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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谁是老大3


    声明:因剧情需要,本章节中,会出现关于**的描写。虽在表达时力求唯美,但恐笔力不逮,描述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各位书友海涵为盼。勿喜者还请慎入。求阅读、求关注、求收藏、求推荐等等各种求,老剑拱手!

    接上章节——

    做完睡前的锻炼,等汗水收了,我冲了个冷水澡,然后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望着房顶发呆——心里在想,明天,该回报社去了吧。

    蓝月的死,经过现场的勘查之后曾让我抱有极大的兴趣,是因为我在现场发现有几个明显的疑点,所以才会主动要求留在学校进行调查,试图查出蓝月死亡的真相,找出那个隐藏的凶手。

    蓝月死在风雨交加的凌晨2点多,那个时候,驻校的每个人都有作案的嫌疑和时间。

    嫌疑最大的当然是与蓝月同居一室的丈夫杨飒,可偏偏又没有发现足够定案的证据。而且,最早也没有发现杀人的动机,直到蓝月的保险合同的发现。三百多万,足够激发一个人内心封存的魔鬼了吧。杨飒要完成缢杀的行动,非常方便,只要先给蓝月喝下掺有安定药的牛奶,之后的事情可任由他随心所欲。

    可是,随后的进展却出乎我的意料,警方盘问多日依然没能让杨飒服罪。我当然相信警方的讯问能力,如果真是他杀了蓝月,不可能不露出蛛丝马迹。

    如果凶手不是杨飒,那又能是谁呢?

    我将学校里的每个人都扫描了一遍,最终,我将目光聚焦在孟桐的身上。在杨飒被警方带走后,他的表现在所有人看来都有些太过,急不可耐地表现出老大的姿态。我当时隐隐地怀疑,会不会是老孟先除掉蓝月,再嫁祸给杨飒,从此便将学校窃为己有。这样的想法当然经不起严格的推敲,而且他过于瘦小,以他的身板,要将蓝月挂到屋檐下,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除非,有人协助他。

    刘熙是我的校友,虽然多年没见,但改变却不明显,行为举止也更趋成熟。那天晚上喝完酒,他送我到客房再回自己的宿舍休息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他酒量似乎一直不见长,那天喝得也稍稍有点多,步伐踉踉跄跄,那种状态下再去杀人,也不大可能。除非,他是故意装出醉态来迷惑大家。

    高上,是个儒雅风度的青年,有极好的涵养,年纪轻轻就出过个人画集了,写得一手漂亮的书法。我还记得“聚贤居”的招牌以及厅堂里的中堂联,那笔字,酣畅淋漓,虽内劲稍显不足,但已隐现大家风范。我不大相信他会杀人,可能因为他有着我想象中的文人的气质,温文尔雅,又才华横溢,而且,也没发现他有任何动机。而之后关键的物证,也是他提供的,如果真是他杀了蓝月,他没有理由为替罪的杨飒开脱。

    至于文华这个大个子,脾气性格过于火爆,是个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人,我不敢想象他能做出杀人栽赃这样的细腻活,虽然他在和老孟的言语交锋中也显露出小小的机敏,那不过是小聪明罢了。

    蔡敏和唐姐就更不用说了,无论直接杀人还是将被害者伪装成自杀的方式都太多太多,从没听说过女性杀手会选择缢杀上吊的方式,这样的体力活,还是更适合男人去做。

    调查进行到茫然没有头绪的时候,事情却出现了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不起眼的两大块冰的出现,就完全颠覆了我之前的种种设想,外加一首忧伤的小诗,又给出了蓝月自杀的动机。虽然在我看来,动机显得不可理喻甚至荒诞,但谁也无法保证,那些因美好信仰破灭而情愿放弃自己生命的人不再存在。

    看看时不时冒出来的自◎焚、跳楼等等自杀事件,不得不感叹这世上疯狂的事情太多。蓝月不过是其中之一,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理由似乎还带着浪漫主义色彩,显得合理正当得多。只是吴越,那个道貌岸然内心猥琐的艺术家,让人倒尽了胃口。

