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鬼仕女这媚功,比狐狸精都不遑多让,区区一只玉手都迷得我有些冲动。难怪那些普通人从她身边经过,都会被她勾了魂。
罗天阳用力甩甩头,定下心神,心里不觉苦叹,继而摇摇头自嘲一声,就往山道上走去,想尽快离开这鬼仕女。
可刚走几步,罗天阳的眼神又不禁落到鬼仕女身上,望着她的背影,怎么也舍不得挪开,不知不觉又朝鬼仕女身边走去。
“来呀,公子。”鬼仕女回眸一笑,右手朝着罗天阳招了招。
“哦。既然前辈有邀,晚辈自然不敢拒绝。”罗天阳微笑着应道,明知鬼仕女在勾自己的魂,却仍然迈步向她走过去。
罗天阳距离鬼仕女不过数步之遥,脚步越走越快,而他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沉重,口干舌燥,望着鬼仕女的背影,不觉咕嘟咕嘟地咽了几口口水。
走到鬼仕女身后近,罗天阳张开双手,呵呵笑着一把抱了过去,却抱了个空。
“呵呵。”听到一声笑,罗天阳朝笑声处望去,见鬼仕女正站在石桌对面掩嘴窃笑。那长长的黑丝随风飘荡,一时有几缕飘到他脸上,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罗天阳轻轻地抚摸飘到脸上的黑丝,仿佛闻到一股清香,他不由眯着眼陶醉了。
“来呀,公子。”再次听到鬼仕女的呼唤,罗天阳睁大眼睛望去,只见她抛着一个个媚眼,嘴巴微微张开,那红红的舌尖从嘴里伸伸缩缩的,令人不禁想扑上去啃一口。
罗天阳马上绕着石桌追过去,刚跨出两三步,就顿时感到眼前一亮。
鬼仕女白衣飘飘,长长的头发在夜风吹拂之下,半遮着她的脸,更令人迷醉。她边朝罗天阳招手,边往后退去。
罗天阳哈哈大笑着,一个大跨步,往前一扑,将鬼仕女抱在怀里,正想张嘴去亲,却发觉自己怀抱中什么也没有,随后又听到身后传来她的呼唤声。
罗天阳转身一看,见鬼仕女咯咯笑着,往一座房屋走去,还不时回过头抛个媚眼或飞吻,更是惹得他心头火燥。
罗天阳朝着鬼仕女飞奔过去,正见到鬼仕女半掩着屋门要关上,马上一个纵跳到屋门前,一把握住鬼仕女的一双玉手,欣喜地笑道:“这下总算被我抓了,看你还往哪里跑。”笑着就往门内扑去,可脚下却踩到一个什么东西上滑了一跤,身子往门内猛地跌过去。
嘭地一声闷响,罗天阳感到头上传来一阵巨痛,就不由发出啊地一声惨叫,人也霎时清醒过来。睁眼抬头一看,哪还来的什么房屋,更没有什么屋门,自己双手正抓在古坟的破洞上,而里面似乎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正盯着自己。
我靠,怎么遭了鬼仕女的道?
罗天阳大惊之下,立马长啸一声,双手在坟砖上用力一按,身子腾地往后一弹,双**错,往后疾退。
退到离石桌三四米远的地方,罗天阳这才心有余悸地停下来,这时他就感到自己额头上有些热呼呼的,还有液体正往下流。伸手一摸,看到满手的鲜红色,知道自己刚才撞到古坟坟砖上出血了。
你妹的,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啊,人家被鬼仕女勾魂都不会有事,偏偏我就撞破头。
罗天阳心里自认倒霉,苦笑一声,就决定离开这里,继续往前走。可他刚往前走了几步,却又听到鬼仕女那柔柔的声音,“公子,何故如此匆匆离去啊?”
尼玛的,你搞得人家都出血了,还留在这里干啥呢。我看上去贱吗?呃,确实有点贱。
罗天阳心里骂着,脚步却停了下来,转身又看到鬼仕女一脸媚笑地坐在石凳上,一手轻所握长丝,一手用梳子在梳头,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公子何不留下用些点心再走。”鬼仕女笑脸依然如故,那双狐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令罗天阳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唉,这狐狸精,不迷死人不罢休啊。
罗天阳哀叹一声,心里想走,可脚步却迈向石桌方向。走到石桌前,他在石凳上坐了下去,痴呆呆望着鬼仕女。
鬼仕女咯咯笑着,伸手从地上提起一个食盒,打开盒盖,从中端出一碟炸薯片,一碟炸排骨,一碟糕点,一碟小馒头,摆到石桌上。随后又拿出一个琥珀玉杯,倒了一杯猩红色的酒水放到罗天阳面前。
“公子,请慢用。”鬼仕女伸手请道,那甜美的笑脸,那柔柔的声音,简直令人不忍拒绝。
“前辈如此盛情,晚辈却之不恭,却之不恭。”罗天阳呵呵笑着,端起玉杯,凑到嘴边正要喝下去,一股血腥味却猛地钻进鼻孔直冲脑门。他眉头一皱,飞快地将玉杯放到石桌上,转头脸朝地面半蹲着,嘴里止不住发出“呕”地一声干呕声。
干呕好一会,也没有吐出来。罗天阳从背包网兜里取下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喝了几口,才将心头的恶心感压制下去。他长喘了几口气,端正身子,不解地望着玉杯中的酒水,问道:“前辈,这酒怎么有股怪味道?”
鬼仕女淡淡一笑,说道:“公子,这是我秘制的十全大补酒,有滋阴补阳的作用,非常珍贵。刚开始我也喝不习惯,喝过几次就喜欢上这股味道。你不妨捏着鼻子喝喝看。”
“哦,原来如此。”罗天阳恍然大悟,端起琥珀玉杯,轻轻地摇摇,望着里面有些粘稠的红色液体,还是不敢喝,于是就将它放到石桌上。
“公子既然用不惯这酒水,那就用些点心吧。”鬼仕女依然笑容可掬,缓缓站起身,说着就端起碟子往罗天阳身前摆。
鬼仕女那柔柔的声音简直令人难以抗拒,罗天阳呵呵傻笑着,就从碟子里抓起一根炸排骨,举手放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