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远告诉中年‘妇’‘女’。要在村子与前面的路之间种上三排松树。松树需‘交’错分布。以保证树与树之间沒有较大的空隙。不过此时正是冬季。移栽树木根本无法成活。所以可以暂时在自家‘门’前立一面屏风墙。以解当务之急。待到來年开‘春’后再移栽松树。
同时。在自家‘门’前两旁安放两尊麒麟石像。按照公左母右的顺序。麒麟石像不宜太小。应至少半人高。如果石匠不会雕刻麒麟形状。用两尊石狮代替也可。
另外在每月十五月圆之夜。太阳落山之前。宰杀一只活‘鸡’。将‘鸡’血横洒在院‘门’前和房屋‘门’前。当晚睡觉需将所有‘门’窗紧闭。无论天气有多炎热。都不能打开任何一扇‘门’或窗户。
叮嘱完这些需要注意的东西。吴志远生怕中年‘妇’‘女’沒有记牢。便让她复述了一遍。确定她将这三件事铭记于心。便点了点头。
在茅山道术中。化解煞气有许多可以使用的法器。如八卦镜、道符、五帝铜钱等等。但吴志远随身只有一把桃木剑。连可以用來画符的黄纸都沒有。所以使用茅山法器來化煞此时根本无法实现。吴志远只能另寻他法。不能化解煞气。却也可以将煞气削弱或者屏蔽。仔细斟酌了一段时间。他才想出这三个的屏蔽煞气的方法。
松树属于针叶树类。在村前种植三排‘交’错相间的松树。虽遮挡了视野。也不雅观。但对屏蔽对面反弓煞气及直‘逼’而來的‘阴’煞之气作用明显。松树间隔不宜太宽。否则阻挡煞气的效用就会削弱。考虑到此时正是冬季。不宜移栽树木。所以只能临时在村前与路之间树立一面屏风墙。以作权宜。
麒麟乃是上古祥瑞神兽。雄‘性’为麒。雌‘性’为麟。其龙头、马身、龙鳞的形象较为复杂。也极难雕琢。所以不少石匠拙于制作。但其镇宅辟邪之效用在茅山道术中也有提及。且效果明显。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石狮次之。吴志远考虑到这穷乡僻壤石匠技拙。如果雕刻不了麒麟。便可以用石狮勉强代替。
煞气只能直來直往。并不能自行转弯。所以在煞气而來的方向上摆放的阻隔物越多。煞气削减就越厉害。这中年‘妇’‘女’屋后那户人家其实也受到了煞气的影响。不过因为其前面有中年‘妇’‘女’这户人家的阻挡。煞气便削弱了许多。是以影响并不明显。吴志远嘱咐她关闭‘门’窗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同时。每月‘阴’气最重之日便是当月的十五月圆之夜。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此时北斗星移。鬼‘门’大开。是为每月‘阴’气最盛之时。‘阴’气一盛。煞气便重。所以必须在当天日落前将新宰的‘鸡’血洒在院‘门’和房屋‘门’前。在茅山道术中。‘鸡’血在所有家畜中阳气最重。比黑狗血更甚。但茅山派常以黑狗血对付僵尸。而不用‘鸡’血。是因为黑狗本是通灵之物。它的血自然也含有灵气。可以将僵尸体内的残魄引出。从而将其消灭。这里使用‘鸡’血。只是利用‘鸡’血的阳气。以阻挡煞气的冲击。
“大兄弟。是不是……我家里闹鬼了。”中年‘妇’‘女’早就满脸疑云。‘鸡’血、麒麟等让她联想到了民间盛传的闹鬼。
“沒什么。只是风水问題而已。只要按照我说的办。大哥的病就会渐渐好起來的。”吴志远刻意做出一脸轻松的表情。他不想这中年‘妇’‘女’日后生活在紧张与恐惧之中。
