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的模样也挺好的。
仅此而已,是吧?
好像是的……水溪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感觉很孤独,很孤独……
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水溪惊的从床上坐起来,看到进来的人是任意时,微微松了一口气。
得天晚上,她跟任意见过了。
只是有些意外,任意会在任澄明房间里……
“还没有走吗?”水溪刚开口说一句话,任意突然扬手甩在她的脸上。
水溪摸着火辣的脸,真的没有反映过来,因为任意前几次见她都态度好好的,现在结果一见面就甩她一个巴掌,直接给懵了。
“你什么意思!”水溪反手要去打任意,对方却早所料,瞬间躲开了她!
“让你勾,引我哥!我哥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你就一个害人精,有什么资格跟我哥在一起?”任意骂着水溪,“我表哥不要你,你就缠着我哥,你贱不贱啊?都是一家人,你怎么也下得了手?要是那么饥渴,就外面找鸭子啊!”
水溪震惊的看着任意!
“到底是谁缠着谁?你是不是搞不清状况?你哥那种男人,你以为我会看得上?”水溪回过神来,直接推了任意一把。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打我?”
任意直接跌坐在了地上,“你……”
“我怎么了?”水溪反问,嗤笑一声,“告诉你,不是我要跟你哥在一起,是他来缠着我!我都要去国外的了,他自己求着我留下来的!他就是这么喜欢我,你羡慕啊?你嫉妒啊?”
任意咬着唇,身体在颤抖!
“你不会喜欢你哥吧?”水溪笑了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你哥他知道吗?真恶心,竟然喜欢自己的哥哥!”
“水溪,我不准你害我哥!”
“我就害了怎么样?你不知道吧,你们的舅公之所以生病,就是我让你哥动的手,而你每天端给老头子的那个汤里,就是你哥添了别的东西的……”
“你,你……”任意脸煞白,“不会的,我哥才不会这样做……”
“原来是你!”门口传来清清凉凉的声音…
这熟悉的声音,听得水溪心尖一颤,她惊慌失措的转头往门口那里看去。在这一瞬间,门被推开,男人的手还停在半空中。她看着熟悉的男人,依旧身形挺拔,气质卓越。仿佛那么多年过去了,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
好像十年前,他就这样。
不管在哪里。都是光彩夺目。
在时间上留下痕迹的只有她,他向里面迈步伐。水溪下意识的后退。“不是我。”
秦天盛盯着那张脸。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怎么变……他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的心可以这么狠!
“刚才你亲自认了,你还想要怎么解释?嗯?”秦天盛冷冷的问道,“紫若兮还觉得你会改变,看来那句古话真的没有说错,狗改不了吃屎。”
话虽然俗,可就是这个意思。
“我有改。有改的,我……”
“晚了!”秦天盛打断她剩下的话。冷酷的宣布这个结果!“我不是紫若兮。我没有给你机会,这一次,你自己撞上来的。”
“秦天盛。你不能这样做。”水溪害怕了。“你不能那样做!我并没有做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那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满口谎言!”秦天盛不耐烦的说,“紫若兮放过你,不过是看在你父亲面子上,他一生只有两个孩子,一个已经离开,不愿意看他连个善终的人都没有!你不知道吧,你父亲为了求她放过你,在我家门外整整等了她一天。”
水溪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身体,她扶着旁边的柜子,才稳住身体,脑海里全是水山建在紫若兮面前恳求她放过的模样,她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割着似的。
“我没有想走的,是任澄明说服我的,我真的没有打算留下来……”
“水溪,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把责任推给别人?”秦天盛望着花容失色的好水溪,觉得她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自己走进的死胡同,没有办法自己走出来,就把一生困在了里面。
她说是任澄明带走她的,要是她真的不愿意来这里,难道任澄明还会绑她来不成?她有手有脚,还有自己的大脑,最后,却都习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到最后,都没意识到自己有错。
“我没有推,我真的没有……”
“表哥,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汤有问题,我真的从来不知道……”任意看着秦天盛喃喃自语似的说,“我要是知道有问题,我一定会阻止的。”
说完,任意又觉得她的话会把责任都推到任澄明身上,手一指水溪,“是她教我哥做的!都是她害了舅公。”
“还真是同一路人!”秦天盛冷冷的勾下下唇,“参与者,一个都不会放过,做了什么就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说完,秦天盛往外走去……
水溪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秦天盛的话,意思很明显!不会放过她……
想到那间四周都阳光的房子,水溪疯了般向门口跑去,此刻,她脑海里只有一念头,就是逃!
逃得远远,他找不到就好。
跟秦天盛擦肩而过,秦天盛看着她背影,淡漠的说,“该还的总要还的,不无在哪里。”
水溪跑出紫园,然后往马路寻边跑去,觉得秦天盛一定会安排人来追她,所以跑得很快很快,路过马路的时候,耳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她震在马路中间……
看着车子对着她撞过来,那一瞬间,好像时间都停止了,她所有的画面停在她第一次见秦天盛的那刹那。
秦家的后花院里,到处都是花儿,香香的……
水荷追在秦天盛身后,叫着他的名字--秦天盛,秦天盛,我是水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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