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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七章 蹊跷事确实不少 甘得君很不爽快


    “赵倩倩不去照顾父亲吗?”

    “她也去,但她值班时间大多安排在白天。还有一件事情也很蹊跷。”

    “你快说。”

    “赵倩倩的工资收入并不高,而且大部分工资都交给赵大妈——我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赵倩倩在这方面做的确实不错,你们想一想,赵倩倩把大部分工资交给父母,她自己就没有多少钱买衣服和首饰了。”

    “不错。”

    “可只要你们看到赵倩倩的穿戴,就会产生和我一样的想法。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赵倩倩哪来那么多的钱捯饬自己呢?”

    欧阳平已经和赵倩倩照过面,赵倩倩的穿戴确实不一般——她应该是走在时代前面的那种女人。

    “赵倩倩的衣服和首饰很多吗?”

    “多。衣服常换,首饰换的也很勤,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有一回,赵大妈问女儿哪来这么多的首饰。”

    “赵倩倩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是地摊货,不值几个钱,可我看不是几个小钱能买的到的。”

    “是啊!我看都像是真的。”

    “还有一件事情也很奇怪。”

    “什么事?”

    “我经常到井上去洗东西,你们可能不知道,水井就在赵倩倩的窗户跟前——只有几步远,只要赵倩倩把女孩子带回来,窗帘总是拉起来的——我说的是大白天,我不知道她在遮掩什么——两个女孩子能在屋子里面做什么呢?”

    “赵倩倩带回家的几个女孩子,你们认不认识?”

    “不认识,他们肯定不是谢举人巷的人。”

    “赵倩倩是怎么称呼她们的呢?”

    “最后一个女孩子,赵倩倩喊她什么来着,得君,你帮我想一想。”

    “赵倩倩喊她‘曦子’,还是‘希子’,要么就是‘西子’,或者是‘喜子’。反正就是这两个音,这个女孩子和赵倩倩相处的时间不长——也就个把月的时间吧!之后,就不来了,她经常帮赵大妈摘菜,烧菜,赵大妈很喜欢她,赵大妈可能知道这个女孩子的姓名和工作单位。自己的女儿带回来一个女朋友,又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做父母的一点都不过问这个女孩子的来历,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甘得君道。

    韩玲玲在“曦子”,“希子”,“西子”,“喜子”旁边画了一个五角星;欧阳平在笔记本上写了一行字:找赵老师夫妻俩(或者直接找赵倩倩)了解“希子”的情况。

    欧阳平没有忘记他们到甘得君家来的真实目的:“我们随便问一问,平时到你家去打麻将的都是一些什么人?”

    大概是欧阳平的话题转换太快,夫妻俩一时还没有转过弯来,甘得君和尤大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我指的是你们住在陈家大院的时候,到你家打麻将的人都是固定的几个人吗?”

    “是——不错,是几个熟客。”甘得君道。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们——他们的名字。”

    “就是你们刚才见到的这些人。”尤大美道。

    “他们姓甚名谁?”

    “我们只是进园子,输赢不大,无非是玩玩。”

    “我们是来调查案子的,你们赌钱的事情,我们不感兴趣,所以,你们不必紧张,陈家大院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只要是住在陈家大院里面的人,包括陈家大院附近的人家,我们都要调查走访,前面,你们夫妻俩谈的很好,下面,还希望你们继续配合。他们的年龄,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我们都想知道——而且越详细越好。”

    严建华又递给甘得君一支香烟。

    甘得君接过香烟:“有崔家大院田奎——崔家大院就是陈家大院后院门对面那个院子,田奎四十五岁,在菜场卖肉;还有郁长松,年龄三十六岁,也住在崔家大院里面。还有一个谢大头,大名,我们从来没有问过,所以不知道,年龄五十岁左右,住在谢熙故居,他是谢熙的后人——是旁支,他是做风筝和灯笼的,每年春节拿到夫子庙去卖,平时也有人上门来买,现在住在朝天宫驻马巷17号。”

    “这样吧!请你把其他人的情况写在纸上,只要是到你家去打过麻将的人,一个都不要漏掉。”

    韩玲玲从笔记本呢的后面撕了一张纸,连同钢笔一起递给了甘得君。

    甘得君在尤大美的帮助下,将九个人的情况写在了纸上面。

    下面是甘得君写在纸上的情况:

    田奎,年龄,四三十五岁,菜场卖肉,崔家大院。

    郁长松,年龄三十六岁,列车员,崔家大院。

    谢大头,五十岁,风筝艺人,谢熙故居(朝天宫驻马巷17号)。

    车大华,四十五岁,谢举人巷291号,朝天宫电影院的放映员;

    汤裕隆,四十一岁,夫子庙永安商场站柜台,家庭地址不知道;

    冯昌盛,五十二岁,冯昌盛牙医诊所,地点,朝天大街637号,家庭住址同上;

    张瑞清,三十七岁左右,朝天宫澡堂修脚工,住在澡堂(安徽人);

    任睿云,四十岁左右,市物资学校,驾驶员,家庭住址,不知道。

    柴一壶,四十九岁,柴记茶叶店,家庭住址同前。

    欧阳平接过纸条望了望:“这个任锐云是女人吗?”

    “这是个男人。”

    “难道没有女人吗?刚才,我们还看见两个女人。”

    甘得君很不爽快,他没有把参与赌博的女人写在纸上。

    甘得君迟疑片刻,又从欧阳平的手中接过纸和笔,接着写。

    厉谷玉,三十一岁,家庭妇女,家庭住址,三三街,门牌号不知道;

    孙喜悦,二十九岁,朝天宫幼儿园保育员,地址,朝天宫七里桥118号;

    关牧铃,三十岁,朝天宫物资供应站,地址,不知道。

    甘得君将写好的纸条毕恭毕敬地递给欧阳平。

    “有没有遗漏呢?”

    “都在上面了。”

    “甘得君,我刚才已经说了,只要是进入我们视线的人,我们都要接触,你们夫妻俩再想一想,有没有遗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