    想着想着,渐生睡意,偏偏这时隔壁又隐隐传来喘息与呻吟。到底是谁呢?没听说哪位老师在学校带有家属啊——声响越来越激烈,天花板上竟幻出叶子俯身在咖啡桌上的画面,深深的乳◎沟像一道填不满的丘壑……

    早上,我独自来到刘熙的工作室。推开房门,屋里有点暗,窗户被厚重的帘子遮得严严实实,仓促间眼睛有些不太适应。稍稍缓了缓,我看到高上、文华和蔡敏在画板前各自做着作画的准备——他们今天难道没打算出去找中学谈招生的事么?我跟他们打招呼,高上和蔡敏抬头朝我笑了笑,笑得神秘,文华却没有理我,或许还在为出去跑招生的事生气吧。刘熙的工作间房门紧闭,挂着挂锁。这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太正常,但又说不出是怪在哪里。

    我正准备离开,叶子走了进来:“霍莘,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哦,我是来找刘熙的,告诉他我准备回报社去了。”

    “刘熙马上就来了,你在这等等吧。”叶子的声音有些漂浮不定,她朝我笑了笑,这笑容和高上、蔡敏的一样显得神神秘秘。今天他们这是怎么啦?

    既然刘熙就要来了,那我就等等吧。我在高上身边坐下来,高上正用一把宽边的羊毛刷往画纸上涂一种半透明状的灰色液体,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好像要将画纸上的**女人遮盖起来,可奇怪的是画面反而变得越来越清晰了,不知道高上这是要做什么。

    耳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叶子当着大家的面脱得只剩下了小裤衩,看样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要继续脱下去。柔软鼓胀的乳◎房如同两只调皮的小白兔,随着身子的俯仰欢快地跳脱着。叶子低下身子褪下裤衩,动作缓慢得有点夸张,臀部高翘着,线条圆润柔美,像熟透的香梨。她低头时有意无意地侧头朝我看来,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浅笑……

    我赶紧移开视线,有点尴尬,想着该怎么不露声色地离开,又担心他们笑我不够大方——连叶子自己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地在乎什么。我只得傻傻地坐在原地,扭头继续装作看高上在画纸上做着那些我不理解的事情。

    “霍莘,你怎么不敢看我呀?”叶子吃吃地笑,声音飘渺,像隔着轻纱。

    “哪有……”嘴里说着,眼睛却还是盯着高上的画板,可眼里脑里全是叶子那颤颤巍巍白嫩诱人的乳◎房,连高上画板上的女人都被脑海中跳动的画面搅动得渐渐模糊起来,终于扭成一团,完全没有了人形,倒像个巨大的灰白相间的漩涡。

    “那你倒是把头转过来呀。”叶子笑得更厉害了。画室里的三位画师也都朝我看来,那眼神像是在看着即将犯错的小孩,带着怂恿的坏坏的笑。这帮家伙,好坏呀——不知不觉中,脸上有些发烫。

    不就是女人么?又不是没见过,看就看吧。我转头朝叶子看去,叶子正慵懒地斜躺在贵妃椅上,纯净柔和凹凸有致的线条,就像是从安格尔油画作品中走出来的宫女,只是叶子的眼神妩媚迷离,嘴角挂着暧昧妖冶的笑。我想移开眼睛,可无论怎么努力却再也移不开了。

    叶子接下来的动作更大胆了,她缓缓起身面对着我站起身来,将整个身子完整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像是故意展示一般慢慢地旋转着,还轻轻扭动着腰臀高举双手撩拨着绸缎般飘舞的长发,浑身上下散发着强烈的最原始的气息……

    “叶子,别……”声音却细弱得连自己都快听不清楚,只听到胸膛里骤然响起的心跳,震得胸腔都在发抖,却杂驳错乱毫无规律,口舌变得异常干燥,荷尔蒙开始发挥作用了。我暗暗地吞咽唾液。

