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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好非彼好,据我们所知,自从宫昌奇的父亲去世之后,你和古家过从甚密,我再把话说透一点,是你和古德仁过从甚密——你们的关系非同寻常,我们不想说难听的话——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荣光霞的脸上立蒙上了一层土灰色,右眼角频繁抖动,右太阳穴上有一根青筋若隐若现。
刘大羽去语有很多,但荣光霞已无半句来言。她的眼神也开始躲闪,原本摆放自如的双手也不知所措。
“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宫昌奇一定知道你和古德仁之间的暧昧关系,我大胆地说一句,你男人的死,一定另有原因,极有可能和古德仁有关系。这应该是宫昌奇加害古家三个孩子的主要原因。”
荣光霞的太阳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既有夺妻之恨,又有失母杀父之仇,这就是你儿子宫昌奇接二连三加害古家三个无辜孩子的动因。”
荣光霞的手开始颤抖,一个八十岁左右的老人,神经系统早就不受大脑的控制了,现在,荣光霞的大脑系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这样一来,大脑对神经系统的控制能力已经完全丧失,随着神经系统的失控,荣光霞的情绪也完全失控——心理防线也随之垮塌。
此时的荣光霞,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心理上都不堪一击。
刘大羽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我们已经调查过了,二月十七号的早晨,宫长期并没有到市农委去开会,我们已经到市农委去调查过了,在市农委曹秘书提供的签到薄上,没有宫昌奇的名字。可在屠宰站宫昌奇办公室的黑板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二月十七号上午八点半至九点半到市农委开会;二月十七号早上六点半钟,宫昌奇还特地让下属大郭用自行车送他到车站。你应该能听出我的意思。”
两颗眼珠从荣光霞的脸颊上滚落而下。
刘大羽趁热打铁:“老人家,您已经是上了岁数的人,善恶有报的道理,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善有善果,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时候一到,谁都逃不掉。”
荣光霞突然抬起头:“你们是不是已经把我儿——昌奇抓起来了?”
“我们已经把宫昌奇控制起来,抓捕只是手续上的事情。宫昌奇虽然罪大恶极,但我们在量刑的时候,是可以做适当考虑的,当然,这要你看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配合我们的调查了。”
“我不知道怎么配合你们的调查。”
“只要你如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即可。我们说话是算数的,至少,我们能让你儿子宫昌奇少受点罪,有尊严地接受法律的制裁。人要脸,树要皮,你也应该是这么想的吧!我们完全可以在汤山镇开一个公审大会,开与不开,这完全取决于您的态度。”
荣光霞最怕这个,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比用刀子划她的脸还难受痛苦。
“那你们问吧!”荣光霞的思想终于有所松动。
“你和古德仁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