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是说,如果他们知道盗洞即将挖通,就不会轻易喝你准备的酒,是不是?”
“是的。至少不能让我知道盗洞即将挖通——如果我要对他们下手的话,只能在盗洞即将挖通的时候。在盗洞即将挖开和进入墓室的时候,是最危险的,在盗洞挖开之前,则是比较安全的时候,在盗洞还没有挖通之前,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挖开盗洞,进入墓室以后,就很难说了。”
“喝酒为什么要一人一瓶呢?”
“我们从十点钟干到第二天凌晨四点多种,一个人半斤酒不算多,挖盗洞是体力活,消耗的能量很大。有时候,我们还要带一点熟食和卤菜,熟食和卤菜可以没有,但酒是一定要有,挖坟掘墓,一瓶酒是少不了的。下到墓室里面,就更需要酒了。盗洞挖通的时候,墓室里面的阴气、邪气。煞气太重,那是积攒了多少年的阴气、邪气和煞气,身上没有一点暖气、火气和阳气,是对付不来的。”
“令狐海和黄文采知不知道你的计划呢?”
“知道,这是我事先和他们商量好的,九月三十号的计划需要他们的配合,如果只带五瓶酒的话,只有两瓶酒里面有东西,如果他们拿错了酒瓶,那就麻烦了。那滕永其必须先死,滕永其先死,侯炳贵就得跟着一同西天。”这段内容,广戒说的比较乱。欧阳平暂时还没有完全消化。
“为什么先选择侯炳贵和滕永其,而不是令狐海和黄文采呢?”
“滕永其和侯炳贵最难对付,如果滕永其发现我们的阴谋,我们想得手就更难了。死的人就可能是我、令狐海和黄文采。以我一人之力,没法对付令狐海和黄文采,侯炳贵和滕永其是不会和我站着一起对付令狐海和黄文采的。”
“侯滕二人是黄文采请来的,你们对侯滕二人下手,就不担心四个人联手对付你们吗?”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令狐海和黄文采是亳州人,他们是一清的亲戚,当他们看到黄杨题凑以后,就知道墓室的规格非常高,随葬品一定不在少数,面对这样一个发财的机会,他们岂有不动心之理?”
“俗话说,见钱眼开。他们还没有看到东西,就开始利令智昏了?这在情理上似乎说不通。”
“他们干这个营生已经有很多年了。当盗洞挖到墓室的时候,根据封土层的厚度和建造墓室的材料,就可知道墓室的朝代、规格和形制。每个人都预感到墓室里面会有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都不会是一般的东西。”
“酒是你发到他们手上的吗?”
“是他们自己拿的。”
“你如何才能确保侯炳贵和滕永其拿到那两瓶放了东西的酒呢?”
“关窍就在这里,这是黄文采出的主意——这说明黄文采以前就干过这种事情——难怪我和他一拍即合呢?”
“什么关窍?”
“有一点是肯定的,酒是我带去的,我肯定最后一个拿酒,如果酒瓶里面有东西的话——不可能每个酒瓶里面都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