    “你在怕什么呢?来呀……”叶子没有停下,反而朝我招手。

    “高上……”我转身找高上寻求帮助,却发现高上已不在身边,站起来四处看看,不仅高上离开了房间,连文华和蔡敏也不知在何时悄悄地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剥得精光的叶子。我呆呆地立在那里,无所适从,四周除了叶子吃吃的笑声,寂静得令人心慌。

    屋子里暗得看不出任何色彩,像灰调的黑白照片,所有的摆设又像是没对准焦距一般虚得没有了形状,只剩下模糊不清的轮廓。唯有叶子诱人的身体像是被聚光灯笼罩着,洁白无瑕玲珑剔透,且散发着莹莹的光,吸引着我的视线。

    “嘻……现在没人了,你还在担心什么呢?”叶子笑得更放肆了,两只饱满鼓胀的乳◎房随着笑声颠簸得更厉害了。

    我阵阵晕眩,身体像站在炭火盆上,腾地燃烧起来……好吧……来就来吧!飞腾的烈焰将衣衫焚化,片片飘散,如惊飞的蝴蝶般在空中飞舞,又如巨大轻柔的雪花片片飞洒。我朝张开双臂的叶子走去,转眼就被温暖而湿润地紧紧包裹,如巧克力般丝滑柔腻……蝴蝶……雪花……旋舞着,将我们俩温柔地拥在漩涡的中央……

    ——身下的叶子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像野兽的低鸣,时而含混时而尖锐,带着丝丝颤音,但又仿佛从更遥远的地方传来,飘渺不定,如同山谷中的回音,这使我想起了深夜里听到的来自隔壁的呻吟……叶子微睁着眼眸迎合着我每个温柔或粗鲁的动作,从不回避我的眼睛,眼波中荡漾着无尽的**,这令我更加疯狂……

    ——喘息,呻吟,翻滚,再翻滚……交替汇聚成一个紧接一个的漩涡,将我们紧紧吞噬……

    ——无可抑制的激情陡然喷涌!叶子的声音随即变得无比尖亮,如翠鸟刺破宁静的水面。她后仰着的头猛地朝我抬起,我赶紧腾出一只手去捂她的嘴——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就惨了——却惊异地发现,被我搂着腰臀端在空中的竟然是小周!她满脸绯红娇喘咻咻地勾住我的脖子,将滚烫的唇贴了过来……

    我还来不及整理慌乱的心绪,就在双唇即将碰触的瞬间,小周却突然张嘴朝我的脖颈狠狠地咬下!两颗尖利的獠牙闪着森森寒光!

    我猛地睁大眼睛!微弱的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了进来,泛着暖暖的黄。室内的物体重新对上了焦距,渐渐清晰起来,我又能看到真实的形状和色彩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脏犹自狂跳不已,只感到呼吸短促,口干舌燥,喉咙深处黏糊糊的像堵着什么,咽不下咳不出,浑身大汗淋漓。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定了定心神,用手抹去脸上的汗水——原来竟是一场春梦!

    梦中激烈肉搏的影像依然在脑海中继续盘旋,没有完全消退的热浪也还在不甘心地做最后顽强的坚挺,只是结局……有点小小的懊恼,好好的美梦被小周最后的獠牙给惊到了。

    平日里只敢在心里想想而不敢做的事,在梦里却没有遇到太多阻碍地实现了……深藏在我们潜意识里的东西,以及内心深处被自我意识紧紧束缚着的东西,在什么样的条件下才会毫无顾忌地释放呢?是在阴暗无人的画室,还是他人永远无法窥探的梦境?

    我想起我跟小周说过的话:每个人的内心都住着一个魔鬼,会不会释放,何时释放,谁也不清楚。而我内心的小小的魔鬼,却在梦里被悄悄地释放了,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粗野而狂暴。

    我边冲凉边对镜子里的男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小子或许是该去找个女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