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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可没有时间听翟良文说废话,刘大羽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手铐的另一头戴在了翟良文的左手腕上。
“谷主任,你把我叫到办公室来,莫不是和他们事先串通好了的?”翟良文的鼻孔里面流出了一长串分泌物,他用脖子上的围巾在鼻子下方迅速抹了一下。
谷主任并不理会翟良文,他坐在椅子上,一口接一口地抽自己的香烟。
“谷主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翟良文一直把你当成一个人物,对你是恭敬有加,没有想到你躲在暗处使绊子,我翟良文做梦都没有想到你是这样一种人。”
“翟良文,你的演出早该收场了。”欧阳平道。
“你——你们凭什么抓我,随便抓人,你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翟良文在说上面这段话的时候,咬牙切齿,理直气壮,但眼睛却像闪关灯一样眨个不停。挣扎之中,翟良文的右脚绊到了左脚,由于重心不稳,差一点跌倒在地,幸亏严建华及时拽住了他的衣领。
不一会,其他办公室里面的工作人员都聚集到谷主任办公室的门口,把谷主任办公室的门围得水泄不通,原来在公园里面散步游玩的人也跑了过来。
“我建议你们把这个玩意拿掉,有什么问题,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吗?什么问题都能说清楚,你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随便给人戴这种东西——这很不好。这玩意可不是随便往人家手上戴的。”翟良文一边说,一边坐到椅子上,同时翘起了二郎腿,一副趾高气扬的嘴脸。
欧阳平大手一挥。陈杰和严建华一人一边将翟良文拎起来,翟良文想用右手抓住了椅背,但没有抓住,只是手指勾到了椅背,椅子“咣当”一声,倒在地上,重重地砸在翟良文的右脚的皮鞋尖上,翟良文本能地缩回右脚。
在翟良文还没有来得及感知疼痛的情况下,就被陈杰和严建华架出、拖出了办公室,人群主动让开一条路。
不来点杀气,翟良文是不会就范的。眨眼之间,翟良文由一条龇牙咧嘴的恶犬变成了一只温顺无比的绵羊。
从人群中走过去的时候,翟良文低着头,同时将礼帽往额头下方拉了拉。
翟良文右脚上的皮鞋的鞋带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松开了,大概是陈杰和严建华走得太快,翟良文左脚上的鞋子被落在了身后。
“老陈,等一下,让他把鞋子穿上。”欧阳平看到了鞋子。
陈杰和严建华低头一看,翟良文右脚上的鞋子不见了——鞋子躺在翟良文身后两米左右的地方。
两个人将翟良文架着翟良文折回头。
翟良文已经没有心气在意他的鞋子了,他穿上鞋子,但并没有完全穿上——鞋后跟踩在脚底下。陈杰和严建华的手上能感觉到,此时的翟良文有如一具行尸走肉,他的**已经不再受大脑指挥了。
警车停在绣球公园的大门外。
聪明的人聚集在公园的大门外的警车附近,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