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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总不能就在这里问吧!”刘大羽道。
想拿下邬加萍这座碉堡不会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既然翟良文能玩鱼目混珠、移花接木的把戏,他也一定能想到今天这一步。从邬加萍打开院门时的眼神和表情来判断,她对同志们再次造访虽然颇感突然,但在潜意识里面还是有些思想准备的。所以,要想撬开邬加萍的嘴巴,可能要花一点时间,费一点周折。
邬加萍迟疑片刻,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挪到旁边,待同志们走进院门以后,迅速将院门关上了——并插上了门栓。
在邬加萍关院门的时候,欧阳平和刘大羽同时看到,在邬加萍的身后——腰下二十五公分左右的地方,在红色毛线衣下摆里面露出一件蓝色毛线衣的底边来。这也就是说,邬加萍在同志们进院门之前,临时在蓝色毛线衣的外面加了一件红颜色的毛线衣——这大概就是邬加萍衣服臃肿的原因吧!
路过窗台的时候,刘大雨和陈杰没有看见红颜色的皮鞋。同志们来得太突然,邬加萍在短时间内不可能想的那么周全,比较而言,在上一次同志们来之前,邬加萍有足够的时间从容准备。
邬加萍大概是心虚,她一边拿香烟,一边拿茶具准备为同志们泡茶。
刘大羽拦住了邬加萍,并示意她在红木椅子上坐下。
刘大羽毛坐下之后,环顾四壁,然后不紧不忙道:“邬女士果真是在去年五月一号盆景展上认识的吗?”
“不错,这个问题,我好像已经跟你们说过了。”
“五月一号和翟良文认识,什么时候跟翟良文搭上的呢?”
“这——我也说过了。”
“请你再认真仔细回忆一下,你和翟良文是什么时候有那种关系的呢?”
“警察同志,你们能不能问一点别的,干嘛老是在这上面纠缠呢?”
“邬女士,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刘大羽直视着邬加萍的眼睛。
“我已经说过,你们也已经知晓,干嘛多此一问呢?”
“你们是去年八、九月份有那种关系的吗?”
“不错,是八、九月份。”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在去年八、九月,翟良文只和一个女人有染。”
“这——我不是跟你们说过了吗——你们到底想说什么?”邬加萍有些不耐烦了。
“有人——至少有两个人看到一个上身穿红色线衣,下身穿深蓝色长裙,脚上穿红颜色皮凉鞋的女人在天要亮未亮的时候走出翟良文的花房。”
“我不是说过了吗?那个女人就是我呀!上次,我不就是这么跟你们说的吗?”
“这——这里面有些说不通的地方。”
“有说不通的地方?我听不懂你们的话,我看你们用不着绕弯子,有什么话——你们不妨直说。”
“那个女人衣服和鞋子,包括身高,确实和你非常相像,但有一点却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到目前为止,邬加萍只对这个问题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