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欧阳平和刘大羽、陈杰对视片刻,邬加萍的心理防线被完全摧毁:“邬加萍,翟良文除了给你买衣服和鞋子,还买了什么?”
“还买了什么?没有了——除了衣服和鞋子,再没有其它东西了。”
“你平时用香水吗?”
“用——我平时用香水。你们连这个都知道啊!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了——我想起来了。翟两文在给我买鞋子的同时,还给我买了一瓶香水。”
“什么牌子的香水?”
“奥黛牌香水。这瓶香水,翟良文花了将近两百块钱,我不喜欢这种香水。”
“为什么?”
“闻起来不是特别香——是那种淡淡的暗香,我想买其它牌子的香水,可翟良文说这种香水特别好,说这种香水的味道比较淡雅,而且比较持久,他还让我最近一段时间都用这种香水,我问他为什么?他叫我不要刨根问底,只管照他说的去做就行了,他还让我把梳妆盒里面的其它香水收起来,只放这瓶奥黛牌的香水。”邬加萍说完以后,走进东厢房,端出一个梳妆盒,打开来,那瓶奥黛牌香水还在,但多了另外几瓶香水——这个梳妆盒,董青青已经见过了。当时,梳妆盒里面只有一瓶奥黛牌的香水。
翟良文果然不简单,他料到同志们找邬加萍了解情况的时候,很可能会看看邬加萍用什么样的香水。于是,他事先做好了铺垫,只等同志们上当。
由此可知,刘大羽一行第一次到邬加萍家来调查的时候,邬加萍已经看到董青青进她的东厢房了。
“我也问过翟良文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支支吾吾,横竖不开口,都怪我糊涂,上了他的当,骗了你们。刚开始的时候,如果我知道他杀了人,我是不会和他穿一条裤子骗你们的,等我知道一点情况的时候,想回头已经晚了。那天,你们让我看电视上的寻人启事的时候,我多少能猜出一些来。”
“去年九月份,你有没有到翟良文的花房和她做苟且之事呢?”
“没有,我到翟良文的花房呆过,但不是在去年的九月份。”
“你什么时候在翟良文的花房呆过呢?”
“去年五月一号,我和老公到绣球公园去看花展和盆景展以后几天,当时,我老公在家——没有出差,我只能到翟良文的花房去。去年六七月份,我老公到外地出差,我就让翟良文到我家来了。”邬加萍在说上面这段话的时候,原本苍白的脸上泛着一些红晕,“上次,你们来找我了解情况的时候,我也说了,翟良文在对付女人上很有一套,他勾搭的女人也不是一个。”
“上次,你说的话全是翟良文教你的吗?”
“不错,全是他教我说的。全怪我太糊涂,让同志们走了冤枉路。”
“你老公待你不错,你的生活条件也不差,你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而且,你也很年轻,为什么会和年过半百的翟良文在一起鬼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