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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在市园林局工作。”
“寻人启事上这个人,你认识吗?”刘大羽示意陈杰将一份寻人启事递给翟良文。
翟良文接过寻人启事,扫了一眼道:“今天早上,我到早点店吃早饭的时候,在半道上买了一份报纸,买报纸的给我一张寻人启事——和你们这张寻人启事一模一样,启事上面的内容,我已经看过了。”
“我在问你认不认识寻人启事上这个人?”
“很抱歉,我让你们失望了,这个人,我不认识。”
“我们再让你看一张照片。”
陈杰将一张照片递到翟良文的手上。就是杜月升的部队寄来的那张全身照。
翟良文接过照片,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然后摇摇头。
刘大羽微微一笑:“去年八、九月份,照片上这个女孩子多次从你的花房走出来,你却说不认识。”
“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你们所说的女人就是邬加萍,我不是领你们到邬加萍家去过了吗?你们不是和邬加萍谈过了吗?”
“不错,我们的人确实在邬加萍家看到了两双红颜色的皮鞋——包括她脚上穿的红颜色棉拖鞋,我们见到邬加萍的时候,她的身上也确实穿了一件红颜色的衣服。但邬加萍根本就不是照片上这个女人。”
“这——我就听不懂了,你们究竟想说什么呢?”
“你跟我们玩了一个鱼目混珠、移花接木的把戏。”
“这——我就更听不懂了。”
”照片上这个女人就是你的小舅子濮家财和精益眼镜店的曹和平看到的那个女人,去年八、九月份,曹和平不止一次看到这个女人从花房的大铁门走出来,时间都是在凌晨——天要亮未亮的时候。”刘大羽在说上面这段话的时候,底气不是很足,事实是,濮家财和曹和平确实没有看清楚冯立丽的脸。看了下面的内容,大家就知道欧阳平是故意留了一个破绽,我们都知道,刘大羽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这不可能。”翟良文显得很自信。
“为什么?”
“濮家财看到邬加萍的时候,她正躺在我的床上,她脸朝里,又隔着一顶蚊帐,我只是把门开了一条缝,站在门外的濮家财是不可能看见邬加萍的脸的,至于精益眼镜店的曹老板,他更不可能看清楚邬加萍的脸,邬加萍每次走出花房的时候,天还没有亮,你刚才也说是在天要亮未亮的时候。”
“你的意思是说濮加财和曹和平只看到了邬加萍的衣服和鞋子的颜色,是也不是?”
“他们只能看到邬加萍穿的衣服和鞋子,你们单凭这个就认定邬加萍是照片上这个女人,这也太牵强了。你们是吃这碗饭的,在抓我之前,应该多做一点功课。人命关天,你们可以主观臆断,草菅人命,我可不能对自己的小命不负责任。”
“所以,你就让邬加萍穿红颜色的衣服和红颜色的皮鞋,以应对我们的调查,同时误导我们的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