个吉穴迁了就能将克夫命改掉。”
尼玛的,又是一个神棍。以我们老祖宗那等傲世天下的道行修为,行逆天改命之术,结果还是贻害子孙上千年。现在连一个神棍也敢枉称逆天改命,这特么的是什么世道啊?
罗天阳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苏姐,去年在山神庙我就跟你说过,逆天改命之事是不可能的,想不到你还会相信这等神棍之说。祖坟葬得好坏,可荫子孙也可祸子孙,指的是子孙的运道而不是命理。命由天定,即使神仙也不能说改就改的。”
接着罗天阳又建议道:“苏姐,依我之见,还是要找个真正的高人算算命。若真是克夫命,那也只能认命,顺其自然,平平安安地过这生。若不是克夫命,那定是遭人陷害,我们一起想办法将陷害你的人找出来,将他绳之以法。”
苏柔顿时哭丧着脸,说道:“天阳,我也是按你说的却做的呀。这一年来又有两个不怕死的,非要跟我结婚不可。我就让他们请了高人保护,做好万全准备,可结果却是一个醉驾出车祸而死,另一个打球心脏病而死,死得都没异样。他们家人也请先生招过魂,都说在地府过得很好,等着投胎转世。你说,我这不是克夫命,还是什么命啊?”
卧槽,难道真是克夫命,看来我等小心点,免得被她强了死翘翘。
罗天阳闻言,身子不知不觉地往后挪了一挪,马上就招来苏柔一等粉拳:“我叫你躲!我叫你躲!尼玛的,我现在就嫁给你,信不信?”
“呵呵,苏姐,你看我不顺眼就嫁过来吧,我特么的,至少死了也很风流的。”罗天阳立马嘻笑着作投降状。
苏柔停下粉拳,在罗天阳的手臂上狠拧了一把,痛得罗天阳嗷叫着直跳起来。
倒吸几口冷气,揉揉手臂,罗天阳一脸幽怨地望着苏柔说道:“苏姐,别动不动就拧人,不然还没等被你克死,就要被你虐死。”
这时,苏友恒突然插口道:“天阳,改命之说虚无缥缈,也不是我们凡夫俗子所能了解的。但既然先生指点了迷津,灵与不灵,都要试试,横竖都不过迁一次祖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