中年‘妇’‘女’闻言顿时感‘激’不已。对她來说。吴志远不仅是她孩子的救命恩人。如今还救了她的丈夫。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什么话來表示感谢。
两人正谈论间。身后传來‘花’姑的声音:“小兄弟。菊儿姑娘执意要走。”
吴志远转身一看。菊儿此时正被‘花’姑搀扶着走进院子。吴志远连忙迎上去。还未开口。菊儿便说要即刻动身。
吴志远见执拗不过。只能点头同意。问过那中年‘妇’‘女’。才知道顺着官道一路向东。五十里路外有一个镇子。那里可以打尖投宿。
此时刚过正午。以三辆马车的速度。天黑之前倒也能赶到五十里外的镇子。吴志远略微斟酌。便招呼众人收拾东西。准备上路。
那中年‘妇’‘女’见恩人要走。再三挽留。但心知吴志远必是有要事在身。最后只能含泪相送。此次重聚本属偶然。再聚恐怕遥遥无期了。
中年‘妇’‘女’急匆匆的回到屋内。抱出刚睡醒的孩子。一直将吴志远等人送到官道上。
在吴志远就要转身上马车的时候。那中年‘妇’‘女’拉住他。一脸不舍的问道:“大兄弟。你是好人。大姐知道你的名字不叫吴茅山。只是这次之后。大姐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你。如果可以。你能不能告诉大姐你的名字。.第一时间更新 家住哪里。等这孩子长大‘成’人。我也好告诉他恩人的名讳。”
中年‘妇’‘女’说着。看了看怀中襁褓内的孩子。那孩子嘴里正含着手指。瞪着圆润水灵的眼睛。安静的看着吴志远。
吴志远略一沉思。略显憨厚的笑道:“大姐。你客气了。茅山派向來以救人助人为己任。如果不是你而是别人。茅山弟子也会这么做的。算不上什么恩情。你不要太过介怀。”
中年‘妇’‘女’闻言有些失望。就在这时。一旁马车内的于一粟掀开车篷窗帘。嬉笑道:“我师侄名叫吴志远。家就住在东面龙山地界吴家村。”
吴志远回头瞪了于一粟一眼。后者朝他做了个鬼脸。头缩进了车篷内。
中年‘妇’‘女’顿时欣喜异常。重重的点了点头。笑道:“吴兄弟。如果以后路过我们这村子。一定再到大姐家里坐坐。”
吴志远微笑点头。转身上了马车。
三辆马车走出很远时。吴志远掀开车篷窗帘。看到那中年‘妇’‘女’还站在道边。怀里抱着孩子。对着马车远去的方向久久凝望。
官道虽宽。却容不下三辆马车并驾而行。所以依然是孙大麻子驾车在前。蛮牛驾车在后。中间是载有干粮和大洋的马车。
三辆马车一路向东。马不停蹄。很快便冲出了三十多里。此时道路两侧的景象有所变化。原本是两侧全是低矮的杂草。此时已经出现了成片的树林。所幸此时树叶凋敝。马车穿行于树林之间。并未遮挡住视线。
三辆马车的整体速度全取决于头马。也就是孙大麻子所驾马车。孙大麻子本就有些‘性’急。所以不断地挥动马鞭。那拉车之马也是拼了命的放蹄前奔。因此马车速度极快。
然后就在如此之快的速度下。吴志远突然听到马车的车篷发出“嘟嘟”的敲击声。。同时有个声音在外面喊着“吴兄弟”。吴志远掀开车篷的窗帘向外一看。只见‘花’姑正一面跟随马车疾步奔跑。一面担忧道:“吴兄弟。情况不妙。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吴志远闻言心下一凛。刚要通知坐在前面驾车的孙大麻子停下來。却感到马车突然一震。马车速度骤减。似乎是孙大麻子突然勒住了马缰。
果不其然。紧接着便听到孙大麻子的声音怒骂道:“他‘奶’‘奶’的。沒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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