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有四个人,三个是李冬庭的姐姐,一个是李冬庭的二姐夫。李冬庭的三个姐姐进去以后就没有再出来过。李冬庭的二姐夫在李家呆了一个多小时,然后骑车子到供销社上班去了。我也派人跟踪了,但没有发现异常。”
“夜里面,李家有没有什么动静呢?”
“没有,我们设了三个点,李家对面的陈家,西边的刘家,还有河对面的山上。昨天晚上,你们走后,李冬庭的母亲‘咿咿呀呀’地哭了一阵子,之后,李家人就熄灯睡觉了。”
“欧阳队长,下面,我们该怎么做?”
“李冬庭虽然还没有低头认罪,但我们已经能确定,他就是杀害刘老师一家三口的凶手,渡口门大爷说李冬庭昨天晚上带回来的黑色手提包就是马老师家用来装二十六块钱的手提包。”欧阳平一边说,一边从示意韩玲玲将照片拿给雷所长来看看。
雷所长从韩玲玲的手上接过照片:“照这么说,黑色手提包和二十六万块钱还在李家。”
“雷所长,你把另外两个监视点撤了,我们到李家去碰碰运气。”
雷所长朝水塘西边一户人家招了几下手。不一会,刘家的院门开了,从院门里面走出一个警察。
雷所长迎上前去,和此人低语了几句,然后走到李冬庭家的院门口。
开院门的是李冬梅。
欧阳平没有马上进行搜查,他先进了李家正屋的东厢房,李冬梅今天的态度和昨天晚上判若两人。她主动将欧阳平一行引进正屋东厢房。
东厢房里面的光线很暗,李老先生躺在床上,脑袋上敷这一条毛巾,两个女人坐在床前,床头柜上放着一盆凉水。
李老先生病了。
李冬梅端了一张椅子放在距离床头一点五米左右的地方,示意欧阳平在椅子上坐下。
欧阳平也正想和李老先生好好谈谈。
两个女人退出厢房,只留下了李冬梅一个人。
欧阳平看着两个女人走进了西厢房,李冬庭的母亲可能身体违和,同志们走进院门以后,不曾见到她。
欧阳平在椅子上坐下:“李老先生,我们这次来,还想和您好好谈一谈。”
“警察同志,你能告诉我,我们家冬庭究竟怎么啦!”
“我们现在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您的儿子李冬庭涉嫌杀害了马老师一家三口人。”
李老先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西厢房里面的人听到了欧阳平的话,不一会,从西厢房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啜泣哽咽声。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我们不希望你们也被牵扯进去。如果你们知道什么,千万不能再刻意隐瞒了。”
“警察同志,我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让他走这条不归路了。”
“您是一个受党教育多年的知识分子,又在教育战线上工作了很多年,您应该是一个明白人。”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儿大不由爹啊!从小到大,我都教育他要本本分分做人、老老实实做事。没有想到他是这么一个孽畜。”
“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